當然,豐水沒這樣對仆人,仆人送飯時,他隻是閉着眼不理會,仆人隻能向少爺報告,然後就是嚴邵和厲凜想辦法強迫豐水進食,但每次都遭到激烈反抗,豐水不僅摔碗,還會打人,搞得兩人既生氣又無奈。
一肚子火撒不出,隻能遠離豐水。
這會兒,陸承舟卻不知道,他從仆人手中接過碗,讓仆人下去,坐在床邊準備喂豐水:“嘗一口。”
豐水偏過頭,不說話。
陸承舟輕笑一聲,自己吃了一口粥,然後按住豐水的嘴,捏着他的脖頸,強行将粥喂了進去,等豐水咽下後才松開手:“别忘了,你把江沉川弄進醫院的事,我們還沒處理呢。”
豐水咽下粥,原本泛白的嘴唇有了點血色,但他隻是冷哼一聲,自己拿起碗。
陸承舟以為他要自己喝,沒有阻攔,卻不想豐水突然将碗砸向櫥櫃,碗碎裂,無數碎片飛濺,他手裡握着一大塊尖銳的瓷片,指着陸承舟:“别過來,不然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
陸承舟覺得可笑,拉開衣服露出腹部,不止有明顯的腹肌,還有幾道之前入伍執行任務留下的疤痕:“來呀!我身上可不缺你這一個口子。”
他朝着豐水走去,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對方。
“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豐水喊道。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陸承舟說着,就要去搶碎片。
豐水立刻将碎片又抵在脖子上:“要麼你出去,要麼我死在這兒!”
陸承舟輕咳一聲,覺得新鮮,轉身離開。
豐水松了口氣:總算把對方糊弄走了。
他惜命得很,别看今天一直在用這種方式威脅對方,實際上真要讓他傷害自己,他可不敢,他的命可是很珍貴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在對方面前演戲罷了。
樓下的人看到陸承舟郁悶地走下來,就知道他在豐水那兒受了氣。
江沉川朝樓上看了一眼:“當時他害我住院,這筆賬以後一定要讨回來。現在,大家先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又是一夜過去,豐水依舊絕食。
陸承嶽被派去和豐水溝通:“留在我們身邊不好嗎?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和車,都能給你。瑪莎拉蒂、保時捷、法拉利,或者市中心幾百平的房子,隻要你開口,什麼都行。”
豐水沒擡頭,他怕一擡頭,眼中對金錢的渴望就藏不住了。
他本就是個愛錢如命的人,進娛樂圈也是為了賺快錢,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他隻能盡力拒絕:“我不要這些,我隻想要你們放過我。”
他口吻為難。
這話在陸承嶽聽來,像是豐水覺得被侮辱了。
陸承嶽語氣強硬:“不行!除了這個,什麼都能給你。而且你必須進食,如果你不吃飯,我們會找醫生強制給你打營養液,到時候,你隻會生不如死。”
豐水沉默了,他早已餓得頭暈眼花,知道是時候服軟了:“我吃飯。”
陸承嶽一口一口喂他吃了小半碗粥,半小時後又繼續喂。
畢竟絕食太久,不能一下子吃太多,隻能慢慢增加食量。
等豐水吃完飯,陸承嶽讓人送來了兩份證明,一套價值 1 億的市中心房子和價值 5000 萬的車,都轉到了豐水名下。
豐水聲音顫抖:“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承嶽按住豐水,用力地親吻他:“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們能給的就是這些,所以你必須留在我們的身邊,懂嗎?” 之後才放過氣喘籲籲的豐水。
接下來的日子,豐水過上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他隻要看一樣東西,下一秒那東西就會出現在眼前,看雜志時,目光在某件衣服上停留久一點,很快就會有人把那個奢侈品牌的衣服送到家裡讓他試穿;喜歡的車,也會直接買下送到莊園,供他随意開。
一次次的 “糖衣炮彈” 襲來,豐水漸漸有些動搖,可他還是強忍着,拒絕走出房間。
他閉着眼睛想:再忍幾天,等對方給的東西更多一點的時候,他就投降。
他假裝睡覺,可心裡想着這些,興奮得根本睡不着。
很快,房門被打開,傳來厲凜磁性的聲音:“我看最近幾天他的态度又軟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拿下他了。”
江沉川說:“原本以為他的心挺難收服的,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也挺簡單的,玩弄身體有什麼意思?玩弄一個人的心,才最有意思。”
豐水竭力保持着平穩的呼吸節奏。
江沉川走上前,手背輕輕擦過豐水的臉頰,那觸感冰涼,仿佛一條陰冷的毒蛇滑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