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是5月,那天樸敏真穿了一件有很多毛的衣服,又不算是皮草,隻能算得上是一件華麗的毛衣。
誰也沒想到,原來香腸狗也會掉毛。
晚上十一點,樸敏真還沒回家,和樸宰範兩個人哭笑不得拿着粘毛的膠帶粘了半個小時。“哥,這衣服我以後再也不穿了。”她當時這麼說,欲哭無淚的表情多少是有些幽默在的。
“要來家裡的話換掉就是了,畢竟你還挺喜歡的不是嗎?去年就見你穿過這件衣服。”樸宰範兩隻手指一搓,捏出了一段小小的毛。大概在去年剛認識樸敏真的時候,就見過她穿這件衣服,後來也在以前的一些樸敏真的照片裡見過,倒是印象有些深刻。
“其實也沒有那麼喜歡…再說了,怎麼換掉啊?”
“你帶點衣服來?”他算盤打的哐哐響,想着以後在這裡過夜什麼的…或許會方便很多吧。
“有點麻煩哦,穿你的不行嗎?”“不會不合身嗎?”
樸敏真:“哈。”極其短促又帶了點空氣的笑,好像是帶了點嘲諷似的,樸宰範擡頭,樸敏真也擡頭,兩人相顧無言,唯有挑釁者發笑的聲音在他顱内不斷單曲循環。
樸宰範默默起身,回房間拿了一件衛衣。
是樸宰範的風格,紅色的很運動系,樸敏真面上挂着冷笑,決心勢要讓他看看fashion star的風采。
她脫掉了外衣,隻留下裡面的緊身背心和下身的短款牛仔褲。
“what the f…”大概從認識到現在,除了那兩場演唱會之外,他似乎再也沒見過如此之窈窕的Frances的身軀,本來就想說她太瘦了,看起來沒二兩肉。
可是被這黑色背心一襯,他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沒見過的人自然是不懂,那脖子有多漂亮,形态看上去相當之健康,以及小巧但挺/拔的一對孿生姐妹,和讓他内心老鹿亂撞的腰。白的出奇的皮膚也是很美好的,和水洗淺色的牛仔褲搭配在一起就是過于美好了。
樸敏真穿上了,探出頭才看見樸宰範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都說了會很合身,就是我的碼。”樸敏真裝作沒看見,反而臭美的跑到全身鏡前去照鏡子。
确實很合身,她說的對。樸宰範隻是沒想到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反而像是找到了歸宿似的。
樸敏真帶上帽子,“HipHop嗎?哥,怎麼樣?”
“真的還蠻合适的,你穿也很好看。”樸宰範整理了一下帽繩,打了個蝴蝶結。“哥,這衣服上面有你身上的味道。”樸敏真擡起右手,聞了兩下袖口,還伸手給他聞,“真的?我沒聞到啊?什麼味道?”他倒是配合,但也是真的沒聞到,如果有的話應該也是滿滿的男人味?
樸敏真湊到他面前,眼睛倒是很認真的看着他,“要kiss的味道?”
他們親的難舍/難分,直直倒在沙發上連狗子們都得給讓位。樸宰範親吻的時候格外不溫柔,他愛用那一口被樸敏真誇獎無數次的牙磨研她的嘴唇,但樸敏真在親吻的時候也算不上老實,伸舌/頭倒是她的拿手絕活。
沾了情的眼睛才是最漂亮的,樸宰範想。
他将樸敏真輕輕壓在沙發的一角,衛衣帽檐投下來的陰影也能把他罩住。樸敏真的手落在他的腰上,虛着力氣抱着,想着,早知道不招他了。
晚上十二點,還得是樸宰範送她去回家,不過衣服倒是忘了換回來,後來這件衣服也算是搬家了,住進了樸敏真的衣櫃裡,而那件帶毛的衣服,也被放進了樸宰範的衣櫃。
回憶結束,現在八月份倒是熱了起來,毛衣倒是沒再提起,畢竟裝備已經換成了單薄的背心和T恤。
樸宰範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可樂,還給打開插上吸管。“哥,你下個月什麼時候回歸?”樸敏真端着可樂,把吸管咬扁。“九月一号,怎麼老咬吸管?又會咬壞。”他自己倒是沒那麼講究,不愛插吸管,喜歡直接對着喝。“不會啦哥,别唠叨了。”
“是不是有工作要說?桂铉哥和我說了。”Oscar屁颠屁颠跑到樸宰範懷裡,他也十分之熟練的接着了。“哇…”樸敏真歪頭感歎,在某些方面,果然崔桂铉比自己還是臉皮厚些。“嗯,可以來feat嗎?會不會太忙了?”她掀開毯子,緩緩從沙發滑到地毯上,和他平視。“要是太忙就算了。”嘴上是這麼說,眼睛倒是發光了。“現在的話,看情況吧。”他喝了一口可樂,看着樸敏真從沙發上滑下來又睜大眼睛,用二氧化碳壓了壓才沒讓自己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