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得神自人來,鬼由人化,那天下地上人來人往,隻要找到正确的方法,莫說生魂入地獄,天庭也是任爾逍遙。‘這鬼地怎麼變好了?''他隻聽得鬼界群魔亂舞,卻不曾想近似這般歌舞升平,沐墨緩步走着,身上浮着淡淡的鬼氣,細細望去,是他脖子上的眼珠散出的,敢情他沐墨就地取材,将昨日殺的蜘蛛眼睛挂在身上,再配上術法,這便足以以假亂真了。然而變故突生,鬼群中引發一陣騷亂,随即被擠在角落,生生在狹窄的鬼道上讓出一條道來,’恭迎鬼帝!''沐墨大驚,須知天界有三重,各種事物繁雜,天帝幾乎整日在公務中無法自撥,他鬼帝難不成有三頭六臂,與衆不同嗎?想必是知曉了埋于鬼界的事。想通後,他便想退去另想辦法,回過神來,卻被一衆鬼物盯住,尤其是端坐在辇上那人,正玩味着看着他。
‘這鬼不會是個傻的吧,要不鬼帝還是選我好些。’‘豔鬼你要發騷别處去,别污了咱的眼’‘死東西,瞎了你的狗眼。’‘媽的,你對狗有什麼意見。’‘他媽的就罵你了怎麼遭!’
仿若是看夠了他,鬼帝收回眼神,虛手一握,‘聒噪。’鬧事的幾鬼瞬間爆開,化作一團團鬼氣,倒是便宜了周遭的幾鬼吸了個爽。看着這一幕,沐墨便收回了前言,以至于未反應過來鬼帝所說的侍寝二字,便被強行帶走。 鬼帝的寝宮自然建在鬼氣最為濃郁的奈何橋上,一入其中,沐墨便被衆鬼所齊齊圍住,将他的衣物褪去,洗了個幹淨後又被架住七手八腳的打扮一番後送入房中。沐墨很早便知道了事情不對,可他一入此地就渾身乏力,以至于隻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現如今不知着鬼帝如何打算,隻能靜觀其變了。大概是午夜時分,鬼氣最為濃郁時,哪怕他仙人之軀,也有些淡淡的不适應,這時候外面傳來低低輕笑,似要攝人心魄,那鬼帝進來,輕掩住門,寬衣解帶,精瘦的身軀帶着陰冷,蒼白,沐墨想要逃離,卻被鬼帝的鬼氣輕輕環住,又漸漸增加力道,使得沐墨氣息不穩,他緩步上前語氣帶着輕佻,‘來我的地盤,總得留下些什麼。’随後伸手撕去,布料禁不住這般折騰化成了碎布,在沐墨的掙紮下又将他牢牢纏住,劇痛之下,他竟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