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請欣賞相聲《口吐蓮花》,表演者安九言,王九龍。”
“我是發現了,我的禮物就沒個特殊的。”收了一圈禮物後安言有個新發現,“我見别的師兄弟收到有各種的稀奇玩意兒,到我這隻有數不盡的零食和娃娃。”
觀衆,“你還小,隻負責吃跟可愛就對了!”
安言傲嬌插手手,“哼,我信你們。”
王九龍舉起桌子上的奧利奧說道,“這都是衣食父母對你滿滿的愛。”
“是嗎?”安言自我懷疑中,突然挑眉笑道,“我發現今天收到的奧利奧比較多,是因為上次我們仨說的那個奧利利?”
觀衆們,“是!”
“一會兒我九齡師哥上台把這些個扔了。”安言捂着嘴笑的不能行。
“是比較黑點,但比起這色還是白些。”王九龍拿過一盒奧利奧放桌子上。
“來,大家夥您往這看。”安言手裡舉起不知道哪位觀衆送的玩具闆磚,“看好了,上邊寫的是德。”
看見觀衆目光都吸引過來後安言又道,“我們德雲社,向來講究以德服人,所以,今天誰給我節目上喊退票我會給您演示一遍什麼叫,以德服人。”
話落手裡的玩具闆磚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王九龍也跟着捧,“哎,對喽,我們确實講究的是以德服人。”
德雲lnm:麻麻我要舉報這裡這裡有人恃美行兇!
看着瞬間變得跟隻乖兔子似的女孩們安言滿意的笑了笑,滿意的目光轉悠一圈後落在正在向外走的男生身上頓時變了,“帥哥,你做嘛去呀?”
“帥哥!”見那個男生還是自顧自的往前走特意放大了聲音。
觀衆看着一臉幽怨的安言不厚道的笑出聲,最後還是坐在前排的女生給叫住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意思的撓撓頭,“我上廁所去。”
“好的。”兩手舉起,“來,大家掌聲歡送!”
“啪啪啪啪啪……”
來自德雲女孩的配合。
……
一番墊話後,開始入活。
“我也有絕活。”白嫩精緻的小臉上一派得意之色。
“什麼絕活?”王九龍目不轉睛的盯着安言線條精緻的側臉看。
底下的觀衆高興并痛苦着,高興的是每次隻要誰給安言做搭檔撒的糖絕對齁甜,痛苦的是原本偶爾還能分出點時間看看底下觀衆的給個正臉,但隻要一跟安言搭檔,三十分鐘的演出能分五分鐘給觀衆個正臉瞧都算是好的,但是她們就願意看這個,甜的要膩死人也看。
“我能一分鐘之内脫光喽。”
觀衆開始起哄,“脫!脫!”
感覺額頭青筋蹦了蹦的王九龍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威脅的敲一下桌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也不知道跟誰曉得,學會脫衣服來逗觀衆。
安言收回已經搭在扣子上躍躍欲試的小手,“這都是開玩笑的,我真正的絕活是口吐蓮花。”
“奧,什麼叫狗吐蓮花?”王九龍放下扇子含笑問道。
“口吐,不是你吐。”安言糾正道。
“……”一時無言的王九龍心裡想着,他這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嗎。
“我這個絕活就是你同着各位給我那些拿出一杯水來,我咕咚咕咚能給他喝喽。”安言一臉自信和驕傲的說。
“奧,拿過一杯水你能咕咚咕咚給它喝喽?”王九龍跟着問一句。
安言傲嬌點頭。
“那這麼我也有一絕活。”拍拍安言的肩膀示意他看他,“你給我拿出一張餅來,我能亢吃亢吃給他吃喽。”
第一排的幾人突然大聲喊道,“來,餅呢,給拿過去。”
早在看見節目單的時候這幾位女孩就已經提前預備一張餅,等着一個多小時就為等王九龍這一句。
王九龍無奈的笑着接過來,還真有餅呢。
安言笑的更開心,“呢,有餅了,吃吧。”
王九龍把袋子放在桌子上開始給自己找台階下,“餅涼了,我回去熱熱再吃。”
安言忍了笑也接着往下說,“我那水可不白喝,喝了我還能給給他吐出來。”
“我餅就白吃啊,吃了我還能給他拉出來呢。”王九龍一臉的不屑。
“我吐出來就不是水了。”安言抱臂說道。
“我拉出來也不是餅了。”
笑着推了一把王九龍的結果沒推動,“你那太髒了。”
安言臉色認真的看着底下的觀衆說道,“我的意思是,同着各位你給我拿過來一杯水我給他喝下去,喝到肚子裡丹田一上,騎馬蹲裆式站好,丹田一粒混元氣,舌尖一頂上牙堂,噗,我給他吐出來,一個水晶球!”說到這裡仰頭看着王九龍,“你拉的出來嗎?”
王九龍擺手笑的寵溺,“我還沒練成功呢。”
傲嬌的哼一聲轉過頭接着說,“這個水晶球繞着咱們劇場,chuachuachua轉三圈,最後就停在半空這個位置,這個水晶球緩緩的展開,變成一朵水蓮花。”
“口吐蓮花?”
“水蓮花站着一小人,個不高,小黑胖子,桃心腦袋。”安言邊說還邊比劃。
底下觀衆聽到這句笑的可開心了。
“你把咱師傅能變出來?”王九龍疑惑道。
“對呀。”安言點頭,“這是我會的口吐蓮花,法力維持三十秒,三十秒過後這蓮花合上掉了地上還是一灘水。”
王九龍還是一臉的懷疑,“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安言滿臉的真誠,“你要不信咱來一個給大夥看看。”
“那行,咱們今就來一這個。”王九龍一拍手。
“來不了啊。”安言可可愛愛的搖頭。
“為什麼來不了?大家夥可都等着看呢。”王九龍控制住自己想霍霍安言頭發的沖動。
無奈的一攤手,“我沒有鑼啊,我必須得有一面鑼來請神接仙。”
“還封建迷信。”王九龍也跟着學着安言攤手,“我們這說相聲的,沒有鑼。”
一甩袖子兩手背到身後邊安言用天津話說了一句,“那怎麼辦呢?沒有鑼那變不了。”
“那不行,都等着看呢。”王九龍給那想辦法建議道,“那我們找一個東西來代替,圓的就行。”
兩人開始在台上東看看西瞧瞧的找東西,突然安言踮起腳尖兩手捧住王九龍的臉仔細打量一圈。
這一基情畫面被台下德雲lnm看在眼裡,嘴裡不由得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
“拿你腦袋當鑼。”安言說道,他看着腦袋就挺好的,圓圓的。
王九龍擺手拒絕,“不是,這不行,什麼叫拿我腦袋當鑼?”
安言挑眉指着底下觀衆席,“觀衆想看你來不來?”
底下觀衆都可配合,“來!來!”
觀衆都這樣說了王九龍哪有不從的道理,“行,那拿我腦袋當鑼。”
“鑼找到了,那咱還得找一鑼錘。”安言擡眼在觀衆席裡掃視一圈,“誰拿斧子的有嗎?有的話讓我用用。”
“我的媽呀。”王九龍天津口音都出來了,伸手攔着安言,“受不了受不了,你一斧子下來我還能活嗎?”
“那拿什麼當鑼錘?”安言仰頭看着王九龍,心裡琢磨着一天天的光看别人下巴了。
“扇子!”觀衆建議道。
“對,你真聰明。”王九龍在桌子上扒拉出一扇子,“來,扇子,這個可以。”
安言半信半疑的接過來用力往桌子上敲兩下,“這可以嗎?”
那敲桌子發出的聲讓王九龍聽的頭皮發麻,心裡越發想不透是在哪得罪這小祖宗,要借口吐蓮花這節目向他發狠。
“我感覺這聲可以,敲鑼足夠了。”安言滿意的微笑,已經想好了怎麼讓王九龍在台上屈服。
“哎哎,聲是可以的,就是怕我這頭不可以。”王九龍抿着薄唇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無所謂。”安言一擺手不做理會接着往下說,“那接下來請您正式觀看口吐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