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七隊打補!”
穿着白色寬松t恤的少年抱着Q版的卡通娃娃盤腿坐在沙發上,精緻漂亮的小臉現在一臉的嚴肅。
沙發前是兩位高高大大的男人,正委屈巴巴的縮成一團蹲在那裡,看起來像極了犯完錯正在認錯的大型犬。
“寶貝兒我錯了。”王九龍白淨的俊臉上揚起一抹讨好的笑容,笑的七分俊氣三分傻氣,活動一下身子試圖緩慢湊近沙發上的少年。
安言一個眼神看過去王九龍又自動發的蹲回原位。
旁邊的張九齡也是一臉的懊惱,原本是想着讓王九龍當領頭的他跟在後邊撿便宜就行,誰知後來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結果就被安言記恨上了。
牙齒輕咬薄唇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漆黑純粹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着安言,那模樣,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安言,“……”
他才是最委屈的那個好吧。
對于這樣的目光安言在心底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事情要從五天前講起,五天前因為二人哄騙安言忙活一晚上導緻他第二天身體不适起不來隻能待在家裡不外出走動,結果晚上這兩人演出回來吃完飯後又開始哄騙他,最最過分的還不是這,連着五天,整整五天都在重複,他倆身體是好,但不代表他好啊。
但事實證明安言不但沒有因為勞累過度而變的頹廢與萎靡,反而那小臉愈加光彩奪目,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水光潋滟的,眼角處的一抹绯紅更添了幾分讓人蹂躏的沖動。
安言現在有着很深的怨念,為啥子同樣是男人,他們連着幾天都是春風滿面的,為什麼他就腰酸腿軟的,咬緊牙關強忍下兩條細腿想要顫抖的感覺張口道,“我去七隊,沒得商量。”
張九齡和王九龍此刻發揮出齡龍的默契,兩人同時低下頭當做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
“我不管,我就要去。”安言抿緊嫣紅的唇瓣,兩隻瓷白如玉的小腳放在地上剛想站起來結果發現完全使不上力氣,無奈又軟趴趴的坐回去。
“寶貝我們保證這兩天不動你了。”張九齡鄭重的舉起自己的手,“以王九龍的膚色做擔保。”
王九龍嘴角微微抽搐幾下,什麼叫拿他膚色做擔保。
安言有一瞬無語凝噎伸手扶着酸軟不已的腰說道,“兩天?拿我當三歲小孩騙呢。”
“不是。”我拿你當五歲小孩騙。
剩下的話王九龍沒敢說出口,他怕他說出來少年肯定得氣的去别隊。
“那我去八隊。”安言還挺想他辮哥兒,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前段時間他去上海錄節目,辮哥兒第二天可領着隊去商演 ,算算日子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不行。”齡龍二人默契搖頭。
“六隊?”
“不行。”
“四隊?”
“不行。”
……
這隊不行那隊也不行,安言越問越氣,整個人都快變成小河豚了。
張九齡和王九龍也無奈啊,安言去哪隊他倆都不放心,哪個隊都有狼在等着吃安言這塊小蛋糕……
“那我回玫瑰園。”回家找爸爸喝茶去。
“不……”王九龍還想接着搖頭卻在安言充滿威脅性的眼神中停止,略帶些委屈說道,“你走了我倆怎麼辦?”
這話說的倒像是安言是個穿上衣服就不認人的主。
“是啊,會想你的。”張九齡可愛的歪了歪腦袋。
被兩雙黑亮亮眼睛盯着的安言,生出一種他是皇家狗糧的錯覺,而他倆就是一隻虎視眈眈死盯着他的狗狗。
蓦的,漂亮的少年笑了開來,嫣紅柔軟的唇瓣輕啟,“兩位哥哥唱個叫小番我就不走。”
叫?叫小番?
張九齡王九龍兩人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确定自己沒聽錯後馬上挪動到沙發邊上,仰起臉讨好的笑着,“換一個行嗎寶貝兒?”
安言歪着頭嘴裡小尖牙輕咬左側腮邊的肉,“不行。”
張九齡看見安言這幅沒得商量的表情狠狠的一咬牙,唱就唱吧,反正就他們三個人也不怕丢臉。
“一見公主盜令箭,不由得本宮喜心間,站立宮啊門叫小番!!”
前邊兩句還算是正常,後邊的叫小番用吼來說都不為過。
“我的媽呀。”王九龍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滿臉嫌棄的掏掏自己耳朵,這輩子除了張九齡就沒聽過再難聽的調了。
安言貝齒用力的咬着下唇才勉強忍住沒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