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早已經把租的車開到樓下,在車内安靜地等待她。
Jason聽見尤溪的話,很是驚訝,同時對任澤這個男人更加欣賞。
與Jason告别,尤溪坐進車内。
“回去嗎?”作為員工,他考慮過萬一尤溪還想在洛杉矶的街頭逛一逛。
“嗯。”尤溪點頭。
尤溪有坐在車上就休息的習慣,所以也沒和他說什麼,靠着椅背養神。
任澤安靜地開着車,深夜的洛杉矶人也挺少,沒有那麼具有活力,因此他的車開得比較緩慢。
她睡得很安穩,側臉柔和安詳。
任澤的腦袋裡卻是今天在錄音棚裡她專注的眼神,和與人争論時嚴肅的神态。
她到底有幾面,他在想。
這雙搞偵察的眼睛看不透這個女人。
“到了。”車停在酒店門口,任澤把尤溪叫醒。
送她回房間,自己一進房就趴在床上。
隻要一跟着尤溪在一起就感覺自己一直在操心,好累。
他真的不是很善于說話的那種。
還不如去跑10千米。
趴了一會兒,任澤起身,脫掉衣服準備去洗澡。
剛走到浴室門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誰?”任澤走到門邊。
“還能有誰?”尤溪的聲音傳來,“開門。”
“我剛準備去洗澡。”
“先去海灘玩會兒,回來再洗吧。”尤溪的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踢着門。
“等我一下。”任澤在門内說。
他去浴室找了條浴巾把自己圍起來,然後給她開門。
門才剛剛翕了一條縫,尤溪就鑽了進來。
“這麼久才開門。”嘴裡還埋怨着。
一擡頭,目光就凝結了。
不光是尤溪,還有任澤。
尤溪穿着吊帶紗裙,本來就輕薄又飄逸,裡面還是火熱的泳衣,從任澤185的視角看來,剛好能看見她精緻的溝壑。
這大深夜的。
而任澤什麼都沒有穿,白色柔軟的浴巾松松垮垮圍在胯骨上,尤溪還清晰的記得面試那天她的小腹撞上他堅硬的胯骨時的感覺。
他的人魚線和巧克力塊般的腹肌在昏暗的玄關燈下顯得陰影分明。
之前她隻是隔着布料摸過,沒有如此直白的看過,而且還有他形狀完美的胸肌…
這大深夜的。
像她這樣從來沒臉沒皮的女孩,現在也有些腆然。
把手中攥着的從服務台買來的黑色泳褲遞給他:“換上。”
任澤沒說話,接過,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尤溪連忙拍着胸口走到他床邊,開始大口呼吸。
她這21年的生命裡面,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的身體,就是任澤的。
那些專業模特什麼的,都比不上。
他們那些都是在健身房裡面堆砌出來的肌肉,而任澤是完全在九年如一日高強度訓練中鍛煉出來的,真正如同鋼鐵般的肌肉。
人對美麗的東西都有一種自然的向往。
尤溪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放縱自己的手指觸上他的腰腹。
過了半分鐘,任澤開門出來。
尤溪像上次買衣服那樣很自然地問:“怎麼樣。”
結果擡頭看他的時候,又被他的某處給吸引了。
泳褲很緊,包裹着鼓鼓的一小團,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尤溪覺得自己的心在黑夜裡面跳。
她可不是什麼單純無害的女人。
“我感覺有點小。”任澤說着還扯了扯。
尤溪愣了一下,然後勾起一絲笑:“黑色顯瘦。”
任澤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拿起床邊的枕頭朝她一扔:“有病?”
“你才有病,不知道說有點緊?”尤溪接着他沒有用力扔的枕頭,順手給他砸回去,“這可是我第一次買,不知道你們男人還分型号的。”
“跟我裝單純?”任澤挑眉。
尤溪也不和他争辯,白了他一眼:“快出來,我先去沙灘。”
擦肩而過的時候,任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依然很大。
他似乎不會控制自己的力氣一樣,總是會把自己的手腕捏痛;上次攬自己肩膀的時候,還是這樣,跟拎毛絨玩具一樣。
“在這等我。”他留下一句話,放開她的手,打開行李箱找短褲。
尤溪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停了下來:“為什麼要等你。”
“外面不安全,一起出去。”任澤找出一條寬松的短褲,迅速穿上,遮住了自己的泳褲,又套上一件背心,然後拿上房卡,開門,“至少你得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内。”
尤溪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了:“你是助理,不是保镖。”
“那你真的賺到了。”任澤同他開玩笑,“是吧,中國的精靈?”
“任澤我勸你善良。”尤溪真想對着他就是一腳,不惜用上了董藝的口頭禅。
去服務台寄放了一下房卡,拿了手機防水袋,點了兩杯飲料,二人就踩上了細軟的沙灘。
加州的海岸線十分寬闊,這個海灣更是。
已經夜裡一兩點了,海邊的年輕人們依然在嗨,嘴裡哼着歐美最流行的歌曲,手裡拿着啤酒盡情歡暢。
海風習習,躺在沙灘椅上,整個人的心情和身體都變得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