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把姬蘅替他找回來了,可是蟬煙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小叔,我好想你,想姑姑,想二伯,想老鳳凰,想小阿離,想大伯。想成玉,想小九,想爺爺,想奶奶。我再也不要回去,你帶我回青丘好不好。”
蟬煙趴在男子懷裡盡情的哭訴着自己的傷心難過。她哭的聲音未來越大,撕心裂肺。不是沒有女仙這麼對他哭過,那些女人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帶雨,卻勾不起他半分憐惜,而眼前這個撲在他懷裡哭的毫無形象可言的女人卻讓他覺得心疼萬分。
“好,不哭,我帶你回去。”白衣男子伸手撫摸着蟬煙的頭發,柔聲安慰着她。
蟬煙一直緊緊的抱着白衣男子不松手,想到這種情形被别人看到定會對她名聲有損,男子無法隻好施法術将蟬煙帶回了自己的寝殿。
“啊”一大早蟬煙便看到一個男子躺在自己身旁,吓了一跳,尖叫出聲,卻被朦胧醒來的男人一把捂住嘴巴。
看着這個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蟬煙瞪大了眼睛,不過下一秒便迅速反應過來,一個用力長腿一垮反手将男子壓在身下,她騎在男子身上,兩隻手緊緊的壓住男子的胳膊“好小子,竟敢來偷襲老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說你是誰?在我床上幹嘛?”蟬煙惡狠狠的瞪像自己身下的男人。
“姑娘,我想你怕是弄錯了,這裡是我的寝殿。”滄夷看着蟬煙惡狠狠的模樣,輕聲說。
“你的寝殿?”蟬煙擡頭狐疑的打量着周圍,既不是青丘的狐狸洞也不是魔族寝殿更不是十裡桃林木屋,裝飾淡雅大氣有些像天族的宮殿。
她又低下頭,看向滄夷“你是誰?說!你把老子綁架到這裡做什麼?”
滄夷看着壓在自己身上,腦回路清奇的女子,隻覺得又可愛又特别。“姑娘在下織越山滄夷,昨天你在凡間喝酒,沒帶錢,是我替姑娘你付了錢,你又不放我走,我隻好将姑娘帶回織越山了,後來姑娘又拽着在下不讓在下離開。”
“真的?”蟬煙歪了歪頭,回想起自己昨晚的一切行為,她的臉立馬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