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鳳九扶着椅子爬起來,遙遙望及隔了兩張長桌仍自顧飲酒的萌少一個側面,記憶中,突然有一顆種子落了地發了芽開了花。
她想起來了,難怪那個瓦罐如此眼熟。
是有這麼一樁事,的确是發生在七十年前。
她一貫愛湊熱鬧,那日是青丘的一個有名的鬥蟋蟀比賽她帶着團子,拿着蟬煙給她抓的蟋蟀,偷偷摸摸的去參加比賽。
因為是偷溜出來,怕被人發現她便蒙了一個面紗。
然而那日卻不巧的很,她剛到集市便看到了曾經那隻與她和蟬煙打過架的小熊崽子,正在欺負一個少年。
也不能說是小熊崽子了,因為鳳九瞧見當年那個隻比她高處半個頭的熊崽子,如今身高十來尺,正揚起九節鞭,抽打一個纖弱少年。
光天化日之下,一條壯漢如此欺負一個小孩子家家令鳳九看不過眼,随手扯了根金簪隔空急釘過去阻了長鞭長鞭揚下,囑咐團子在一邊站好,她快步走過去擋在那少年身前,微微一樣她那精緻的下巴,然而她卻忘了,隔着面紗衆人根本看不到。
“我當是誰?”
鳳九一眼便看出了那少年不是青丘之人,想必那熊崽子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敢如此猖狂。
那男人聽出了鳳九聲音,新仇舊恨揚起鞭子直沖鳳九面門而來。
卻被鳳九一把抓住,她冷哼一聲“許多年過去你還是沒有長進。”
她手上微微一用力,那比她不知強壯多少倍的男人便被甩了出去,狼狽的摔在地上。
“白鳳九,你敢如此對老子…”
那人爬起來話還未完,又被鳳九打到在地。
“自稱老子你還不配。”
然而白鳳九這個名字一出,衆人看着鳳九的要是立刻變了。
“原來是鳳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