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行，帝君隻剩一層法力。”

萌少道。

連宋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掌樂司戰的墨淵上神與戰名極盛的太子夜華，一個由造化天地的父神養育，另一個由大羅天上清境元始天尊與西方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合力點化，這是世家一貫的教養法。”

“這跟小九還有這個破夢有什麼關聯？”

“你這噼裡啪啦說了一大桶，老子怎麼越聽越糊塗。”

燕池悟皺了皺問。

“你們也是世家教養出來的，自然也是了解的，遠古時代不比如今，學個什麼可以去拜師，但東華的這一身本事，和一聲戰名憑的全是他一場又一場實實在在的拼殺。你們知道東華是如何長大的嗎？”

“僅知道史冊的一筆載錄，說帝君仰接天澤，俯飲地泉，集萬物毓秀，而始化靈胎。”

萌少道。

“東華帝君能坐上天地共主這個位子，憑的全是他從拳頭裡打出來的。如同黛魔君一般，一個女子竟能坐上魔君之位。”

連宋聽成玉提過一兩句蟬煙的身世，便也順口道出。

蟬煙卻未曾插話，隻是靜靜地聽着連宋說。

“東華從小肩負重任，所以小時候過得并不怎麼樣，一個人孤孤單單在碧海蒼靈長大，沒有群居親族的庇護時常被附近的仙妖魔怪們欺負。”

潔綠與萌少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蟬煙拿起桌上的茶杯，這茶很香，可茶湯卻尤為清澈，她望着自己杯中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