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何言松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
這值不少錢吧?
對啊!他在這裡的身份可是投資人,既然是資本家應該有不少錢吧?
就算出去了,如果什麼都得不到,他還不是要面對那群要債的?
留在這裡,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吧?至少他還有錢還有地位不是?
何言松的神色瞬間陰沉了幾分,既然這樣,那他還不如去巴結那位大祭司,讓他保自己一世榮華。
想到這裡,何言松也不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可以說是瞬間變得無所顧忌,便出去尋找大祭司。
另一邊許青憐将五人帶到了一處暗室,就在祠堂的不遠處,不起眼的房子裡面卻有令人恐懼的空間。
“說吧,你們找我所謂何事。”
許青憐沒有給幾人打量這裡的機會,而是直接引入正題。
澤荀默默上前,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堅定,就好像自己問什麼,許青憐一定會說一樣。
“我們想知道這個村子裡雙生子的事情。”
“哦?”許青憐坐下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你們是怎麼知道雙生子一事的呢?還是...”
許青憐把玩着茶杯,突然目光淩冽的看着澤荀,“安玥與安碎的事情?”
夏言幾人在澤荀的身後皆是震驚的看着澤荀。
他怎麼一如既往的這麼大膽啊?
不過還好,這次還算委婉了,沒有直接開口詢問安玥與妹妹,而是變相的提及的雙生子。
等等,所以妹妹叫安碎嗎?
許青憐與澤荀就這樣眼神對峙了一會。
澤荀其實也在賭。
詢問雙生子的事情,是否在定律上。
現在看來他算是賭對了?
“你能夠告訴的又是多少呢?”
呵,許青憐冷笑抿了一口茶。
“要看你們的價值了。”
“如果我們能夠幫助她們擺脫困境呢?”
許青憐手一頓,臉上帶着些許的嘲笑,放下茶杯,“這可不是說大話的時候。”
“是嗎?可是你不也在賭嗎?”
這個時候澤荀也冷靜了下來,正如他之前所說,許青憐肯定會詢問聖女有關他們的事情。
聖女也肯定會将他們打聽了雙生事情告訴許青憐。
在祠堂他沒有向裡面的人揭穿他們在外面的事情。
那就證明他許青憐在賭,賭他們的能力。
有意思,許青憐輕笑擡頭有趣的看着澤荀。
“你們知道什麼?”
這下可将澤荀問住了。
他們知道什麼?他們目前所知道的無非就是最終的問題,就是姐姐妹妹被束縛。
還有一些不能夠說的事情。
夏言上前将澤荀拉在了身後,既然詢問雙生子沒事,那便就隻是不能夠直接詢問有關妹妹的事了。
問出了目前困惑着他們的問題。
“這裡的人為什麼不能夠打聽雙生子?姐姐安玥在聽見雙生的時候又為什麼會變得異常嚴肅?”
“因為她在保護你們。”
“保護我們?”
夏言有點不相信,畢竟當時聽見雙生時,安玥的反應根本不想是保護他們。
反而有點像是隐瞞妹妹的存在。
而這裡的人似乎又在配合着,淡忘妹妹,甚至根本沒有妹妹存在的痕迹。
就連這個妹妹,目前是否真實存在他們都還暫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