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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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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思維人類真的不可理解,觥籌交錯間怎麼就突然商議起婚事了?楊聽蕊聽到這兒的時候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

沛言什麼也沒幹啊,怎麼就突然被喜歡上了?也許是鼠族的年齡和人類的計算年齡方式不同,也許鼠族的妖十三歲可以嫁人,但許沛言不行啊,七歲半的孩子懂什麼。

楊聽蕊趕緊拉着許沛言向族長跪拜說道:“多謝族長和琪琪小姐對沛言的厚愛,隻不過這孩子才七歲多,按人類的年齡上來講,她隻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更不懂如何照顧好琪琪小姐,還請族長另擇佳婿吧。”

族長語塞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岑琪琪問道:“女兒啊,你看這。。。。。。”岑琪琪見氣氛有些尴尬,起身來到母女二人面前,雙手扶起楊聽蕊說道:“許是我們有些唐突了,不該那麼急躁,我可以等,等沛言長大一些再讨論婚禮的事情也是可以的,可以先讓她留下來麼?”岑琪琪說得真誠,好像真的很喜歡許沛言。

先不說許沛言經過冥帝點撥要去拜師的事兒,單說這人和鼠妖在一起生活就令一般人接受不了。

楊聽蕊再次婉拒,準備帶着許沛言走,不再打擾。岑琪琪再要說什麼,被族長拿話打岔打了過去:“能救我女兒一命就千恩萬謝啦,老夫不好為難恩人,還請二位留住一宿,明早老夫親自送行略表謝意,還請二位别拒絕。”

話已至此,足以表達對方的誠意,誰也不好意思拒絕什麼。宴席散去,母女被安排在同一房間,楊聽蕊緊拉着許沛言的手,偶爾還能聽見吱吱聲,她一夜神經繃緊,未敢入睡。

第二天,鼠族列陣歡送她們母女二人直到洞口,臨行前,岑琪琪将一張紙符偷偷塞給許沛言,并囑咐道:“後悔了或想找我就燒掉紙符。”

許沛言搞不清楚她能後悔什麼?沒嫁給岑琪琪?她這年紀從來沒想過嫁人,若是要嫁,也得嫁一個像姐姐那樣的人吧,許沛言想到姐姐還有些不好意思。許沛言隻覺得這一晚就像一場夢一樣,她吃了好多沒吃過的東西,睡了一宿好覺。

穿過參天古樹林,終于看到了正常的村子,村裡人看見外鄉人十分熱情,離村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被村口的幾位村民迎了進去。晚上母女倆借住在一果農家,這是個三口之家,夫婦倆有一個年幼的孩子,剛會走,他黏着許沛言跟她十分親昵。

“你看看這孩子,就喜歡跟大一點兒的孩子玩,平時都不理我和他爹呢哈哈。”那婦人一邊洗着手裡的水果,一邊和楊聽蕊唠家常。

楊聽蕊為了報答夫婦倆,決定下午同夫妻二人去果園裡幫忙,留許沛言和孩子在家。天已經黑透了,大人們仍然沒回來,一直黏着她的弟弟開始找娘一直哭。許沛言熬了粥給弟弟喂了下去,費力好大勁兒終于哄睡着了。

有人打着火把離院子越來越近,是那夫婦二人硬拽着楊聽蕊回來,楊聽蕊一個勁兒的想要掙脫,嘴裡嘟囔着:“我得找我女兒,我女兒不見了。”神情瘋瘋癫癫。

“娘,我在這兒啊,你看看我,你怎麼了?”許沛言拉着母親的手呼喚她,但毫無作用。

那婦人看行不通,搖搖頭對許沛言說:“孩子啊,你娘原本好好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突然就失了憶一樣說自己孩子丢了,開始滿山跑,自己跑丢了好幾次。”

“诶呀,快進屋再說吧。”當家的扶着楊聽蕊進了屋,又趕緊給她倒了杯水想讓她緩緩,楊聽蕊喝了口水,行為稍稍有些穩定,她聲音沙啞地對着當家的說:“大哥,我得找我孩子,不能再耽擱了,謝謝你的水,我先走了。”

那果農按住她指着許沛言問道:“你看看她,她是你女兒啊,你不認識了?”許沛言緊緊握着楊聽蕊的手,希望她能想起來。

但楊聽蕊臉上盡是窘迫的表情,她看着許沛言是陌生的,隻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娘,我是許沛言,我是你女兒,你别吓我啊娘,你怎麼了?”母親突然不認識自己,沒有什麼能比這種事兒更讓人崩潰了。許沛言想抱着母親哭,被楊聽蕊推開在一邊,許沛言站在一邊愣住了:“她真的不認識我了。”

那婦人過來拍拍許沛言肩膀安慰着:“孩子,你先别着急,村裡的大夫出去采藥了,過一陣才回來,我們先觀察觀察吧。”許沛言點點頭讓婦人放寬心,婦人讓許沛言去睡,她守着楊聽蕊。

許沛言對于夫婦倆收留她們母女二人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能再勞煩人家。許沛言讓夫婦倆安心,有她守在母親身邊。

許沛言看着睡着的母親,她知道,有許多這樣的夜晚,母親也這樣默默的看着她,陪着她。許沛言一直以為母親可以一直與她這樣,卻不曾想過,母親會突然忘了自己,就像一個陌生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許沛言給母親講這一路過來,她們都經曆過什麼,講以後的期盼,講着講着,看楊聽蕊沒有反應,她撇了撇嘴,要哭,硬是憋住了。

村裡的大夫終于采藥歸來,果農第一時間就把大夫請來了,大夫看看楊聽蕊的眼睛和舌苔,捋了捋胡子問許沛言:“你們吃了鼠族的東西?”

許沛言驚訝的看着大夫,大夫也不隐瞞,坦誠地說:“我們知道鼠族不奇怪,我們也是妖,是犬族。你娘應該是吃了鼠族的悔忘丹了,除了失憶倒是沒别的症狀,這個是有解藥的,隻不過鼠族手裡才有。”大夫在屋中踱步,思考着什麼,突然問許沛言:“鼠族是讓你做什麼,你沒答應麼?”

“鼠族族長的女兒讓我嫁給她,我沒答應。”許沛言對于這幾瞬間聽到的已經能快速接受了,便如實相告。

“真是離譜啊,使這麼下作的手段逼迫人,要不是因為我們是犬族,不能拿耗子,就直接替你讨個公道了。”大夫拍拍桌子,胡子被吹得老高。

“最近鼠族确實不聽妖界指揮,也不知大王怎麼個态度。咱們犬族真的不好插手。”那當家的一隻手掐腰,一隻手拄着桌角,呡着嘴想辦法。

“它們有解藥是麼?那我就去跟它們商量把解藥帶回來。”果農剛想攔着許沛言,隻見許沛言燒起一張紙符,憑空消失了。

“這孩子也太急了,趕快去報告大王,别鬧出人命了。”那婦人催她當家的趕緊上路,别耽誤了。

許沛言氣得腦子發昏,她忍不了母親受到傷害,鼠族如此下作,她跟鼠族同歸于盡的心都有了。紙符燒成灰燼後,許沛言發現自己身處于鼠族洞穴中。

岑琪琪感受到紙符的波動,尋着感應找到了許沛言。一看見許沛言,她就熱情的拉起沛言的手說:“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這麼說,藥是你下的?”許沛言臉色陰沉得可怕。岑琪琪可想不到一個七歲左右的孩子有這樣的表情,岑琪琪一時吓得有些磕巴:“可。。。。。。可以說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是為了能留住你,你不喜歡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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