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探的夜晚其實并不總是安靜的,尤其是許沛言知道其他徒弟都是妖之後。它們幹脆放飛了自我,月圓之夜還能聽見狼嚎。
許沛言站在窗前,忍不住贊歎了一聲:“真是好嗓門兒啊。”
“不睡覺在床邊站着幹什麼,還不快過來。”柴微泡了個熱水澡已經準備就寝了。
“我來啦!”許沛言嗖地一下就鑽進了被窩,抱住柴微準備入睡。
“你。。。。。。就準備這麼睡了?”柴微以為沛言會幹點兒别的,結果對方很老實,柴微反倒有些失望。
“我其實也不想,就怕你不想要。”許沛言委屈巴巴地,好像被抛棄了一樣,她的臉埋在柴微頸窩處,呼吸讓柴微覺得今晚很熱。
“難道你是準備讓我主動?”柴微将裡衣半遮掩着,笑得意味深長。
“那就不勞煩師父了,今晚定會讓你滿意的。”許沛言将蠟燭熄滅,帷帳拉起,藏起春意。
月光透過帷帳照進來,彼此隻能看個朦朦胧胧,更加迷人。沛言與柴微十指相扣,雙唇相依,彼此感受對方的心跳,待彼此交融,一激蕩起千層浪,将柴微高高悠起,柴微覺得自己懸在空中,渾身發軟。
“你。。。。。。停一下,讓我緩緩!”柴微驚呼出聲,有些扛不住。
“噓——别忘了這屋與呈書殿可是連着的,别讓你那君上聽見了。”說完,柴微立刻禁聲了,任憑這浪花将她帶到何處。
許沛言看柴微謹慎小心的模樣忍不住低低地笑着,輕輕拍着柴微後背,安撫着她。
一夜柔水暖情,二人總算在天蒙蒙亮時不再嬉鬧了。
“微微你可真是要溺死我了。”許沛言沒等柴微說話,自己先假裝嬌滴滴地埋怨起來,“昨晚我都要喘不上氣了。”
柴微大大方方直接來了一句:“那隻能說明我有魅力,是你有福氣了。”
許沛言将柴微抱進浴桶,自己也泡了進去。二人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驅散了昨晚的疲憊。
許沛言再見到重開宴的時候,發現對方眼底發青,明顯是沒睡好。
“怎麼了,昨晚作惡的靈魂太多,都需要你個個審訓?”許沛言給他倒了杯提神的茶。
重開宴翻了個白眼,将茶一口喝了進去。“還問呢,呈書殿和這屋有個接口你忘了?”
“知道呀,你聽了一宿?”許沛言撇撇嘴,笑了。
“你知道還不控制着點兒,我這一晚怎麼熬的你知道嘛!”重開宴一看許沛言的表情,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拍打着桌子訴苦。
“你今晚就把接口趕緊去掉!我和你柴微嫂子已經很克制了,你也多理解理解。”
“怎麼?這就變成我嫂子了?”合着現在我地位最低了?
許沛言拍拍重開宴肩膀說道:“去掉了吧,也是為了你好,我和你嫂子又不可能就這一回,讓你受委屈熬一晚,那我多過意不去。”
“你們倆誰先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