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現在感覺暈麼?”許沛言想到應該是剛剛腦袋磕到,造成失憶,她擔心柴微顱内是否有損傷。
“閣下為何叫我師父?我何時收了徒弟?”柴微看着眼前的女子又離自己近了些,控制不住臉色漸紅,有些害羞,不知該不該答應。
呂杉過來向柴微問道:“老大,你還記得我麼?”
“你......”柴微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顯然不認識呂杉了。
“那你還記得重開宴是誰麼?”許沛言想知道她到底是失去了哪段時間的記憶。
說到重開宴,柴微連眼神都變了:“君上自然是冥界最德高望重的人,也是曾為三界立下赫赫戰功的戰神,他......”
“可以了師父,不用再介紹了,你現在沒有什麼不适就好。”柴微誇起重開宴一定是沒完沒了的,隻要她還有記得的人就好。
“師父,你累了,先和我回去休息吧。”許沛言萬分小心地拉着柴微的手準備回去想辦法,并回頭同呂杉說道:“呂大人,請您辛苦一下讓冥帝來令魂殿一趟吧。”
“好,我這就去。”呂杉被鬥獸坑了兩次,這回畜生一死,自己也算解脫了,她是真感謝許沛言沒跟自己計較還把鬥獸處理個幹淨。
許沛言充滿歉意的對陳種糧說:“陳叔,抱歉,本來是想看看你同你說說話的,沒想到事發突然。你先忙着,我回去想想辦法讓師父恢複記憶,改天回來看你。”
陳種糧催促她們快些回去:“我找時間去看你們就行啦,不用惦記我,快些回去給柴大人看看吧。”
許沛言一路拉着柴微回到令魂殿,柴微對于這個管自己叫師父的人有一股莫名的信任,她任由着許沛言牽着手,也不多問,就好像倆口子在散步慢慢回到家。
到了殿内,柴微對令魂殿比較熟悉,但對殿内這大紅喜稠,大紅蠟燭的裝飾非常迷惑。
她小聲地問許沛言:“這是誰要結婚麼?”
許沛言有些哭笑不得了,現在跟柴微解釋倆人的關系怕是幾句話難以概括了。
“是我們要結婚啦。”許沛言輕聲地回應她。
“可你不是管我叫師父麼?”柴微有些驚訝自己居然要結婚了。
“嗯......是我以下犯上,對師傅動了心思。”許沛言說起自己的心思,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是答應了麼?”柴微有些着急,她實在想不起之前的事情,連自己媳婦都忘了可怎好。
“嗯!而且我們已經什麼都做啦。”許沛言說得很暧昧。柴微謹慎小心的樣子反倒惹起了許沛言的憐愛,她有些想同柴微離得再近些,說說情話。
“可我實在想不起來你是誰了。”柴微充滿歉意,她對沛言是有種發自心底的喜歡,雖然自己也解釋不清,但有關許沛言的記憶卻一點都沒有。
“沒關系,我會一直等你想起來的。”
“那你着急結婚麼?要是着急的話,先把婚結了也行。”柴微想着早點兒娶了這麼好看的媳婦肯定不虧,賺呐!
許沛言這會兒發覺自己有些理虧,當初婚禮的籌備暫停還不是因為自己不行,柴微記憶缺失不缺失看起來倒也不耽誤洞房。
“我們倆試試也不是不行。”話趕話都到這兒了,不如先走一步是一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