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葉康接着地毯式尋找,一邊給羅夏的父母打電話。
吳葉康回想羅夏之前的迷路狀況,
“吳葉康這條路如果我面向這邊就是左邊,面向那邊就是右邊,我怎麼知道左邊右邊。”
吳葉康來到第一個路口,這是個十字路口,如果她忘記轉彎再回頭,那麼她可能會選錯,選擇她的左邊。
吳葉康沒有猶豫,奮力向下一個路口跑去,這裡是T字形路口。
不,這裡她不會走錯。
吳葉康選擇了正确的路,右邊,賈旭選擇另一條路以保萬全。
跑到街道終點,吳葉康問向街邊小攤的阿姨。
阿姨放下手中的活,立馬想起說道。
“巧了,剛剛是有一個姑娘看上去昏頭轉向的,我還給她指了路。可她要我說個捷徑,我就說從環島森林那繞過去就好了。”阿姨給吳葉康指着羅夏走的方向。
吳葉康臨走時問道,“歐,謝謝,那她身後有沒有一個男生跟着。”
“嘶,這個我倒沒印象。不過,前面還有一個男生問我見沒見那女生。”
吳葉康此時心跳砰砰不停,羅夏你個大笨蛋,迷路了還敢走森林。
迅速拿起電話,招呼着幫手,馬不停蹄地跑進森林。
在小樹林裡,螢火蟲燈已經關閉,吳葉康呼喊着羅夏的小名以免打草驚蛇,“小狗牙。”
在森林的深處,羅夏意識到自己被跟蹤,還好看見遠方一對在密會的情侶。
正當她想要跑上前去,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腰間,“閉嘴,不然咱兩一起死。”
礙于情侶在場,鄭左安将羅夏押到一個小灌木叢,等待情侶的離開。
十幾分鐘後,情侶離開,鄭左安雖然松開了羅夏,但是刀還是朝着羅夏。
“你瘋了鄭左安!”羅夏甩開鄭左安的手。
“羅夏,你知道嗎,我媽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見你。可是,羅夏,我好想你。你能不能答應,答應我,我們複合好嗎?”鄭左安面目扭曲,話語很是激動。
“鄭左安你冷靜點,我們從沒有在一起過,這都是你的幻想。”羅夏逐漸退後,眼神窺探着四周。
“不是,不是,我們還一起發過誓言,還一起共枕而眠,我們還說過以後上同一所大學。羅夏,你都忘了吧。”鄭左安死死盯着羅夏,看着羅夏的恐懼自己卻表現出憐憫。
這樣的話語,羅夏心頭一頓惡心,氣憤地搖頭,“你瘋了。”
“為什麼,你要失約呀,是,是你太漂亮了,一定是吳葉康,他看上你了。我就在你臉上輕輕劃一刀,就一刀,他就不會喜歡你了。”
刀尖再一次逼近羅夏,鄭左安整個人就像犯了病,開始語無倫次。
羅夏已經不能再往後撤,從後面摔下去也是死路,羅夏看了一眼鄭左安身後,逐漸冷靜下來。
身體開始像右撤,腳下踩樹枝的聲音越來越大,“鄭左安,其實我看不上吳葉康,你放心,他長得沒你長得白俊。不如我們彼此冷靜下來,好好談談。”
鄭左安手臂開始顫抖,但手上的到遲遲不願放下,“真的嗎?我就知道,他那麼野蠻,見人就打。”
羅夏冷笑,見你這種變态,誰都想給你兩下。
突然,鄭左安腳下打滑,身子向羅夏傾斜,那一把刀直直地向羅夏的臉上沖去。
“啊,咳咳”
吳葉康手拿着棍子錘飛了鄭左安拿匕首的那隻手,一個飛腳瘦矮的鄭左安直接被吳葉康一腳踹飛,鄭左安直接被橫在樹叢上,扭曲這身體,抱着肚子幹咳。
“你這樣的貨色,我見一次打一次,不過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吳葉康迅速将羅夏拉到身後,扔掉了手裡的斷掉的棍子,朝着樹叢上的人走去。
頃刻間,吳葉康怒氣燒得滿臉通紅,撿起地上的匕首,就朝着鄭左安要害處去。
“tm你配嗎你!”
“吳葉康!”羅夏雙腿發軟,身體搖搖欲墜,大喊道。
随後被趕來的葉蓁攙扶着,江宇和賈旭跑過去想要攔住快要失控的吳葉康,
江宇兩人趕到後,吳葉康早已狠狠地插了下去,鄭左安被吓得暈了過去。
兩人愣在原地,看到那一幕,液體已經浸滿了鄭左安的□□,還在不停地流淌。
羅夏和葉蓁兩人也被吓蒙在原地,不敢呼吸,羅夏臉上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警察走過去,收繳了匕首,搖着頭看向鄭左安。
賈旭捂着鼻子,朝江宇說:“我,我受不了了,太殘忍了。”
醫生拿着白布蓋上鄭左安的□□,幾人将他擡了下來,開始做檢查。
江宇也拍了拍吳葉康的肩膀,歎了口氣,“去吧,看看她。”
吳葉康轉身擋住身後的慘狀,腳步沉重地走向羅夏,此時的羅夏,大口喘着氣哭泣。
“吳葉康,不要。”
吳葉康笑了笑,在手電筒聚關燈照耀下,那顆尖頓的虎牙露出,眼睛也早已濕潤。
一支木簪戴在了羅夏的頭上,“方才學會的盤發又忘了,隻能這樣子了,别哭了,現在沒事了。”
羅夏伸手抱着吳葉康哭泣,“我以後再也不會認錯路的,吳葉康,我會記住左邊右邊的。你…”
賈旭捂着嘴巴跑了過來,“那厮是憋了幾天,吓得屎尿都噴出來了!”
下一秒,
羅夏推開吳葉康的身子,伸手給了一拳,“你,太過分了。”
葉蓁在一旁松了一大口氣,生氣地說道:“哥,你太過分了。”
吳葉康一臉委屈,伸着手向兩人看,“我也受傷了,羅夏,你看看。”
果然,一道血痕出現在吳葉康的手上,許是剛才抵擋受了傷。
羅夏心軟下來,朝着人群大喊一句,“醫生,這有人受傷了。”
此時羅夏的父母趕了過來,老羅看着吳葉康受傷了拍拍胸口,放下來懸着的心,這小子他們心裡清楚。
有他在,她家閨女就不會傷一根汗毛。就連老羅自己在家裡說教羅夏,都能被吳葉康的父親勸告,他知道是誰撺掇的。
羅夏的母親趕緊抱着自家閨女,“你要吓死我,沒有受傷吧?”
安慰着羅夏,孫曉涵扭頭朝着羅夏的父親喊道:“羅盛天!今天剛跟陳家退了婚,就出這檔子事,明天我倒要問問他什麼意思!”
羅夏母親看着身姿像是舞蹈家,可說起話來盛氣淩人,一旁的學生們都被威壓吓得不敢有小動作。
隻有角落被醫生包紮的吳葉康笑出來聲,“退婚?太好了!”
這話被一個眼神殺了過去,吳葉康底下腦袋,委屈地喊着“好痛呀。”
羅夏母親老師般的嚴肅看向吳葉康,“還騙我和女同學逛花燈,哼。羅夏,以後不準和他玩了!”
等案件需要筆錄時,邊雲揚拍了拍葉蓁,“我去照顧何爺爺了,拜拜。”
到了警局葉蓁才知道,自己之前錯怪羅夏。這鄭左安是個徹底的心理變态患者,在羅夏小時候就欺負羅夏。長大了内心逐漸扭曲,是個自戀狂,一直覺得羅夏喜歡自己,所以經常被表哥暴揍。
但是一直沒有被醫院定性,自從小提琴比賽後一直被母親關在家裡,今天不小心被他逃了出來。
事後第二天,陳家人聽了,特地來探望羅夏,還說特地幫鄭左安送到特殊治療所,不會再出現。
不出意外吳葉康此時雙手舉着水桶,一旁的老吳嘴裡說着,“老子白交給你一身功夫,對付一個小白臉都能受傷,以後别跟着他一塊走。”之類的話。
接着就是葉桦女士的封閉式教育,高考前的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