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這樣的話說不清楚的話,那麼換句話可以說的是李四一個公主,花費比大周三個皇帝加起來執政期間花的錢還要多!
“哈哈哈哈哈”有人打着哈哈,卻發現周圍沒人出聲,隻能尴尬的閉嘴,用魚肉來把自己的嘴堵上。
李四卻道:“……就是不知道大哥對此有什麼想法呢?”
聽此一言,長公子端着一派君子風度,道:“……這可不能開玩笑,嘉興。”
面上一副為了妹妹好的模樣,可是聞言手心裡面就是冷汗。
李四端起杯盞,爽朗一笑:“不過是小兒言語,諸位莫怪才好啊!”
“哈哈哈哈哈。”
氣氛剛剛遭受了一番凝噎,有飛快的升溫起來。門客們都很會看眼色,忍不住接話道。
一時間,李植也不好直白的再聞李四了,隻好悶悶的喝酒。
宴席結束後,李四帶着衆人回到府衙。
借着清冷的月色,她忽然發覺冥一好似有些不對勁。
具體表現在……
話語更少了。
雖然平日裡面說話也很少,但是基本上就是事事有回應,件件有回音。
可是從今日,他有的時候看着李四都會神遊天外。
“冥一,冥一,冥一!”一連喊了好幾聲,對方都是一副不在的模樣,李四不由得眯起眼來。
作為侍衛,此時失職!
她歎了一口氣,準備轉身就寝。
不曾想,撞到一個極其高大的軀體。
堅硬,滾燙。
以及直沖天靈蓋的酸痛。
李四悶哼出聲。
她一把人人推開,居高臨下道:“……你這是發什麼瘋。”
聲音裡面充滿了冷淡和憎惡。
倘若冥司的人在她身邊是這種水平,她就不得不需要換一種辦法來走她的路了,這樣的冥司不值得她所放的棋。
借着月色,李四才能發現那人的怪異之處。冥一眼神渾濁,在月色的籠罩下很明顯的閃着一層幽色的光。呼吸粗重,手腕處曙色了青筋暴起,沒入衣袖,那裸露出來肌膚上面的刺青浮現出來,随着每一滴汗珠逐漸加深,他的身體緊繃的,被一寸急促肌膚都在被李四的氣息吸引着。
李四木着臉,舉起手,他的視線被李四遷移着,随着李四的動作遊移。
好了,破案了,冥司的血肉供養。
冥司每個月都需要特定血液的供養,也就是一點點血,才能讓他們體内的蠱蟲恢複平靜。每當特定的時間,體内的蠱蟲就會躁動起來,讓冥司的人心情躁動。
不過冥司的代理者身上是母蠱,而冥司下面的人員用的是子蠱蟲,換而言之,就是隻要冥一身上的躁動平息,其他人的躁動自然也會恢複平靜。
風帶着好奇穿堂而過,吹起李四身上的絲帶,将對方傾略性過重的眼睛,朦朦胧胧的。
她輕輕地拂過冥一的後頸,引起一系列顫栗,下一瞬她又立刻抽離,仿佛沒有接觸過一樣。
她像是最惡劣的獵手,一次又一次的戲弄自己獵物,不知疲倦。
悶哼聲從黑暗中傳來,李四柔聲道:“慢點和,乖孩子。”
“……隻有好孩子才會有獎勵的,難道不是嗎?”
“小狗狗。”
她眼中閃着惡劣的光芒,像是獎勵一樣撫摸着聽話的孩子。孩子哼哼唧唧,想得到更多的獎勵。
水車不知道轉了幾圈,不知道什麼時候,冥一的眼神清醒了。
李四比他更清醒。
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摸着脖子,冷聲道:“……冥一,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節制。”
她低頭看着對方。
就在這個時候,木梯提提踏踏的響了起來。李四的屋門被人打開,一線光亮瀉了出來。
“小四!”方慈的臉出現在門口。
看清了李四的狀況後,他不可置信地關上了門,再打開了門。
方慈:……
方慈:“啊啊啊!”
還沒叫幾聲,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