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當金牌律師能讀心:黑蓮檢察官他露餡了 > 第2章 第2章

第2章 第2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第2章黑蓮初綻:心淵的殺意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仿佛滲入了顧微微的骨髓。她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指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單。護士早已離開,但那詭異直接在她腦中響起的聲音,以及随之而來的、仿佛要将頭顱生生劈開的劇痛,卻像冰冷的毒蛇,纏繞着她的神經,久久不散。

讀心術?

這個荒謬絕倫的念頭瘋狂沖擊着她的理性壁壘。她是顧微微,是運城律界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師,信奉的是邏輯、證據和冰冷的法律條文,不是怪力亂神!一定是腦神經受損産生的幻聽,或者是吸入那種詭異氣體後的後遺症。對,一定是這樣!

她強迫自己冷靜,嘗試深呼吸,試圖将那荒謬的“幻聽”驅逐出去。然而,當蘇小糖拎着保溫桶,咋咋呼呼地推門進來時,顧微微的太陽穴再次毫無征兆地刺痛起來!

“顧律!我讓張媽炖了老母雞湯,加了蟲草花,最補腦了!醫生說你這是神經性應激,可得好好……”蘇小糖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但與此同時,另一個更清晰、更跳躍的念頭也像彈幕一樣在她腦中刷屏:

【…唉,早上買的限量版咖啡杯墊居然丢了!都怪趙經理催命似的要文件…顧律臉色好差,不會真傷到腦子了吧?她要是倒了,方許那個案子可咋辦…對了!陳檢察官真的好帥啊!不知道今天送咖啡能不能偶遇他…】

顧微微猛地睜開眼,瞳孔因驚駭而微微放大。她死死盯着蘇小糖那張喋喋不休、寫滿關切和……花癡的臉。聲音,對上了!蘇小糖嘴上說着雞湯補腦,心裡想的卻是丢三落四、案子擔憂和陳宇!

不是幻聽!

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上頭頂,讓她四肢冰涼。她真的能聽到别人的心聲!這個認知帶來的不是驚喜,而是巨大的恐慌和一種被強行剝開僞裝的赤裸感。她感覺自己像被丢進了一個嘈雜無比、毫無隐私可言的瘋人院,每個人内心的低語、算計、抱怨甚至龌龊念頭,都可能毫無遮攔地湧入她的腦海。這能力不是饋贈,是詛咒!是災難!

劇烈的頭痛再次如潮水般湧來,伴随着強烈的惡心感。顧微微臉色慘白,胃裡翻江倒海。

“顧律!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疼了?我去叫醫生!”蘇小糖吓得手足無措。

“不…不用…”顧微微虛弱地擺手,聲音嘶啞,“把…把方許案的卷宗…給我…還有,安靜點…”

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工作。隻有沉浸在熟悉的案情分析和法律邏輯中,才能暫時壓住這滅頂的恐慌和無措。

接下來的幾天,顧微微在極度的煎熬中度過。頭痛時輕時重,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更折磨人的是那不受控制的讀心能力。醫生、護士、護工、隔壁床的病人家屬……每一個靠近她的人,内心的碎碎念都像無數根鋼針紮進她的腦子。她學會了盡量避開人群,用冷漠疏離築起一道屏障,但内心的驚濤駭浪從未平息。

她強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方許案中。

方許,三十歲出頭,容貌美麗卻帶着一股揮之不去的哀愁與柔弱。她的丈夫,運城地産大亨林國棟,三個月前突發心梗離世。林國棟生前并未留下明确遺囑,按照法定繼承,方許作為配偶本應獲得大部分遺産。然而,林國棟的弟弟林國強及其掌控的林氏集團,卻以方許“出身低微”、“對家族毫無貢獻”、“甚至可能對兄長不忠”為由,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重新分割遺産,隻留給方許少量生活費,并暗示方許對林國棟的死負有某種“責任”。

卷宗裡,方許的陳述字字泣血:嫁入林家後一直遭受冷眼和排擠,丈夫在世時也對她頗為冷淡,林國棟死後更是被夫家視為眼中釘,急于掃地出門。她提供的證據有限,主要是幾段模糊的顯示她被林家傭人怠慢的監控片段,以及一些能證明她個人名下幾乎沒有資産的銀行流水。整個案件看起來,是一個典型的、弱勢遺孀被強勢夫家欺淩、試圖争奪生存資本的遺産糾紛。

對手,是陳宇。

顧微微翻閱着能找到的關于陳宇的所有資料和判例。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輕,卻有着與年齡不符的冷峻。眉骨很高,鼻梁挺直,薄唇緊抿成一條堅硬的直線,深邃的眼眸隔着紙頁都仿佛能射出冰錐。他的履曆堪稱完美:頂級法學院出身,進入檢察系統後經手的幾乎全是重大經濟犯罪、職務犯罪案件,定罪率高得驚人,手段雷厲風行,被稱為“鐵面檢察官”,也有人私下裡稱他“黑蓮花”——美麗,卻帶着緻命的毒刺。

他接手這個看似“普通”的遺産糾紛案,本身就透着不尋常。蘇小糖那天無心“聽”到的“陳檢察官點名要接她的案子”,更是在顧微微心頭蒙上了一層疑雲。這個陳宇,是沖着她顧微微來的?還是這個案子本身,藏着不為人知的隐秘?

壓力,如同實質的陰影,籠罩在顧微微心頭。身體的虛弱、詭異能力的困擾,再加上一個強大且動機不明的對手,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出院當天,就是方許案首次庭前會議的日子。顧微微強撐着尚未完全恢複的身體,畫了精緻的淡妝遮掩蒼白的臉色,換上一身最能彰顯專業與力量的深藍色定制西裝套裝。鏡子裡的女人,眼神銳利,氣場全開,依舊是那個無堅不摧的金牌律師顧微微。隻有她自己知道,那挺直的脊背下,藏着多少驚惶和不确定。

運城中級法院,第十一庭。

空氣裡彌漫着法律殿堂特有的肅穆與緊張。顧微微帶着蘇小糖和一位助理律師走進法庭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檢方席位上的男人。

陳宇。

他比照片上更具壓迫感。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像第二層冷硬的皮膚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軀。銀灰色的領帶系得一絲不苟,如同刀鋒。他正低頭翻閱着文件,側臉線條冷硬如雕塑,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凜冽氣場。整個法庭的溫度,似乎都因為他而降低了幾度。

方許坐在顧微微旁邊,緊張地絞着手指,臉色比顧微微還要蒼白幾分,眼神怯怯地瞟向陳宇的方向,帶着深深的恐懼。

法官老周慢悠悠地踱步進來,手裡竟然還拿着半塊沒啃完的哈密瓜。他坐到高高的審判席上,清了清嗓子:“咳咳,方許遺産糾紛案,庭前會議,現在開始。控辯雙方交換證據目錄,明确争議焦點。”

會議按部就班地進行。顧微微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一邊精準地陳述己方訴求和證據,一邊強迫自己忽略周圍書記員、法警等人偶爾飄來的雜亂心聲。她的目光,始終銳利地鎖定着對面的陳宇。

陳宇全程幾乎沒有多餘的表情和動作。他的發言簡潔、有力,邏輯嚴密,像一台精密的司法機器。他提交的證據目錄中,除了林氏集團提供的關于财産狀況、林國棟生前意願(由林國強等人轉述)等常規材料外,赫然列着一份讓顧微微瞳孔微縮的文件——《林國棟屍體解剖報告》。

“法官閣下,”陳宇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方提請法庭注意這份由市局法醫中心出具的解剖報告。報告顯示,死者林國棟除符合心梗緻死的病理特征外,其血液中檢測出微量未明化學物質殘留。雖然其濃度尚不足以直接認定為緻死原因,但結合死者生前并無嚴重器質性心髒病的病史記錄,我方有理由懷疑其死亡性質存在疑點,申請将本案由遺産糾紛轉為謀殺案并案調查,并初步将死者配偶方許列為嫌疑人之一,限制其出境及财産轉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