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聽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秋安伸腿下床,雙腿酸軟無力,扶着腰一點點的挪動出去。
看到廚房内的高大的梵青半裸着上身穿着圍裙,笨手笨腳的操作着手中鍋,裡面似乎是一個雞蛋?黑乎乎的已經分不清了。
身體前腹部的捅傷已經恢複了大概,在他的胸膛、後背和腰間各處的刀傷槍傷疤痕數不勝數,相交與昨晚用指甲刮出來的痕迹雖明顯但不值一提,冒血的指痕已開始結痂了,是誰的傑作也一目了然,秋安看到不免心中震驚,心裡暗道活該,假裝沒看到,别過頭,轉身回了房間。
待秋安換好衣服,梵青已經端着還算過得去的面包煎蛋放到餐桌,秋安目不斜視徑直朝外走去,按照約定十天之約還有兩天就到期了,但系統任務還沒有完成,此刻不宜撕不破臉。
秋安換好鞋,手一按門把手,诶?沒反應?心中狐疑,雙手按住使勁掰開,任秋安如何用力,這個大門就是打不開,拿起包,正想拿手機叫開鎖師傅,翻遍了包,手機不翼而飛了!秋安轉身回到床上找、房間找,也沒有。猛的一想還在廚房呆過,即便不想打照面,還是得硬着頭皮先把手機找到。
出房門翻遍了客廳廚房所有自己可能放的角落都沒有,秋安心中一驚,僵硬的轉頭看向坐在餐桌前,往那一坐就是男模般的帥氣的男人,表情卻處之泰然,他手肘撐着桌子,平靜的眼底暗含着洶湧,似笑非笑的嘴角弧度“吃早餐。”
“我手機在你那裡!門是不是你做了手腳!”秋安每蹦出一個字就每确定一分,擡手将旁邊的花瓶推到在地“砰!哐當!”滿地狼藉。
梵青起身擡步過去,語氣關懷“小心點,不要傷着了。”
見男人對她的話置之不理,秋安火蹭的一下直奔腦門,“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自由?昨晚你的行徑我要是報警夠你坐幾年牢的了,我就當被狗咬了,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今晚我就搬出去!”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了。
男人低頭本是在慢條斯理的打掃,秋安說的前半段,男人沒反應,聽到她說要搬出去,墨藍色的雙眸擡起,散發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秋安“我是你男人,我養你。你不用出門,你是我的,我們一起就夠了!”
句有回應,句句踩在法律的底線蹦跶,這不是囚禁是什麼?!
秋安看到男人義正言辭的嘴臉,想回答的話一時間梗在喉嚨。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安靜等待機會,這些都隻是暫時的,還要回家回家回家。開始背起初中課文,孟子曰:成功之前都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背完後(自我pua後),過了一陣,秋安心情穩定了下來,慢步走到餐桌旁坐下,忽視對面男人的表情自顧自的吃起早餐,“嗯?太淡了。”吃了口雞蛋嫌棄地吐出來,男人聽到立馬起身,幾分鐘後一個新鮮出爐的雞蛋遞到秋安眼前。
“太鹹了。”秋安吃了一口放棄了雞蛋,喝完牛奶,轉身回房間。
手機被收走了,電腦可以試試,起碼聯系上工作上的經理,這份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被原身找到的,因着年齡學曆都不是很豐富,找起工作來格外費勁。
找了一圈,秋安頹然的坐在地闆上,男人太警惕了,他把自己所有的電子産品都收起來了,那個雙向密碼門也被密碼鎖起來了(雙向密碼門:無論是從裡面開還是外面開都需要密碼才能啟用)。
用硬的,例如自殺,傷害自己,這些都需要受皮肉之苦,自己絕對幹不來,那就用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