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吃過餃子呢。隻聽人提起過。”梵青不免想起記憶深處的一個人,
秋安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誰呢?你是在哪個國家過來的?”
“我...母親,她是從這裡過去的。她并不愛他。從有記憶開始我就待在一間黑暗的小房間裡,不久母親死後,我被扔到血窟裡,直到可以完成任務。”梵青冷漠的用這把語言刀把自己的過往刨開展現在秋安面前。
寥寥幾句話的總結把秋安震驚的瞳孔放大,結合之前在男人身上看到的傷,不愧是一路過關斬将而來的,難怪會因為自己給出的一點點溫暖假象感動到。
男人說完喉嚨仿佛有千斤重般艱難的滾動,第一次向外人展示自己的脆弱與過往。他害怕秋安會因此遠離自己,緊張感由背脊快速升起,手因害怕的握緊而發白,睫毛劇烈的顫抖着,卻怎麼也擋不住眼底翻湧的血色,無數此午夜夢回的畫面在視網膜重現,眼眶泛起病态的紅,一層水光浸泡着太多未說出口的痛苦,最終直直的釘在虛無處。
“都過去了,未來一切都會好的。”秋安安慰到“餃子來了,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喜歡沾醬油,你看看想沾哪種。”在聽到秋安說的那句話的那刹那,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柔軟。“我試試醋的。”
兩人在外逛逛悠悠,回到家時已是夜晚,秋安按照往常走前開門,“密碼錯誤。”機械音響起後秋安才反應過來,密碼早已被換了,
後退半步想讓位置給梵青來開,不料後退半步退到了男人胸膛,一聲悶哼聲在頭頂響起。
秋安感覺不對勁,想往旁邊走去,卻被梵青兩隻手困在懷裡,低頭嗅着身前女孩傳來的幽香。
感受着腰間漸漸酥軟,秋安實在害怕大庭廣衆之下,樓道裡監控在呢!
“梵青,我們先進去,好不好。”
“好。”梵青思緒已被蠱惑,推開門,大門合死,身後的最後一道亮光也被阻隔殆盡。
秋安眸光閃爍“不早了,我們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秋安把‘各自’這兩個字咬的格外清晰着重。
梵青将秋安轉過身,眼神火熱的盯着她的唇,女孩的身體因恐懼而有輕微的顫抖,
他擄過秋安纖細的腰肢,低頭俯在在精緻的鎖骨上,逐步向上,一點點的向着脆弱的脖頸前進,像是野獸在完成狩獵,一步步的将獵物拆骨入腹,最後落在那張小巧漂亮的嘴唇上。
他吻着她的唇,弓着腰由下而上的角度有種膜拜的錯覺,女孩雖未回應,他用舌尖細膩的描繪她唇瓣的形狀,薄而柔軟,像最令人上瘾的罂粟,極盡撩人心魄。
秋安忽的推開男人,她想自己還是沒辦法那麼快就接受了,轉身往房間跑去,心中希冀,
隻要進門後把門鎖上就好了,在興頭上的男人很難聽得進去自己在講什麼的,那天的自己已經試過了。
隻需他略微伸手,就再次輕易把女孩再次禁锢在懷裡,再次他的吻是蠻橫的,不容拒絕的。
暮色漫過眉梢時,他的唇尖輕輕碾過她泛紅的唇瓣,呼吸裹着重重地氣息落進她頸窩。
當月光在玄關織就銀網,他的手掌托住她膝彎時,
秋安聽見自己心跳撞碎在鞋櫃玻璃上的聲響,像漲潮的海水漫過貝殼,某個隐秘的角落正被溫柔叩開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