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靈者同樣也可以号令堕妖呀,不要說的那麼害怕。”有人說。
駕駛員大聲罵道:“那麼長時間我們知道堕靈者可以号令堕妖,可是堕靈者的行動和目的又是什麼,他們又是誰來号令的。并不是每一個堕靈者都能号令堕妖的,能讓堕靈者号令堕鬼這一權利是堕靈之主賦予的。堕靈者也是人,也會和我們一樣老去,可是他呢,和20年前的容貌一模一樣,他就是堕靈之主。”
有人試圖安慰來緩解這緊張的氛圍:“我們數千架驅靈铠在這裡怕什麼。”
駕駛員望着面前少年的方向害怕的說道:“你們還不懂嗎,20年前他就是這一副模樣,堕鬼和堕靈者從來沒有讓我感覺到真正的害怕,而他從一開始就讓我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有人說:“可是古籍上面記載也有着許多種族擁有着漫長的生命。”
當說完這一句話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古籍上面記載着的種族早就随着十萬年前文明的滅亡而一同消失,這個世界上的人壽命不過百年,無論是誰在這百年之間都會随着時間慢慢衰老。
可是20年的時間,少年依舊是這個樣子。也就是說少年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這一位少年隻有一種可能,他是來自十萬年前的某一位長生種。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惶恐在這一刻籠罩在自己心頭,死亡好像就圍繞在身邊環繞,冷汗不停的直流,自身隻感覺冷汗掐住了脖子,一隻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确認自己還能呼吸之後,大口的喘着粗氣呼吸着,艱難的開口問道:“他是十萬年前的人嗎?”
駕駛員望着少年的方向:“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聽着這些對話衆人紛紛整理着自己的思緒。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少年再一次用每一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總有一天我會和你們真正的見面,隻不過不是現在。”
這一次少年的話語直擊靈魂,大多數駕駛員想要開口說話和行動卻發現因為來自内心的恐懼根本動不了。而僅剩小部分可以行動的人不敢對面前的人發起攻擊,死亡的氣息籠罩在他們身邊,他們感覺到如果發起攻擊,下一刻就會死在這裡。
那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眼前來自少年對他們的輕視,或者是來自于對未知的恐懼,是第一次面對十萬年前敵人的恐懼。
還是眼前的這一位少年散發出了一瞬間的敵意。
他們現在隻知道少年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并且隻要他想,現場的所有人都會死在這裡。
衆人駕駛着驅靈铠全部離開,在确定已經脫離危險之後,才剛剛的恐懼之中回過神來。
“還好他沒有要把我們留在這裡的打算,不然真的就死了。”有人緩過來說道。
大部分人還沒緩過神來,他們剛剛面對了真正的怪物,從怪物手裡活了下來,呆呆的望向自己的眼前,過了很長時間才緩了過來,自己還活着,劫後餘生的感覺才從心裡面湧起。
“現在走離開這裡,如果再碰見他的話,我們真的會死這裡的,能讓堕靈者拉開那麼大的差距,他是我們無論如何都戰勝不了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清剿這一片地區的指揮官心有餘悸的說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回去之後,負責清剿這一片區域的指揮官将這一情況報告給了總部,但總部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
現在人類的風頭正盛,由于少年從始至終都沒出手,人類并未認為少年有這一支隊伍說的那麼可怕,于是不顧這一支隊伍口中的情報與指揮官的勸告,毅然決然地派出去三千架精銳驅靈铠去讨伐少年。
派出去之後,三千架驅靈铠幾乎全軍覆沒,他們的敵人隻有少年一個,而現在隻剩幾個人跑了出來,。
一消息傳來,所以人心頭一顫,人類此刻才見識到了少年的力量。
人類站在地球之上看向太陽,在人類眼中太陽不過就和橘子一樣小,太陽的這一副模樣讓人類以為他們可以掌控太陽的力量,但當人類脫離地球,登上太空發現太陽露出的一角就可以将自己吞沒,将地球吞噬,當太陽散發的熱量灼燒到自己的時候,人類才知道自己是多麼渺小。
從人類掌握的資料上面來看,少年就像是一個穩定的核彈,正常的時候就風平浪靜,當他露出敵意的時候,這一顆穩定的核彈就會被點燃,核彈爆炸的風波散開後,隻有他不受爆炸的影響,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站在世界中央。
所有的驅靈铠全部撤離了回來,人類評判了少年的危險程度,将他定義為危險程度最高的災禍級。
人們停止了對堕鬼的反攻,隻是忌憚這位舊大陸中的堕靈之主。
這一件事情之後,引災賦予了堕鬼更多的力量,使得擁有驅靈铠的驅靈者不敢輕易的對舊大陸進行攻擊。
雖然堕鬼不斷的與人類争鬥,大大小小的戰鬥不曾間斷,但擁有強大的力量的少年卻沒進行幹預,人類不知道那一位少年的想法,隻知道少年的存在很危險。
在這之後人類研究出了出了驅靈铠之外其他的驅靈武器。
驅靈者與堕靈者的實力達到了平衡,每一次都會引發一些争端,但是沒有少年的幹預,迎來了一段時間的相對安穩的發展。
人類在相對安穩的發展之中建立起了新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