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圍有奇怪的動靜,立馬引起的宿天的緊決,他對月念說:“提高警惕,說不定是堕鬼。”
說完下一刻,前方出現了一隻全身漆黑的狼,宿天看見直接開槍射擊,“是堕狼。”
堕狼是堕妖的一種。
月念有些沒反應過來,這一隻堕狼的速度太快了,宿天剛剛清空彈夾,一發都沒有打中,而堕狼很快就到達了月念身前,宿天到達月念身邊拔劍将堕狼擊退。
堕狼被擊退後下一刻圍繞着他們打轉起來,宿天看見這一瞬間就明白它再等待同伴,宿天問:“你還有幾發子彈。”
月念在這個時候,也迅速調整過來,“還有兩個彈夾的子彈。”她回答到。
“我們快點幹掉這個50級的堕妖。”
“來不及了。”月念說道。
周圍其他堕妖已經來到了這裡,将他們圍了起來。
一共15隻堕妖,10隻堕屍,5隻堕狼。
一隻堕狼猛的撲向他們,他們躲了過去。
他們現在背靠着背,一邊躲開這些堕妖的攻擊,一邊手槍與劍交替攻擊,他們每一顆子彈用的都十分節省。現在的敵人太多了,直接清空彈夾的話,那麼他們隻能靠近戰交鋒了。
月念問:“我們還能出去嗎?它們比我們強太多了。”
宿天邊反擊邊說:“不知道,現在的我們隻能一起生,或者一起死,一個人拖不住那麼多的堕妖,就算是另一個人強行出去也很快就會被追上的。”
“現在的我們有沒有機會可以打過他們。”
“有,我們不一定打不過這群堕妖。這裡沒有堕靈者,這些堕妖我們未必就沒有機會。”宿天說:“先打堕屍,堕狼的移動速度太快了,不要浪費子彈。”
宿天清空一發彈夾,幹掉二隻堕屍,月念清空彈夾幹掉了一隻堕屍,他們又共同殺掉了向他們沖過來的兩隻堕狼。
月念把她的槍給了宿天,“這是我們的最後一發彈夾了,你打的準,你來打。”
“好,我來打。”宿天說,“我們先向其中一隻堕屍的方向打過去,邊撤邊打,要不然它們把我們圍起來,我們防不住。”
月念拿劍揮向其中一隻堕屍,宿天快步到堕屍後面,拿劍給予了堕屍最後一擊,随後拿出槍清空彈夾殺死向他們撲來的其中一隻堕狼,拉起月念躲過另一隻堕狼的襲擊。
現在隻有六隻堕屍,兩隻堕狼,而那一隻50級的堕狼還在尋找機會。
“現在的我們,要進行最後的戰鬥了,今天不是我們死在這裡,就是這八隻堕妖死在這裡。”宿天說。
“宿天,你會保護我的吧。”月念在這種生死關頭問。
月念心裡是很害怕的,他心裡十分慌張,隻是在強裝鎮定,她拿劍的手現在有些微微發抖。
“如果要死,我隻會比你先死。”宿天堅定的回答到。
“你說過,要展示我們的神力,那麼讓我看看我的神力強不強,能不能殺出去。”月念不斷的給自己打氣,我們能出去的。
他們并肩面對這八隻堕妖,經過不斷的鏖戰之後,隻剩下兩隻堕屍和那一隻50級的堕狼。
堕狼找準機會,撲向月念,月念快速躲避,可是長時間精疲力盡的戰鬥,讓她的動作出現了一絲遲緩,小腿之上還是留了一道深深的爪印,那一道傷痕讓月念行動受限,一旦移動不僅傳來鑽心的疼痛,還站不穩,拿着劍抵住地面,站在原地防住堕妖的襲擊。
宿天到達月念前面,一隻手拿劍,另一隻拿着早已準備好的匕首。
他不能後退,一旦後退月念就會死在這裡,堕狼在這一個時候找準機會撲向月念,宿天拿劍砍向堕狼,堕狼繞道宿天的側面,一下越起,伸出一隻爪子拍向宿天。
宿天被堕狼這一下攻擊拍開後,一下子翻滾在地,身後的堕屍也随即行動,又一隻堕屍開始攻向宿天。
宿天迅速起身,抵擋堕屍的攻擊,而就在這一個時候,那一隻堕狼也将攻擊目标轉移到了宿天身上,向他發起攻擊。
宿天躲到堕屍的身後,但是堕狼的攻擊一下子太猛了,直接将宿天和堕屍一起撞飛出去。
那一隻撲向自己的利爪打到了堕屍身上,這一隻堕屍就這樣被堕狼殺死。
而宿天深知這一隻堕狼的實力,他快速起身撲向堕狼,不給堕狼反應的機會,不然以堕狼的速度,就再難有機會了。
他撲向堕狼,拿出匕首狠狠刺向堕狼的脖子,而堕狼還在不斷反抗,試圖掙紮出來,可是宿天雙手交叉,死死抱住堕狼,用身體頂住匕首慢慢插進堕狼的脖子。
殺死堕狼之後,宿天一刻不敢放松,最後一隻堕屍還在月念那裡,那一隻堕屍正在向月念攻擊,在生死關頭,宿天拿起地上的劍,刺入最後一隻堕鬼的後背,殺死了最後一隻堕妖。
月念看見最後一隻堕妖被殺死,再也支撐不住地坐在地上,苦笑出聲:“我們赢了,我們的神力還是很強的。”
宿天走到月念身邊,“我們赢了,你的腿我給你包紮一下。”
說完宿天就拿起剛剛丢在地上的包,從包裡拿出酒精和繃帶給月念纏上。
月念說:“你滴酒精的時候輕一點,我怕疼。”
宿天直接說:“疼是正常的。”他輕輕的将酒精全部倒在月念的小腿上。
酒精倒在月念腿上傳來的傷痛,讓她疼的呲牙咧嘴,“快疼死我了,你和我說這正常。”
“很正常,那麼大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疼,疼的是你,我怎麼可能會疼。”宿天邊綁繃帶,邊心疼的說。
“難道你就不能說,痛在你身,疼在我心嗎?”月念看着為自己包紮傷口的宿天說。
“現在你看起來很放松呀,剛剛差點死在這裡。”宿天輕輕笑到。
“你隻要不死,我就不會死,你不是說會死我前面嗎?”月念看着他,很輕松的說到。
“你剛剛差一點死在這裡,現在還能說出來風涼話嗎。”宿天低着頭,一味的給她包紮。
月念好像看出了面前的男孩快哭出來了:“現在你是不是心疼了?”
“我剛剛是真的怕了。”男孩的聲音有些慌亂,恨不得剛剛受傷的是他。
“你明明前幾天還滿懷信心的說十月高考就是為我們準備的,現在怎麼快哭出來了。”月念說。
“這不還沒哭出來嗎?”宿天包紮完傷口說:“我背着你回去。”
宿天把月念背在背上,把包交給月念,裡面裝着他們的食物。
月念問宿天:“你……還找靈石嗎?”
“不找了,如果不是找靈石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這一種地步。”
他們在回去的路上,月念問:“你參加探險隊的時候,經常會像今天這樣危險嗎?”
宿天收回情緒說:“是啊,我們來的是舊大陸的外圍,像我們這一些小散修,小探險對之類的一般都是去外圍就夠了,不會去舊大陸深處,。”
“外圍相對安全,但是相對應的就是外圍的靈石的靈石差不多也被發掘的差不多,隻不過因為外圍又有堕鬼,所以這一些舊大陸外圍的價值還不至于被榨取的一絲不剩,不過一無所獲是常有的事情。”
月念問:“那去舊大陸的深處,是不是賺的就會更多,但同時也會更加危險。”
“是呀,不過舊大陸深處裡面可能會找到法寶之類的寶物,還會有古遺迹,古遺迹裡面說不定還能找到古籍之類的,或者是功法。”
月念趴在他的肩膀上肆意的說道,“宿,我們以後一起去舊大陸的深處好不好。”
“逍遙自在,樂在其中。”
“我們以後要賺很多很多錢,要住一個大房子。”
“現在我們要不要再找一下。”
宿天在那裡靜靜的聽着,但聽到月念要留在這裡宿天拒絕,“不行,現在不回去的話,你這一條腿就要留疤了。”
“還能不留嗎?”月念有些疑惑,她還以為多多少少要留下一點傷痕。
“可以,找到專門修煉治療的修士就行了,讓他們療傷,可以不留疤的。”
“我還以為,會留下一個大大的疤痕呢?治療一下要多少錢呀。”月念問
“五千。”
“哦,那我回東青城的時候,我給家裡面要一點。”
“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傷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暗淡無光。“你不用和家裡人說,我借一些錢就行,畢竟這一次是因為我,況且留疤也不好看。”
“女孩子不都喜歡穿裙子嗎?有了疤之後就穿不了吧。”
月念安慰他:“沒事的,你不是說不留疤了嗎。”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月念又問他:“你們探險隊是不是經常這樣受傷。”
“可以這樣說吧,不過我們還算是好的了,我們遇到的怪物不算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