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看了過來,心中微微一緊,萊桑德口中的那位“幹爹”就站在落地窗旁的沙發後面。
不知道男人在哪裡站了多久,但是太過悄無聲息了,冷峻的面容上找不出絲毫的情緒變化,就隻是這麼看着。
他呼吸微滞,耳根竄上一抹紅暈。
身下的萊桑德覺察到他的不對勁,睜開眼睛,想要起身,“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大腦一片空白的他不隻是出于什麼原因,竟然按住了萊桑德的肩頭,把人按了回去,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佯裝無事:“沒事。”
他低頭吻住萊桑德,萊桑德對于他的主動非常的受用,很快就将他不對勁的這件事情給抛在了腦後。
等都結束後,他再看向落地窗時,那裡早就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那件事情之後,他不知道有多久都沒有見過萊桑德的“幹爹”了。
明宿微眯了下眼睛,下意識縮了下身子,可他太累了,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威斯特看着蟲化了的萊桑德,無視掉萊桑德那種被侵略了巢穴而不滿的表情,邁着修長筆直的腿,繼續向前。
這裡也的确被萊桑德裝扮成了可以繁育後代的“巢穴”,空氣中甜膩的腥味簡直熏人,到處懸挂着的白色細絲泛着陰光,也充滿着危險。
萊桑德撲過來時,他按住萊桑德的脖頸,将一針鎮定劑打了進去,随後丢在了地上,對身後的蟲族士兵說道:“帶他出去。”
鎮定劑生效速度很快,萊桑德半邊身子都疲軟了下來,酥酥麻麻感蔓延到全身的神經,可萊桑德哄着眼睛掙紮了兩下,還是差一點讓蟲族士兵沒有控制住萊桑德,手心被萊桑德身上堅硬的甲殼劃傷。
“萊桑德,”威斯特緩緩開口,“玩具玩壞了,就沒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