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宿回到更衣室,意外發現那個小王子模樣男人身旁的保镖居然還在,看到他時,一闆一眼的臉上又點染上些許不自然的紅暈。
“這個給你。”
明宿遲疑地看了一眼保镖手中的卡,保镖見他遲遲不肯接過,語氣中帶了幾分急切,“這裡面是你的工資,我還有事,先走了。”
保镖重重地把卡塞到明宿的手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更衣室,還差一點撞上走進來的同事。
待人走後,同事忍不住地往保镖身影消失的地方瞟,因為方才經曆過的事情,忍不住冷哼了兩聲,又呸了幾下,仿佛看到了什麼晦氣的東西一樣,轉眸看向明宿,“你沒事吧?”
明宿搖搖頭,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卡,又想起男人離開時急切的樣子,明白了個大概。
因為阿西法,他不能上台比賽,又因為模樣似小王子的男人,他連每個月的底薪都沒有了,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看半斤八兩,甚至後者還更過分一點。
看更衣室沒人了,阿豆一步步挪到明宿身邊,低下身子,壓低聲音,“我知道你需要工作,我這邊有一份還不錯的工作,你要不要去試試?在這片最大的賭場裡當打手,雖然不如上台比賽掙得多,但也比一般的工作工資高出一些。”
明宿一聽“賭場”二字,下意識搖了搖頭,“我不去。”
阿豆見明宿拒絕的很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你要是改變主意了,随時聯系我,這工作很不好找的。”
明宿才走出更衣室,就又被等在這裡有些時候的老闆給叫住了。
老闆半張臉浸泡在陰影中,明明才過去半天不到,臉上的褶皺多了不少,一層疊着一層,透着幾分油膩感。
“剛剛那個保镖來問我買下你要多少錢,他可能是誤會了,以為你是我這裡的奴隸。”
在一些見不得光的黑市,的确能夠買到各種奴隸。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奴隸,但是我騙他說你是,如果他想要買下你,這筆錢我們可以平分,不過一個小小的保镖能付得起多少錢?若想買下你的是他的雇主,那我們可以好好的敲他一筆了,你和我可都是因為他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