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部分年輕的異能者們則熱血沸騰,眼中閃爍着興奮與期待,紛紛表示願意加入探險小隊,主動出擊解決危機。
一個染着紅發的年輕人激動地揮舞着手臂:“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我們年輕,有的是力氣!” 林清和陳欣陽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舉手響應,他們深知,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隻有直面危險,才能真正守護基地。
經過三個小時激烈的讨論與篩選,一支由五人組成的探險小隊最終确定,這幾人都是上次獸潮中表現出色的年輕人,既有熱血,又有實力。包括植物異能者林清、冰系異能者陳欣陽、火系異能者劉航遠、風系異能者林俊峰,以及治愈異能者白珊珊。散會後,基地給了他們半天時間準備物資、調整狀态,約定次日一早便踏上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征程。
五人在基地的物資儲備室碰頭,開始着手準備。劉航遠扛起一箱自制□□,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倉庫格外刺耳:“這些玩意兒對付變異生物最管用,上次獸潮我用這個燒穿了三隻野豬的肚子。” 他随手抽出一枚,外殼上還沾着未擦淨的黑色污漬,眼神中帶着一絲得意。
林俊峰則在角落裡整理着皮質繩索,手指靈活地打着結:“風系異能雖然能制造屏障,速度也比較快,但組隊的關鍵時刻還得靠這些實在東西。” 他特意挑選了幾根韌性極強的藤蔓編制的繩索,據說能承受成年人三倍的重量,每打一個結,都要仔細檢查牢固程度。林清笑着說,這個我可以幫忙,我也準備點這個藤蔓的種子,到時候有需要可以臨時再催生點。
“那感情好,我就少準備點,還能減少負重”林俊峰也附和道。
白珊珊專注地将草藥分門别類裝進防水袋,薄荷與艾草混合的清香彌漫開來:“止血草、鎮痛根,還有這個...” 她舉起一株葉片泛着藍光的植物,“這是新培育的愈合草,嚼碎敷在傷口上能加快結痂。” 說着,她又小心翼翼地将幾支針管放入袋中,“必要時,這些草藥汁可以直接注射。”
林清和陳欣陽則合力搬運着特制的金屬容器,裡面裝滿了各種變異植物的種子。“這些種子關鍵時刻能救命。” 林清輕輕撫摸着容器表面,“荊棘種子能瞬間形成防護網,還有這種熒光蘑菇種子,在黑暗中能照亮百米範圍。” 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着各種植物的特性與使用方法,遞給陳欣陽:“你幫我再核對一遍。”
夜幕降臨,基地的燈光一盞接一盞熄滅,隻剩下零星的警戒燈在黑暗中閃爍。林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每一次閉眼,母親的笑容就會在腦海中浮現,緊接着便是扭曲變形,變得陌生而恐怖;老家那棵老槐樹的樹幹上,神秘的符号滲出詭異的綠光,仿佛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噩夢如同附骨之疽,每次在危機降臨前不期而至,卻又與那些巨大腳印毫無關聯。
“清哥,你又失眠了?” 陳欣陽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床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借着月光,他看見林清蜷縮的背影,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麼。
林清沉默良久,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摩擦:“欣陽,我... 我又夢到那個夢了。” 他轉過身,月光照亮他蒼白的臉,額頭上還挂着冷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困惑,“每次一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個夢就會來。可我實在想不明白,夢裡的槐樹和符号,跟這些腳印能有什麼關系。”
陳欣陽翻身坐起,眉頭緊鎖:“從你第一次說夢到這場景,到現在已經三次了。第一次是我們剛重逢那天,後來獸潮來了;這次腳印重現,它又出現了。雖然看起來沒聯系,但這規律也太邪門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或許這夢是在提醒我們什麼,隻是我們還沒找到關鍵。會不會是和你的異能有關?畢竟你的植物異能這麼特殊。”
林清盯着天花闆,思緒萬千:“我從小在老槐樹下長大,那樹一直好好的。夢裡那些符号,我從來沒在現實裡見過。可為什麼每次危機,它都要來折磨我?”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困惑與無奈,伸手摸向枕頭下的護身符,那是獸潮時小女孩送的,已經被他摩挲得有些褪色。
陳欣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先把眼前的任務完成。等這次回來,我們再慢慢查。說不定等我們實力更強了,就能解開這個謎團。” 他躺回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線索,以及即将面臨的危險。
窗外,烏雲漸漸遮住了月光,整個基地陷入一片黑暗。遠處傳來幾聲變異生物的嚎叫,聲音凄厲而悠長,讓人不寒而栗。林清和陳欣陽躺在床上,聽着遠處傳來的風聲,心中既有對未知危險的擔憂,又有解開噩夢之謎的渴望。他們知道,前方等待着的,将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而那個神秘的噩夢,或許将成為他們揭開末日真相的關鍵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