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蝙蝠對咱們都不怎麼上心了！”剛被關進來的尼格瑪在獄警走後，立馬扒在門口，對其他人說：“他就揍了我一拳，連話都沒跟我說！”

“嘁，那是你菜。”貝恩說出了一部分真相，然後摩挲着下巴，回想道：“不過你說的确實有點道理，那隻蝙蝠的心明顯不在哥譚了。”

“上次我和企鵝專門找他在的地方搶銀行，他都沒過來。”哈維雙手抱臂，一臉嚴肅道：“蝙蝠确實有問題。”

“說不定又是小醜幹的好事。”科波特給自己倒了杯茶，老神在在的吹了吹。

“才不是呢！J先生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哪有時間去找那個臭蝙蝠！”絕不允許任何人說J先生壞話的奎因對科波特比劃了一個鬼臉。

“哈莉——雖然你維護我很高興，但不是說好要保密嗎？”J先生出現在衆人面前，慢悠悠地對注視着他的人們說：“看來最近沒有我出馬，小蝙蝠都沒有鬥志了。”

“呸！不要臉！”科波特仗着自己出不去，J先生也進不來，朝他鄙視道：“和你的馬子玩去吧。”

“哈莉，看來我們今天的午飯有着落了。”聽到科波特的話，J先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你喜歡吃烤企鵝嗎？”

“當然喜歡！隻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哈莉在自己的關押室内蹦蹦跳跳。

J先生緊緊盯着那隻企鵝，再看到他避開視線後，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不過你們知道嗎？”尼格瑪突然壓低聲音，狀似神秘道：“克萊恩那家夥被揍得很慘，他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真的假的？那家夥出去後，不是還沒來得及幹嘛嗎？”加菲爾德問出了在場人的心聲。

就來拿J先生也投去了感興趣的目光。

“誰知道呢？”面對他們的好奇，尼格瑪非常光棍的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這群聰明人可以肯定的是，克萊恩的慘狀絕對和B的失常有關系。

=

蝙蝠洞。

今晚值班的人是提姆。

距離上次大家一起，還是平行宇宙的蝙蝠俠出現的時候。這次，迪克已經回到他的布魯德海文；達米安被他的母親叫了回去；斯蒂芬妮在忙自己學業上的事；芭芭拉則正幫她的爸爸解決一起刑事案件。

到頭來，他和傑森竟然是這個家裡唯二清閑的人。

提姆瞥了眼一直幹擾他工作的傑森，無奈道：“傑，你就沒有自己的事要做了嗎？”

正拿文件疊紙飛機的傑森頭也不擡道：“我的事比起你那些工作要簡單得多，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提姆歎了口氣，他也想休息。

但B最近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甚至，正義聯盟的人都特地來哥譚找他旁敲側擊，打聽B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說，B的這種狀況還要持續多久？”提姆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不抱希望的看向身邊的人，一臉憂愁。

“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比起他，傑森更看得開，“他要找那個蝙蝠俠，就讓他去找呗。反正找到了，他也就恢複正常了。”

“那要是沒找到——”提姆說到最後，閉上了嘴。

算了，他還是别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了。

他和傑森面面相觑，從對方的眼裡都看到了各自的心有戚戚。

而就在這時，屬于蝙蝠車的聲音由遠及近，“轟——”的一聲闖進了蝙蝠洞。

壓縮時間，用最快速度夜巡完的B從車上跳了下來。

“還是沒有視頻嗎？”

B緊皺眉頭，走到提姆的身邊，詢問道。

“沒有，一切正常。”提姆對傑森使了個眼色後，迅速進入到了工作狀态。

“要我說，那個視頻就沒有規律。”傑森繞過他們倆，從桌上抓起一顆蘋果，邊吃邊對B勸道：“老家夥你就别費心思了，最近阿卡姆的那些人都注意到你的情況了。”

“傑森少爺說的有道理，”神出鬼沒的老管家端着三杯牛奶出現，并說：“您一直守着，會熬壞身體。而且孩子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除非您已經決定了您要當一個‘專橫’的父親。”

“阿福——”B拖長尾音，整個人無奈極了，“我沒有。”

他隻是比平常思考的時間多了點。

可惜，老管家和他的兩個孩子都不相信他的那番說辭。

正當他們控訴他最近的表現時，蝙蝠電腦發出了和上次一樣的聲音。

B解脫般的快速回到了電腦前，其他人見此也紛紛圍了上去。

“嗞...嗞啦...滋滋滋...”

畫面逐漸被加載出來，傑森湊近一看，樂了，“這不是蝙蝠俠嗎？怎麼灰頭土臉的？”

“欸？”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又看見他眯了眯眼睛，指着屏幕裡的蝙蝠俠的旁邊，說：“這裡怎麼好像有一個人？”

聽到他這話，提姆也湊了上去。

“好像真的有一個人在蝙蝠俠身邊。”提姆用力的眨了下眼睛，看着那道若隐若現的紅色長發，若有所思道：“那這麼說來，之前的蝙蝠俠不是瘋了，而是他能看到一個我們看不到的人。”

“看來是的。”傑森給他讓開位置，瞥了眼一直沒吭聲的B，悄悄撇了撇嘴。

提姆看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

果然，他又比他們更早知道。

傑森哼了一聲，正要借這個機會找B要最新的驅動器時，卻聽見他說：“根據這個蝙蝠俠透露出來的信息，我沒有在哥譚找到她。”

“也許她不在美國？”提姆開了個玩笑，想活躍下氣氛。

“不止，其他地區也沒有找到一個符合她的人。”B接過提姆的話，沉思道。

“也可能是宇宙之間的差異。”傑森安慰道：“上次我和羅伊他們去宇宙還看見達米安當大哥的摸樣了呢。”

話音剛落，提姆打了個寒顫。

他簡直不敢想達米安要是當上大哥，這個家該有多恐怖。

“也許吧。”尚存疑慮的B沒有繼續說了。

視頻裡的人還在進行着他們的對話，B和傑森提姆專心看了起來。

“可以。”也不知道那個紅頭發的女人說了什麼，他們隻聽到蝙蝠俠點了點頭，說：“先會蝙蝠洞，然後我們再去開蝙蝠車。”

此話一出，提姆和傑森兩人齊刷刷地看向了B。

看着無動于衷的他，傑森大聲歎了一口氣，提姆則開始“嘩啦嘩啦”的翻文件。

B斜睨了這兩個搗蛋鬼一眼，然後在他們希翼的目光中，緩緩吐出一句：“不可能。”

這下，傑森和提姆徹底怒了。

“那你為什麼能給她開？”傑森第一個不滿。

提姆一臉贊同的點頭。

“他是他，我是我。”B異常冷靜地指出傑森話裡的破綻。

“反正你們都一樣，都是蝙蝠俠。”傑森嘟囔了半天，也沒能等來B的心軟。

見此，他們暫且按下了心思。

畫面中，蝙蝠俠抱着那個女人回到蝙蝠洞。

“B，你不會也在阿卡姆地下造了一個蝙蝠洞吧？”提姆一臉猶疑的看着同是蝙蝠俠的B。

“以備不時之需而已。”就像這個蝙蝠俠，他總會有用上的一天。

B一臉坦然得仿佛他們是大驚小怪了一樣。

傑森扶額，無論理由有多充分，但放在瘋人院的地下，也實在是......不過既然老家夥都這麼幹了，他要不要也造一個。

傑森轉念思考起找個良辰吉日，在阿卡姆那邊動工的事了。

另一個世界的蝙蝠洞。

蝙蝠俠正在給桃樂絲做鬥篷。

傑森看的牙酸，“你什麼時候這麼‘賢惠’了？”

提姆則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拍照，在看到空白的相冊時，遺憾不已。甚至，老管家拿出口袋裡的手帕感動的擦了擦眼角。

被調侃的B抿了抿唇，試圖分析蝙蝠俠來讓他們回到嚴肅正經的氣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