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雨果·斯特蘭奇，他都做了什麼？”蝙蝠俠追問道，為之後桃樂絲的行動提供線索。

“你不知道？”獄警臉色古怪地看着他，說：“你不是為了布魯斯來的嗎？”

“除了這件事外。”蝙蝠俠聽到桃樂絲的憋笑，無奈道。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獄警滔滔不絕地說出了他知道的所有事，“他現在把出去的路都堵死了，隻命令我們待在原地，不要随意走動。”

“那你為什麼離開了你的崗位？”

“我聽離奇迹鐵塔近的兄弟說，等倒計時結束，瘋子醫生就要炸毀這裡。我們這些留在城内的人，不管是好的壞的，最後都是死路一條！”

“你們不會死的，我會阻止他。”

“我相信你蝙蝠俠，如果你都不行的話，那我們才是真的完蛋了。”獄警平複下心來，目送蝙蝠俠離去時，喊道：“看到你出現，我挺高興的！要是你不介意，我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我那幾個兄弟們！”

“随你的便。”蝙蝠俠留下句話後，走進了路燈沒有照射到的黑暗裡。

即使獄警不和任何人說，監視着整座城的斯特蘭奇恐怕也清楚他的動向。

蝙蝠俠一邊往中心的高塔走，一邊把這些彎彎繞繞講給桃樂絲聽。

“所以他到底想不想讓這項計劃成功？”桃樂絲聽到一半，不解道：“雖然我知道他是想把你也順帶解決了，但他明明可以先炸毀城市，讓你承受重大打擊，最後趁你失落，露出破綻的時候，綁架你的管家，然後逼你赴死。這樣不是更好嗎？”

說打一半卡住了的蝙蝠俠張了張嘴，盡量自然的銜接上前面的話，說：“...當然，他們的出發點也絕不是聽到的那麼好聽。”

“他們是沖着我來的。以一整座城市的人為籌碼，等着我跳進他們的圈套。對他們來說，城裡那些人的死活并不重要。”

反過來說，有一座現成的魚餌能引他上鈎，是最好不過的了。

“看來又是一個被你‘魅力’折服的人。”桃樂絲耐心地聽完他的一段話，簡短的總結道：“最終BOSS不是小醜，而是那個壞醫生。”

桃樂絲有些失望，小醜沒有出場，她想報複他都找不到地方。

剛念到小醜，蝙蝠俠的面前忽然有一塊長又寬的紅色條幅伴随着喜慶的炮竹聲，掉落了下來。

“親愛的蝙蝠，想我了沒？”

看着上面扭曲的綠色熒光，桃樂絲一字一句地念出上面的話。

“怎麼他老是陰魂不散？！”

她嘴上說說而已，怎麼真的出現了小醜？！

郁悶至極的桃樂絲還沒走出巷子，一輛貨車便停在了巷口處。

又來？桃樂絲看着從車上跳下來的小醜幫的手下們訓練有素的站成兩列，手裡拿着禮炮，等待蝙蝠俠上車。

蝙蝠俠腳步一頓，正猶豫要不要轉身離開時，小醜的聲音從車頂上的喇叭裡響起。

“啧啧啧——小蝙蝠，你上哪兒去呀？不會又要找其他人玩了吧，上次的事我們還沒結束呢。”

聽到這話，蝙蝠俠瞬間反應過來小醜有了之前的記憶，而且他也在試探他記不記得。

小醜停頓了幾秒，沒有聽到他的回話，哼笑道：“小蝙蝠，别和我來這套。我了解你就像你也了解我一樣，我不信你一點記憶都沒有。”

零碎的記憶碎片随着小醜話語的吐出，不斷的閃現在他的腦海裡。

要是一個正常人，他早瘋了。

但幸好，他和蝙蝠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小醜盯着監控裡的蝙蝠俠，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舔了舔下巴上沾到的血。

“忘和你說了，”做戲的小醜誇張的擡高手裡的話筒，說：“你的老朋友還在我這裡呢！”

“來，親愛的戈登，向你最忠實的夥伴打聲招呼。”

“......”

“哦，他昏過去了。不過，你要加快點速度了，他要是不小心被我弄死，你該怎麼向他的女兒解釋啊？”

聽聲音，小醜似乎真的在為他着想。

不想理會這個神經病的蝙蝠俠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還是走入了那輛貨車裡。

桃樂絲也沒有辦法，她隻能暫且放棄另一個任務，先接取這項關于小醜的任務。

奇迹鐵塔。

“他被小醜帶走了。”

聽到關于蝙蝠俠的動向彙報，斯特蘭奇皺了皺眉，“那個瘋子又要做什麼？他做的事和我們之前說好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那要攔截嗎？”

“不用，蝙蝠俠會解決他的。你們隻需要盯着他，保證他不會從你們的視線裡消失就行。”

他倒要看看小醜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