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思緒不斷的在腦中翻湧。
可是長久的沉默,鹿君笙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他笑了,諷刺的笑着,低聲喃喃:“unique rose……”他就這麼笑着,笑着笑着便再也忍不住苦澀。
“我……可以解釋……”
明顯的底氣不足,鹿君笙直接笑了。
“啪”的一聲,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落下,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姚霈臣!你TM的在我這玩替身文學呢!惡心。”鹿君笙收回了所有的笑,憤怒的直接給了姚霈臣一耳光,紅着眼看着面前的人。
衆人認識七年,樂隊成立六年,鹿君笙和姚霈臣在一起三年。
兩人一直都是平平和和,甚至可以用相敬如賓去形容。這會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原本在遠處看熱鬧的人都跑了過來,他們沒聽見兩人的對話,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隻是聽見了鹿君笙最後的那句話。
蔣青川戳了戳喬泗淮小聲的問:“阿淮?這是什麼情況?”
喬泗淮閉上嘴不敢說話,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鹿君笙将照片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還想解釋什麼呢?你的猶豫不是已經告訴我了嗎?”
姚霈臣低着頭沉默着,不敢去看鹿君笙的眼睛。
“姚霈臣,分手吧。”輕輕的一句話回蕩在安靜的客廳裡,鹿君笙說完就直接摔門離開。
鹿君笙離開後,姚霈臣沉默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一旁的蔣青川和喬泗淮像鹌鹑一樣縮在一旁不敢說話,剛剛處理完所有工作的文瑾年回來一臉懵逼。
他本來還想說,正好大夥在家一塊吃個飯聚個會。
與鹿君笙擦肩而過的文瑾年滿臉疑問:“什麼情況?”
蔣青川将文瑾年拉過一邊,他和喬泗淮在文瑾年耳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兩人叽叽喳喳的吵得文瑾年腦瓜子疼。
但是從兩人的話中,他找到了重點。
那就是,鹿君笙和姚霈臣吵架了,原因是姚霈臣把鹿君笙當替身。
替身?替誰的身?
這麼說的話,姚霈臣心裡一直都有個白月光?
那是誰?
所有的疑問全都冒了出來,姚霈臣從小就被養在文瑾年家,文瑾年也算得上是他親哥了。
文瑾年把這二十多年來所有認識的人全都過了一遍腦子,愣是沒找到一個和鹿君笙長得相似的人。
他眉頭緊皺,不停想着。
難道是來我家之前嗎?可是姚霈臣來的時候才不到七歲吧!
這小子這麼早就萌芽了?
腦闊有點痛,算了不想了。
“對了,我差點忘了。”文瑾年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那個,南舟回來了,我本來想說大家一塊吃個飯,現在還吃嗎?”
“嗯?他回來啦!那他身體沒事了?”蔣青川問道。
他看着一頭霧水的衆人有些無奈,拿着手機:“哎,我先給南遲通知一下,你們先出去找人吧,以免出什麼事了。”
喬泗淮拉過蔣青川,回應:“好好好,馬上去。”
另一邊姚霈臣聽見晏南舟的名字,頭才微微擡起,緊緊地抿着唇悄悄地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