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我去,你怎麼在這?”晏南遲剛回來就看見在他家躺屍的喬泗淮。
喬泗淮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沙發上,無力地說道:“早知道我就和你一樣,當初買套房就好了。”
“嗯?”晏南遲滿臉懵。
喬泗淮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然後生無可戀的看向晏南遲,說道:“笙哥和小舟舟官宣了,你知道嗎?”
晏南遲沉默了一會不确定的看着喬泗淮:“我……我應該知道嗎?”
他不确定喬泗淮的意思是什麼,是在說這兩人在一起了,還是想說這兩人對外宣布了的事情。
畢竟就在兩人告訴他們的那天晚上,鹿君笙就發了朋友圈,他也沒屏蔽晏南遲,晏南遲自然能夠看見。
“哎。”喬泗淮長歎一口,又倒了下去。
晏南遲放好手上的東西,在喬泗淮身邊坐下:“我離開的這幾天,你們發生什麼了?他們官宣和你打算買房有什麼關聯嗎?”
喬泗淮有氣無力的說道:“就是你離開的那天,小舟舟不是去找我……額,去找笙哥了嘛。”他覺得不對,換了說法。
“我知道啊,我不是還讓你看好他嗎。”晏南遲依舊有些疑惑。
“就是那天,笙哥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小舟舟是他男朋友。”喬泗淮說道。
晏南遲思考着,好像也沒有哪裡有問題啊:“有……什麼問題嗎?”
“敢情您早知道了!”喬泗淮恍然大悟,他歎了口氣:“您知道了就不能和小的我也通口氣嗎?”
“你也沒問啊。”晏南遲說的理直氣壯的:“别說這些了,你快說說你到底怎麼了?”
“還不是蔣青川和年哥,我快被他倆逼瘋了。”喬泗淮一整個雙目無神:“這段時間小舟舟都和笙哥住一塊,他倆不好意思去問本人,就使勁的來霍霍我,這不是趁着前兩天他倆出活動,我直接收拾行李跑你這來了。不然等他們回來,我怕是又不能清淨了。”
“這麼慘。”晏南遲咽了咽口水,同情的看着喬泗淮。他伸手揉了揉喬泗淮的小腦袋:“那你就接着住下吧,小可憐。”
喬泗淮擡頭看了看,拱了拱窩到晏南遲懷裡去了,問道:“那你現在不用每個月都去約隴了吧。”
“舟舟都回來了,我還過去幹什麼。”晏南遲手搭在喬泗淮的腦袋上,溫柔地說着。
“那就好。”喬泗淮伸手環住晏南遲的腰,閉目養神。
“怎麼?這麼舍不得我?”晏南遲眯着眼睛看着懷裡的小腦袋。
懷裡的喬泗淮沉默了一會,睜開眼仰頭直面看着晏南遲,輕聲問道:“晏南遲,你喜歡蔣青川嗎?”
被突然的提問,晏南遲有些疑惑,但是依舊回答着:“喜歡啊。”
在晏南遲沒有注意的地方,喬泗淮捏了捏自己的指節,繼續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晏南遲依舊溫柔的回答:“當然也喜歡啊,你們都是弟弟,我都喜歡。”
喬泗淮從他懷裡爬了起來,回頭看着晏南遲,似乎有着很多話想說。
四目相對着,晏南遲可以清楚的喬泗淮的眸子裡看見自己的影子,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還未開口就聽見喬泗淮說道:“那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聲音很平淡,淡的聽不出一絲的語氣,可是看見喬泗淮的眼睛,總能看出緊張和期待。
頓頓,喬泗淮繼續說:“我是說……”
“好。”晏南遲并沒有讓喬泗淮把話說完,隻是看着他笑意盈盈的同意。
喬泗淮整個人都有些呆滞了,他看着晏南遲有些不敢置信,生怕晏南遲聽錯了,會錯了自己的意思,又重複了一遍:“我是說你要不要當我男朋友,你是不是……聽錯了。”
晏南遲笑了,他伸手搭在喬泗淮的腦袋上揉動着,柔聲說道:“我聽清了,每個字都聽清了,笨兔子。”就在喬泗淮愣神之際,他微微俯身摟着喬泗淮的脖子貼近耳朵,湊在耳邊軟聲開口:“知道嗎?蝴蝶蘭的寓意也是我愛你。”
喬泗淮的耳尖漸漸紅了,耳骨上的銀色蝴蝶蘭耳夾顯得更加明亮,那是很早之前晏南遲送他的生日禮物。
整個人快燒起來的喬泗淮直接将臉埋在晏南遲頸窩裡,滾燙的溫度都要把晏南遲灼傷了。喬泗淮喃喃道:“晏小遲,你太壞了。”
“誰讓你不開竅的,這也能怪我太壞了。”晏南遲不服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