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劉夏等太久,就有一隊約莫二十人身穿黑色皮甲的守衛拿着武器,在褐色皮甲守衛隊長的帶領下,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957号牢籠前。
957号牢籠守衛先一步跑上前去,殷勤的打開牢籠的鐵質大門,滿臉堆笑的看向守衛隊長,還沒等說話就被守衛隊長一腳踹到了門上。
“自己的牢籠都管不好,居然死了兩頭優質鬥牛!還有臉笑,還不滾下去受罰!”
那名守衛原本堆笑的臉上立馬挂上了恐懼的神色,卻不敢繼續廢話,灰溜溜的退開了。
牢籠裡死了兩頭鬥牛,何況還是戰績一直不錯的兩頭,他的一條手臂是注定保不住了。
鐵門洞開,守衛隊長手持一把碎骨錘,往地上一杵,在牢籠内掃視一周。
這是他的慣用伎倆,帶着一隊拿着武器的守衛往門口一站,在這麼狀似漫不經心的掃一遍,不管你是多麼硬氣的鬥牛,氣勢都得弱上一分。
果不其然,除了像個血人一樣的劉夏依舊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目光所及之處大部分人被他這麼一看,都吓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守衛隊長心中已然有數,卻依舊問道:“誰是劉夏?”
劉夏冷眼瞧他,自然知道那守衛隊長根本就是在裝逼立威。
這麼多人就她一身浴血跟個血人似的,身前不遠處還趴着具沒了腦袋的屍體,這麼明顯還問?
劉夏也不回他的話,徑直往守衛隊長面前走去,鮮血順着她走動而滴了一路,仿佛她剛洗了個血澡似的,一身煞氣。
守衛隊長目光鎖定在劉夏身上,被她這鋪面而來的氣勢一沖,心中有些虛,面上卻還得硬撐着。
語氣強硬的罵道:“你他媽就是劉夏啊?誰他媽讓你在這兒殺人的!”
守衛隊長話還沒說全乎,就眼睜睜的看着劉夏一步一個血腳印往自己面前走過來。
他強忍着心中的不适,繼續罵:“你踏馬懂不懂鬥獸場的……”
守衛隊長話音未落,就見走到面前的劉夏,突然将一雙血手直接抓在了自己的臉上:“唔!你,你幹什……啊啊啊啊啊啊!!!”
劉夏不等守衛隊長說完,直接扯住他的嘴巴用力這麼一撕!
臉皮混着鮮血,就這麼被劉夏硬生生的撕掉了一塊。
“讓你個憨批在這兒裝逼!”
守衛隊長從一個普通守衛混到隊長,什麼兇人狠人沒見過,還是第一次遇到個這麼狠這麼不要命的,長期作威作福的他竟然第一時間沒有理解劉夏這麼做的意圖。
以往那些鬥牛犯了事,不是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就是連聲求饒,讓自己放過他們。
再不濟也就是骨頭硬點,問了不答,打一頓就老實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區區鬥牛,居然敢在二十多名守衛的圍觀之下,敢硬挺挺的走到自己面前,上來就下狠手的,撕了自己這個守衛隊長的嘴巴。
“她怎麼敢!!”
原本還嚣張的守衛隊長氣勢立馬矮了三分,捂着自己漏風的嘴巴哀嚎,甚至因為是嘴巴受傷都不敢嚎的太大聲,這樣會加重他的痛苦。
劉夏這一出手撕臉皮,直接把周圍的守衛們都吓得面無人色,幾個膽大的還敢去扶一扶守衛隊長。
膽小的直接退開了數步将武器舉到胸前防衛,生怕這血人一樣的劉夏一時興起,順手把自己的臉皮也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