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終在接受到希裡亞斯被抓的消息時人都懵的。
“你說什麼…?她被抓了!?”
“是。”摩拉克斯點點頭,他自然是不會說假,歸終一下站了起來,隻覺有點混亂。
“所以此次是在聲東擊西?但為什麼他們的目标是希裡亞斯?這不應當啊。”她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難道是塔安暴露了?”
“……”摩拉克斯不說話,他覺得不是,卻也不免會有這個可能,畢竟……
“哈?塔安就是希裡亞斯!所以每次帶回來的消息都是她自己去的?”歸終震驚道,卻在對方的眼神下壓了壓聲音,此事的意外程度簡直比摩拉克斯墜入愛河還要高。
——不對,他好像已經墜了。
灰發的魔神冷靜了好一會才勉強将不可置信壓下去,“那麼希裡亞斯現在可就危險了,但夢之魔神也不像這種人啊……”
“這便是魈在此處的意義了,”摩拉克斯搖了搖頭,身邊綠光一閃,出現了那名風夜叉,歸終一早便知道還有其他人,但看帝君不做反應便也沒有伸張,所以并不驚訝。
相反,出現的人反倒是臉色難看,比歸終還要不可置信。
“你…”
問出口的話被打斷了,魈将白貓,塔安,夜叉的事抖了個幹淨。他知道塔安是卧底,卻沒想到來曆如此的…
“一隻白貓?她原來還能變貓?”歸終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轉而又一想:“倒也不奇怪,相之魔神,什麼都能變嘛。”
“呼…”她歎了口氣,“所以…我們要準備去搶人?”
“還需…”
*
因為牢獄太過昏暗,安格出來時被陽光刺痛了眼,便眯起眼恢複了一會,待到再次看清,身前便多了個人影。
“塔安…你還好嗎?”
是伐難,她的神色滿是擔憂,對于方才塔安在殿内的表演,她雖早有準備,但也是被吓到了,又看從牢獄中走出來的人兒臉色如此難堪,擔憂也是難免。
“還好,”安格眨了眨眼,擡手将生理淚水擦幹,道。
“不必擔心。”
“哇塞,你剛剛的表現可真夠吓人的。”應達從樹上落下落在伐難身旁道,白發的少女聞言露出一個笑,這可比方才的笑要更加真實多了,應達看得歡喜,揉了揉對方的臉頰,又說道:“聊的怎麼樣?她答應了嗎?”
“當然,我是誰呀。”
安格雖然不是很明白現狀,裝起來卻毫不費力,理直氣壯道。
“知道是你所以才擔心。”彌怒笑了笑,他是與浮舍一齊走來的。
“什麼話!什麼話!總之,馬上就能成功了。”安格作似不高興,那個自己的目标除了把夜叉送去歸離集,把他們送去摩拉克斯麾下還能有什麼呢?
所以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知道了。”浮舍按了按白毛少女的腦袋,得來對方一個沒什麼力量的敲打。自己這位小妹每天嘴裡嘀咕的就是怎麼把自己及弟妹們送去岩之魔神那,一點沒說過自己要怎麼辦。也不聽其他人的言語,固執的像一頭牛,怎麼也拉不回來。
“走吧走吧!說好要帶塔安去集市的!”應達拉着安格離開了,獨留幾位面面相觑,彌怒歎息一聲,無奈跟上。伐難緊随其後。作為最後的浮舍卻回看了一眼幽暗的通道,内心想到。
“歸離集的魔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