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足矣讓夜叉們感受到不對勁,安格笑眯眯等着上鈎,她有意似無意留下了不少線索。就好比有時風傳入耳的嘀咕,落下的白色毛發,離開時發出的不小動靜。都在張示着此人的身份。
不出所料,在第三日上午,她便被抓了。安格事實上完全可以躲過去。但她要的效果就是這個。又或者說,她是故意的。
内心發笑。安格表面卻還是裝作畏縮的模樣,她抿抿唇,擡頭看向面前的浮舍。
“給我們治療的人,是你吧。”彌怒說的是問句,語氣卻不容置疑。眼前的白色貓兒怯怯點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幾人當然不覺得對方沒有一點目的就為治療。
頂着幾道目光,安格做似快要哭出,低聲道:“我…就是想和你們做朋友。”
朋友?
浮舍一愣,完全沒有想過會聽見這種詞語。他看着白貓,一時竟然不知說些什麼。
“我…我不是壞人!我和那個,那個人沒有關系,我是被抓過來的…”她滿臉委屈,抽抽嗒嗒,在這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衆人終于明白了事情原委。
一隻白色小貓被抓來這裡當糧食跑出來後被浮舍和金鵬救了。所以才要做個朋友。但她又怕幾位以為她不懷好意…
“所以你就躲起來?”應達拽着貓看着看那,她算是半信半疑,聽到前半句時眼神一隻瞅着邊上的大哥與小弟。但那兩位正主看起來也是一臉懵的模樣。
“救了你?”
“我當時在被追,你們把我拽起來後他們就離開了。”安格道,這種小孩子語氣最為理直氣壯,她就是想交個朋友,她有什麼錯呢?
“……”幾人相視一眼,有的扶額有的沉默,他們不是很願意信,卻看這貓崽的幼兒樣,似乎也不無可能。再者,有個後方治療似乎也不是壞事,但浮舍還是讓她不要再出手了。
——想當然,這種事情怎可能會停止。安格饒有興趣,她早知不會如此簡單,正好,挑戰挑戰難度,就算不信任也沒關系,她的本意也隻是想讓幾位好過點。
就是總拒絕啊。
她歎了口氣,一次沒注意就給傷到了,還不讓她治療。真是的。
可安格又沒有分身術,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她決定造個東西焊到他們身上去。
嗯,馬甲本身的能力就是治療,再配上系統,應該能用好久吧?
安格想了想,決定做個玉佩,但她不會雕琢,隻會畫畫,就拿了塊扁平的石頭在上面畫了□□人用麻神綁了送過去。很簡陋,但有用。浮舍原本是不在意的,對于這個石佩不置可否。其他人大多也是如此,直到業障發作。
“瞎,沒事,碎了就碎了嘛。”安格笑了笑,碎了不就保平安了嘛,再說她也可以再做。正好操練操練同人女的高超畫技。
“它怎麼會突然碎掉——小白——你說句話呀——”應達與白貓的相處應當是較為頻繁的,她揉着白毛。安格對于這個名字隻覺一陣黑線。
“我有名字!叫塔安!”她氣道,安格以前養過一隻狗,恰巧,叫小白。
“好嘞,小白。”應達笑了。
“唔,你們出什麼事了嘛?”思考片刻,安格最終道。
“沒有吧…”應達下意識道,卻又反應過來,“不是吧?!”
安格歪歪頭,笑了,她好像知道是什麼了。
“這麼說,他們有救了?”
“……宿主,曆史不可被更改。”
“我都出現在這裡了,曆史還沒被更改?何況現在可不是曆史,隻是現在,僅此而已。”
“命運節點。”系統出聲提醒道,多了一個功能它比以往更加感性,自然也不願人五剩一,隻好提醒道。
“怎麼說?”安格皺眉,卻又道,“一會再談,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
金鵬走進來看到白貓在的時候微愣了一下才緩緩走近。安格竊竊偷笑,她對于這位的熱情實在太多。沒辦法,小男孩的模樣就是很讨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