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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 203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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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臉被揪住,嘶了聲。

他眼睛泛出淚花,遊行掰他的下颌,力道幾乎捏碎:“隻會對我目送秋波,勾着我欲罷不能跟你走,你再這麼看着我?”

“你覺得我真的不會殺你?”

容傾終于忍不住了。

是,他就是内心陰暗,自己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甯可毀了的人。

容傾很怕痛。

他推着遊行,手抓住遊行的胸口,捏了下遊行敏感的地方。

另外的手也沒閑着,容傾看着如此憤怒的遊行,心中真是火大:“你為了一個抛棄我的外人都能這麼和顔悅色,我又算是你的什麼?”

容傾的手走到遊行腰線,用力掐住。

遊行身體癱軟,嘴上再度罵人:“不知羞恥。”

容傾側在他耳邊,“什麼叫做羞恥,你要不要找舒時幫你回憶一下過去的事?”

“對,我就是故意不走。”容傾扶住他肩膀,“我裝得越無辜清純,你對我越歉疚,你以為是你毀了我,但不是,我早就不是什麼好人了。”

容傾想到過去,自己當真卑劣。

冰清玉潔的神染上黑暗的色彩,令人堕落。

遊行真的很愛哭,也真的很緊張,可他像是知道有了今天沒有明天一樣。

欲望發洩的歡愉,與心中傾閘而出的魔鬼,都是同等的存在。

可他就當了一次畜生,往後就再也當不了神,隻能是有普通七情六欲的人。

母親柳夏跟他說,愛欲,是正常的人。

當一個人都不會愛了,一個人淪為畜生了,難道,就不能聽他說他的過去?

絕大多數人,有苦衷,也有很多人,天生賤種。

他實際上一直都對不起遊行。

這會兒容傾愣了好久,他身體頹軟,對遊行道歉,說:“對不起,我不該強迫你的。”

“但容緻書真的很過分,你懂嗎?”容傾重複:“我為什麼要主動原諒他,主動去找他?”

遊行說:“軸,誰讓你原諒容緻書了?他有理由有苦衷關你什麼事?關我什麼事?”

“我不想待在洛城,我不想看到糟兒子,我不想聽到有人喊我奇奇怪怪的名号。”遊行說:“找你母親下落無異于海底撈針,況且易盛來了,謝知節也來了,你還想栽坑啊?”

“自己的弱點擺得清清楚楚。”遊行冷笑,“說不得一句,死怨婦,要不是你這張臉。”

“鬼才稀得管你。”

容傾想遊行罵得對。

此刻,他心緒不穩,隻好認命說:“算了,不強迫你做。”

遊行别開臉,“還好。”

容傾說:“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我即便是天使長又如何……”

他仰頭,看向窗外。

雷暴雪停了。

容傾的聲音寂寂,“對于沒有感情的神來說,優柔寡斷,無法痛下殺手,可能是我的弱點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還是有點懷疑自己,說:“你為什麼喜歡我呢?”

“我又不是那種能夠讓你喜歡到無法自拔的人,”容傾很奇怪,“你這麼迷戀我,是為什麼?”

遊行感覺他問題問得傻,他想起很久之前第一次見到容傾,或許是更加年少。

當時他在極北深淵身負重傷,魔力殘缺到隻剩下一點點,他隻能化作脆弱的植物,休養生息。山羊人吃動物,而不吃植物,他也是無奈之舉。

那個時候神界諸多天使,來到極北深淵獵殺怪獸。

沒人在乎植株的死活,不會有人,憐惜一株帶刺的花朵。

容傾倒是第一個靠近他的,他小心地拿起他,手上的刺刺破他的皮膚,應該是要扔出去的。

但這個人,很好,他把他栽到了赤水河旁邊,還給了治愈系力量。

他遊行靠着赤水河的魔力供養,勉強恢複一點點魔力,從此越挫越勇。

可以說,是救命之恩都不為過。

遊行把這些經曆都跟容傾說了,而且講說:“我這個人,知恩圖報。”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遊行補充,“我應該是愛你到無法自拔吧,我甚至都不能忍受,有另外的人比你重要。”

“更何況——”遊行狠狠掐了下容傾的腰,讓他反省:“真的很讨厭我發脾氣?不喜歡我跟你談戀愛?”

容傾嘶了聲,默默垂眸盯他,“欠管教,是不是?”

遊行還挺喜歡容傾管自己的,說:“根本就吃不下,我好痛,當時好煩躁,你人長得清冷,怎麼那樣呢?”

容傾被戳痛處,按理來說應該不開心的,但可能因為說出了話,心中好受很多,他掰住遊行下巴,動作還是那樣。這是他養了好多年的帶刺玫瑰,啥脾性自己知根知底,他就好這口,想清楚了。

“你要是不搞事,我生活反而無趣。”

遊行:“…………”

容傾望着他,他手撈起遊行膝蓋,讓遊行後背貼到牆上,說:“那還是去看下容緻書吧。”

遊行眼神迷離,臉頰很軟地貼他頸側,默默點頭。

容傾跟抱嬰兒似的抱起他,問說:“困了?”

遊行貼得更緊,沒說話。

容傾弄了下他,遊行呓語了聲,“哥哥。”

容傾去碰他的後背,再遊走到遊行的腿根,他發現遊行的褲子都濕透了。

一個想法悚然竄進腦海。

不會懷孕了吧?

遊行立即感覺容傾身體一僵,他擡首,告誡說:“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是魅魔,我很缺男人。”

容傾:“…………”

遊行說:“我沒懷孕,你想多了。”

容傾這才警醒,說:“不是,我害怕。”

遊行無語,“你到底做不做?!”

容傾去親他,力道柔柔的,可遊行不幹,他嘶咬上去。

一個小時裡,玫瑰花碾得粉碎。

遊行的确煩惱自己這種體質。

當年身隕,他身體差了很多。

低等惡魔魔力本就是靠積累提升,一夕之間出來一個純種大惡魔,搶走他所有魔力,他能不讨厭那個球嗎?!

遊行被容傾逗弄了好幾次。

直到容傾在浴室洗了個澡,他又遭受不住魅魔的誘惑,再幹了人幾次。

遊行神清氣爽,容傾心事重重。

兩個人趕往神界。

容傾近鄉情怯,當遊行一腳踹開神界大門,直奔容緻書的居所去。兩個人卻發現容緻書根本不在神界!也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人不見了!

遊行幾乎是下意識往極北深淵趕,容傾理智上線,他壓住遊行的手,說:“聽我的,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如果按照舒野的說法,我母親失蹤,也許還活着的話,我父親或許真的另有苦衷。别去極北深淵,我們應該馬上趕回洛城,肯定有事。”

兩個人趕到神界,終究是引起了彌月跟阿彌斯的注意。

她們立在高高的神殿上,眼神輕蔑。

彌月身着月牙白的裙子,頭戴王冠,說:“區區棄子,不足為恥。”

阿彌斯說:“遊行,不可小觑。”

彌月道:“想赢過約書亞,就算是神之子,也得有打得赢邪神的本事。”

“他身為神之子,理應負責。”彌月輕聲:“祭神殿日蝕,他遊行,敢不來守衛祭神殿嗎?”

“他心愛的人,可是也會死。”

彌月笑得猖狂,“我們受神之子的恩惠,愛屋及烏。”

阿彌斯說:“也不知道容傾腦子,是犯蠢還是怎麼樣,冷凍冰封,又不是他的職責,他倒是湊熱鬧,搶功勞,起勁得很。”

彌月說:“無妨,人皇将死。”

容傾跟遊行回到洛城王室的宮殿,甫一進去,便聽到容決大聲叫罵:“伯爵夫人沒有殺亞瑟王,你們血口噴人!”

“天理昭昭,光天化日,信口雌黃!”

謝知節:“你不過是一個棄子,都不知道是哪裡的野種。”

“哦——你說得出你父母的名字嗎?你敢說嗎?”

梁樹吩咐手下人将胡嫚珊團團圍住,說:“夫人,我可是親眼看到國王倒在你們吃飯的桌前,在此之前,隻有你跟他在一起。”

提修斯攔住梁樹,他看向胡嫚珊,“以前是我礙于國王威嚴不敢對你動手,你是惡魔,人盡皆知,如今你真的拿洛城伯爵王的性命開玩笑?”

胡嫚珊:“沒有。”

提修斯:“那怎麼亞瑟王吐血了?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容傾上前,穿過重重人群,說:“提修斯先生,請相信我,胡夫人不是這樣的人。”

提修斯:“證據?王上都吐血了,我怎麼相信?”

謝知節表情幸災樂禍,添油加醋,“這誰幹的,真不好說,萬一,就是熟悉的家裡人呢——”

“蒂亞公主沉睡,受益者會是誰,在場的人不都很清楚嗎?”

容傾看向謝知節,突然不裝了,“恰恰好了,從你嘴中說出的話最是不能信,說不定殺人兇手就是你呢?”

謝知節挑眉,“容傾,你在對誰說話?”

“你當年背叛神界,試圖謀害對你最好的老師。”謝知節說:“我可是都親眼看到了。”

遊行抱着胳膊,一本正經,“行吧,我把夢魇師叫出來,複現當時場景,我便要讓所有人看看,你謝知節,嘴裡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謝知節眯眼。

不遠處,舒時手搭在後腦勺,步子優哉遊哉。

周繁嚴肅,步子亦步亦趨,唯有提修斯,眼睛亮了。

易盛也跟在後面,遊行拉高了聲調,說:“易老頭,我今天便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相。”

“如果謝知節說的是假的。”遊行坦言:“你必須還給容傾一個清白。”

易盛面無表情掃過謝知節,說:“那是自然,一切都聽神之子的。”

謝知節扯開嘴笑:“一個低賤的惡魔,也配稱作神之子?”

舒野面露微笑,也來了。

為了大外孫能夠給他一個地獄城最純種的魔王,他怎麼也得來,湊湊熱鬧。

容決一愣一愣,遊行看向他,說:“臭小子,你學着點。”

“看容傾,怎麼處理這些糟糕的事。”

“穩住你的心。”

容決好氣,“要我伺候天使,聽他的話,我又不是奴才,他沒養我,沒給我錢,媽的就像個屎殼郎大爺,渾身都臭,我都嫌髒呢。”

謝知節,臉色鐵青。

容決罵人,深得真傳某人的樣子。

“看什麼看,我媽是誰,我媽就是遊行啊,我爸就是容傾啊,”容決哼了聲,說:“你才是野種。”

謝知節,骨節咔咔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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