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新世界酒吧。
熟悉的中原中也和旗會五人。
和——熟悉的一身狼狽的中森純夏。
原本服帖的西裝被鞭子抽的散的散爛的爛,該說這金毛聰明嗎,還知道搞個外套套前面。
額,雖然看起來更可憐了就是了。
但至少避免了胸前開大窗的可能。
中原中也看着中森純夏身上那暗褐色的血迹,眼皮一跳。
合着這是剛從審訊室出來就咋呼的趕來了啊……
啊啊,真是。
怎麼總是一副受傷的模樣呢?
他記得之前在“羊”裡的那段時間還不這樣的。
天天蓬勃的活力沒地方使,有點什麼新學到的招數知識全使“羊”裡的成員身上了。
嗯,也包括他。
沒人知道在某個黃昏回到“羊”的基地一推門就看見中森純夏拉着一大幫年記小的成員面無表情跳恰恰時,中原中也的無助。
有人能懂嗎?
黃昏,老舊的廠房,圍成圓的面無表情的人類,以及詭異的舞蹈。
活脫脫的邪/教現場。
中原中也忍了又忍才沒把撺掇着組織這場邪性舞蹈的中森純夏給丢出去。
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中原中也隻得到了一個格外無辜的眼神。
和一句語氣費解的話。
“書上說大型活動能讓人感到快樂,我做錯了嗎中也?”
神他媽大型活動能讓人感到快樂,遲早把你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通通燒了。
“而且,我們不是朋友嗎中也,為什麼你不和書上描寫的一樣,歡天喜地的加入我們呢?”
中原中也:……
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動手給這金毛頭上來了個“爆栗”。
咳嗯,時間線拉回當下。
中原中也再看到中森純夏這狼狽樣時,第一時間就問了旗會的其他人酒吧裡有沒有替換的衣物與醫藥箱。
好在自從上次中森純夏渾身濕的跑來後,旗會的人就在酒吧裡備了幾套衣物。
至于醫藥箱,外科醫生在這就是現成的醫藥箱。
“chu……”
新世界酒吧的單獨休息室内,中森純夏剛要開口就被外科醫生捂住了嘴,掐了說話的機會。
好在中原中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着急,将中森純夏丢給外科醫生處理傷口,簡單叮囑過後便匆匆離開了休息室。
沒有聽見中森純夏那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捂死的呼喚。
看着被反阖上的門,中森純夏疑惑的回頭望向外科醫生。
外科醫生淡然的松了捂住中森純夏嘴巴的手,徐徐道:“中也和其他人有點事還沒解決,就先麻煩醫師大人在這裡乖乖的處理傷口了。”
金毛小醫生乖巧點頭。
其實,他叫中也隻是想問。
就這麼把他帶過來了,真的沒問題嗎?
旗會的人隻和中也一個人玩的好。
他來這就像一堆雞蛋裡摻了個橘子一樣。
硬擠也融不進去的。
順從的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中森純夏任由外科醫生替他處理那些傷口。
專業的事果然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
外科醫生不愧叫外科醫生,包紮的手法相當專業老練。
沒一會一隻裹了繃帶的金色貓貓就新鮮出爐了。
将外科醫生提供的衣物套上,中森純夏晃了晃長出一大截的襯衫袖子,像極了中式影片裡的僵屍。
外科醫生同樣也意識到了這件衣物對中森純夏來說太大了。
無奈剩下備的衣物一件比一件大,隻得讓中森純夏先穿着這件。
将長長的衣袖翻折到不影響自身活動的位置,中森純夏看着外科醫生收拾醫藥箱的背影,突然發問。
“外科醫生先生,你有行醫許可證嗎?”
外科醫生:?
他問這個做什麼?
将醫藥箱塞回往日存放的地方,外科醫生回得平靜。
“有,怎麼了嗎?”
中森純夏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