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那兩睡神似乎沒了興趣 ,也不打算吵了,同學們也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可是當晚上他們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驚醒了他們,聽“呯“的一聲,那是花瓶摔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嗙”的一聲是床闆敲動的聲音,接着傳來幾聲無助的呻、吟,一下一下着敲擊這那些人的心弦。
酸菜下了床蹑手蹑腳的走到西邊的牆邊,把耳朵貼到牆上專心的聽着,還一邊給其他的人招手,示意他們過來,三個不睡覺的閑人把西牆圍的死死的,唯有一旁的笛風他慢慢的摸出了耳環戴上,過來聽了幾秒後壞笑了一下,灀卿見狀湊上去問笛風,笛風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灀卿歪頭一看笛風“哈”了聲,随後漲紅了臉。
那兩個睡神還像傻子一樣死死的堵在那,還在密謀什麼。
随後相互笑起來,灀卿看了一眼笛風歪了一下頭靠上去,笛風擡了一下頭,手擡起偷偷的靠近灀卿腰間想要摟上,卻在中途縮回來隻緊緊抓住了灀卿腰間的絲帶,久久的不說話。灀卿好像感覺到了笛風的情緒他笑笑,手垂将那抓住絲帶的手握住放在腰間,随後對上笛風那驚訝的眼神微微一笑。
旁觀的素茶和船财吃了一把狗糧,站起打算去睡覺,可是好容易安靜下來的宿舍又重複起來剛剛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笛風笑笑一把攬走了灀卿去睡覺了,隻留下那兩個睡神面面相觑。
可到底那陣陣呻吟是從哪裡來的,難道說宿舍開始鬧鬼了?
親王府“
顔冀我們再來畫幅畫吧,嗯?”
“莫颉,你…”
那人手握這一支沾了清水的毛筆,對這那人輕輕的點了點頭,那人便微微一笑,湊上前來打算與他合畫一張畫卷。
執筆于布間,放溪先畫山,峨山有畫眉,名曰冀君安,三生盼大雨,傾盆如溪流,卷山可以住水,暗筆卻畫山河,河間有一船舟,翩翩旗飛相卷,行船南陽不靠岸,青青陌上有汀芷,君南挽歌赴風雨,同舟兼程道東岸,岐山文山雲悄悄,陰影咳咳向雞鳴。
東南不問事,泉溪流于東,之眠何聊問事年,不問共于相思樹,秋南挽歌畫長卷,畫盡千年溪水流,手點水間畫青山 ,溪深入東暗暗隐,碰之于地斷酒香,奈何不問靈涯暖,撫唇雪畫君之顔,相扣長相伴長生,彎笑挑眉蜷于床,東南探有溪流,為之倩倩行于山,反複三秋淚沾襟,翻滾酒潵亂一地,骨烙痛心許南約,君南不問當年事,卻将手觸畫地之暗隐,深入西南不問心,稀世半康溪涓涓。水涓于紗窗,唇複清香不知初,酌酒相見思長年,環抱纏繞為南窗,半山湘陰酒酌輕,手環青山翻身坐,探明昨日悅南客,一吻在纏醉相思,泉複山莊約金銀,花露淨水難再畫,君顔不負當年宵,淚零滑落金南窗,明成安悅長半久,怎記當年萬紅事。
那兩人吵了一夜,東西全到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顔冀抱着唯一的枕頭,喘着氣,看莫颉停了下來摸了摸他的頭随後走到床邊伸手複原了地上的東西,并把他們歸了位,然後處理别的事情去了。
然後 ,頭兩天顔冀就請了幾天假,整日躺在床上睡覺。莫颉拿他沒辦法隻能讓他休息兩天,然後白天陪他玩,晚上在弄别的。
就這樣折騰了幾日,把不遠處的睡覺的同學吵的全成了“大熊貓”,若是以前同學吵他們還能說,這兩先生該怎麼辦。
相傳在狐族這兩先生可是出了名的難整,許多同學在來之前就知道他們是如膠似漆,可誰曾想過親密到了這一步,宮殿都修到一塊。
這一鬧整得全校上下雞犬不甯,同學們開始八卦,尤其是鳳卵班,甚至磕起了糖,四大閑人和幾個人連起來寫了幾副對聯偷偷的貼在親王府的後門上,把莫颉沒笑死,還指着旁邊的署名,笑道:“看看,顔冀,這就是你的好笛風,和好冰灀…哈哈哈哈哈…”
顔冀錘了一下腰 ,瞪了一下莫颉道:“不許笑。”随後叉腰道:“怎麼現在笛風也跟着他們一塊鬧,唉…”
莫颉拍了拍他的肩道:
“好了,好了,他們高興就行,反正本來就是真的。”
那人跺了一下腳指着那對聯道:“這,不能這麼寫啊!”
隻見那門上牆上貼這幾副對聯。
第一聯 上聯:驚魂半夜斷留長 下聯:歡歌百日共纏綿 橫批:相思難說
署名:笛灀
第二聯 上聯:公雞報曉混小君 下聯:母雞下蛋微淚巾 橫批:早生貴子
署名:睡神大人
第三聯 上聯:落名伊阙生南陽 下聯:動字伴長鬧春園 橫批:百年好合
署名:遲大王和到大王
第四聯 上聯:早起大公雞飲白酒 下聯:晚睡濕母雞滾床單 橫批:不可言說
署名:烈鎖毒 零蛋
莫颉笑了一會指着那個“零蛋”道:看看,顔冀啊,你收的好兒子 ,噗嗤…”
“哼,那是你兒子…”
他叉腰走了,莫颉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