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帝與親王在商讨先生的事情,突然提起那位吹箫的長老,親王瞥了一眼,偷偷的笑了一聲,随後支着頭道:“你覺得他會來教?”
這倒是把狐帝問住了,傳聞說華山長老已經避世多年,非必要不出世,這次怕也是為了自家人,讓他教學生,簡直是白日做夢……
果不其然,華山拒絕了狐帝的邀請,揚言自己的那幾個徒弟就夠他教一輩子了…還皺眉斜眼看着狐帝,仿佛在嘲笑他連個先生的找不到,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的同時随後”啧”了幾下,把狐帝氣的一聲不吭。
碰巧親王經過,被狐帝拉來勸那人,親王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華山長老,您不想教也行,我皇兄剛想讓我去請旋翼長老……”
狐帝聽了瞥了一眼親王沒有說話
“旋翼?”
“是,這幾年新來的……”
華山長老後喘了一口氣,背過身去,拿起桌上的茶抿了兩口。親王又接着說:“是刑部的長老之一。”
随後那句話讓他皺了皺眉,垂下的手緊緊的握着杯子,茶水順着指縫滑落于地,杯子也随之炸裂‘碎了一地。狐帝和親王吓了一跳,為首的那皇袍人兒“哼”了一聲,臉色越發陰沉了偏頭。親王尴尬的笑了一下
“不行……”
“你說不行,長老又不願意教,既如此隻好起更厲害的了……”
狐帝知道華山上套了連忙趁熱打鐵。
華山白了狐帝一眼,随後轉身擺弄着一旁的花草,擡手接住了樹上落下的葉子,放于心間斜視狐帝道:“更厲害的? 以前那個也厲害?”
親王笑着說:“嗯……”還趁華山轉過身的時候點了點頭,那人停頓了一會兒,随後走到親王面前擡眼笑了笑道:“好,我去……”
第二天,鳳卵班
“你們聽說了嗎,換了個先生是個老頭子!!”蘇洛羽拉這一旁的謝明澈拍桌道。
“完了完了,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我說鄭申,你不是連狐帝都敢說嗎?怕什麼!”
烈鎖毒一邊擦着手镯一邊道。鄭申聞言“哼”了一聲,看了看那邊睡覺的酸菜,擡手打算把他打起來,誰知那人先醒了,他看着那擡手的鄭申突然大叫一聲,随後從位子上跳起來,道:“救命啊,有人要謀殺我!!二哥快救我……”說着開始向笛風那湊,笛風嫌棄的瞥一眼,擺手道:“别打擾我……”說着偷偷的把手撫到了灀卿的腰上,再也不說話了。
酸菜噎了一下,癱坐在地上,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時看有人圍上來,便覺得奇怪,原來全都是來商讨怎麼整先生的,看了這新先生是難逃一劫了。
先生部
華山長老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手間不停的轉着一隻蕭,一手輕輕的扣着桌子上的檀木鎮紙,看了一會兒鳳卵班的名單,蕭回轉握于手中,随之點了一下課表,看着那課表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那課表上的音樂課占了大半了,他一時間頭都快炸了。
狐族睿智堂有五門主課程,曆史,文學,幻術(包括法術武術騎射),神器,聲樂,其中聲樂最為重要。
而他一來就要教聲樂,還說個最熱鬧的班,這可把他愁壞了。
想到這兒,他歎了一口氣,抿了一口茶,看着那厚厚的教科書書發呆。
過了一會兒他擡起頭,站起拿了幾本書打算去上課,偶遇了親王便聊了一路,一直到鳳卵班門口,華山手撫上門,正打算推門進去,這時他聽到裡面的人在密謀什麼,他聽了一會兒皺眉詫異的看着一旁的親王,指着那教室的門挑眉:“老頭子??親王……”
“啊這……小孩子嘛…再說華山長老你長得眉清目秀的,怕什麼啊……”
親王撐着笑道。華山停了一下擺了擺手,手間喚出青玉箫,緩緩的順了一口氣,親王便行了個禮正打算回去,這時華山長老推開了門,還沒走進去,便見水流如同山間的瀑布直瀉而下,親王吓得一激靈,溜之大吉。
箫出,在水中翻了幾個圈,在木桶掉下來的時候與之接觸,随之炸成的四分五裂,箫回,那白衣人走了進來,瞥了一眼角落的人,那幾個作案兇手便把頭埋在的桌底,華山走到講台上,手間環着箫,一手持布,輕輕的擦着……
“鳳卵班歡迎人的方式還真特别啊……”
幾個人縮了縮頭。華山“呵”了一聲,便打開書開始講課,還不忘擦他的箫
素茶靜靜的看着他師父的臉發呆,給一旁睡覺的酸菜撇了個臉,灀卿看着有些尴尬,眯眼笑着推給笛風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他這是給箫洗了個澡?”
“或許是……”笛風回道。
一悅長箫,課已下。
華山長老氣勢洶洶的去找親王算賬,他指着那花說:“親王你怎麼管班的,那一桶水差點潑我衣服上,這可是我剛到的新衣服……”
說着便那這手巾開始演了起來,親王看都看傻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圓場,便合着袖子撐笑道:“那課還上了嗎……”
”嗯?奧,說起課還行,就是那個叫酸菜一直睡覺。”
“?笛風和冰灀沒傳紙條?”
華山長老停了下來,走了幾步擡手道:“什麼傳紙條,那叫互相學習……”
親王愣了一下,吐槽道:“明明是你偏愛自己的徒弟嘛。”
“怪不得一見面就把狐帝打了個半死……”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額,那不留豈不已經到狐族祠堂去了!!”
親王退了一步,驚慌的道。
華山長老聽了哈哈大笑幾聲,拍了拍親王的肩道:“那倒不至于。”說罷便擺手走了。
親王方才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