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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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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大驚失色,她慢慢起身,面無表情的盯着笛風。

“你真的不做嗎。”

“不要。”

她看着他那透着寒意的雙眸,不知怎的被謠言沖昏了頭腦,拿出了身後常年藏着的用來防衛自己的刀。

笛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拿刀逼近自己的樣子,手間猶豫了一下喚出銀杏玉笛,他嗤笑自己居然沒有看出來那家夥隻是做做樣子,就像她曾經陪他一樣。

笛刀相交間兩人扭打在一起,皇後本不善刀,對戰有些武功底子的神童本應占下風,那料到笛風的猶豫讓原本不如他的皇後屢屢進攻,他看着皇後那副嘴臉終于下了手,揮笛朝她胸口打了一擊,皇後忍着痛捅了對方一刀,笛風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玉笛盤旋間引來顫音震的人頭痛欲裂,皇後扶着頭亂揮着刀子,幾個回合下來,已是兩敗俱傷。

石頭背後剛從外遊玩的回來的親王吓了一跳,看着兩人的交手的場景正欲上前。

笛風捂着冒血的傷口,緩緩站起身來盯着她,擡手收掉盤旋的玉笛,瞥了一眼身後來扶他的親王,擡眼看着皇後那副樣子手間捏了一把缥缈的光。

“如果這一切都不帶有假意算計該多好啊……”

他閉眼留下一滴眼淚,暈倒在親王的臂彎中,皇後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站在那裡,眼中不知不覺含滿了淚水,她扔下手中的刀痛恨極了現在的自己。

為什麼她不能縱容自己一次,為什麼她就一定要像所有的人一樣活着,她閉上眼浮現着那個她親手埋葬的純真美好的她,捏着拳頭狠心砸向自己。

她想要找回曾經的自己,卻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處事,她隻記得曾經的她也同眼前的這個孩子一樣,喜歡溫暖的陽光,真誠的笑顔。

那時她還對笛風有着極大好感,盡管被狐帝懲罰了,她的心中一直摻雜着對笛風的愧疚,而真真讓他們的關系走上僵局的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那日傷剛好的笛風坐在石頭上,垂着眼皮,拿着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圈圈。狐後慢慢走到他身旁,想開個前些日對他開過的玩笑,那料那腳步聲驚動了笛風,他瞬間站起來吓了狐後一跳,他退後了幾步,捏緊了那根樹枝,她站在那裡感覺到了一陣陣寒氣。

那一刻,她看見了他眼中不再是曾經的溫柔與溫暖,而是憤怒恐懼中摻雜着的無盡的失望。

她想要靠近他,卻被他一再避開,她看着他那眼底的怒意收回了手,呆呆的站了一會兒,選擇了離開。

從那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而讓笛風對眼前這個人真正寒心的是那日他同哥哥一起在書樓的時候,那天是陰天,春日的柳條在風中擺動。皇後不知笛風也在書樓中,費勁心思打探到明風在此處,便偷偷鎖了門,夜裡又放了一把火。

倆人并不知門早就上了鎖,還在裡面找書,直到屋外的火光透過紗窗,他們才愣得停了手。

明風看着着沖天的火光,忙扔了手裡的書,把笛風攬到一個角落裡,拼命的砸着門,砸不開幹脆直接用腳踹,奈何門早已給落下的木頭擋住怎麼也砸不開,他着急的擦了擦汗,甩掉袖子上的火星,擡眼看見着角落裡的木闆,腳下生風抄了一塊向門口打去,見無用,手間捏了一把汗向後抽去,卻忘記了自己的佩劍落在了學堂裡,他着急又氣憤的看站在那裡,看了看一旁閉着眼不停咳嗽的笛風,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他拿拳砸向掉下的帶着釘子的木闆,沖上去擋下砸下的木闆,伸出流血的手擦了擦笛風眼角的灰塵。

笛風看着他那強撐的樣子,眼中含滿了淚水,他伸手抓住了對方給他遞帕子的手,淚水打落在地闆上。

“哥哥……”

他聽着外面那熟悉又刺耳的笑聲閉了一下眼睛,想哥哥一定懶得聽自己說話了吧,是他提議來書樓裡找書,是他不識人心,看錯了人,明明現在該在火場的是他,卻因為他的一句懇求拉上了哥哥,他咳嗽了幾聲,淚水在眼中打轉着。

他擡眼注視着那人,眼中充滿了愧疚,卻隻見那擦去他眼角的淚水,輕柔着他的頭。

“阿笛,别怕,哥哥一定…帶你出去。”

“我們,不會困在這裡嗎?”

“不會,等哥哥處理掉這些惡心的東西,一定可以出去的。”

他聽着那嘶啞的聲音,看着哥哥身上壓着的木闆,起身不顧眼前人的阻攔去擡,他皺着眉使足了力卻什麼都做不了,他喘着起氣咬着指尖的血,仰頭去聽那風中的笑聲。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虛情假意。

他念叨着,突然間腰間的銀杏盤旋出一陣黑霧,把他們包裹在其中,青光一閃間白發飄動,招來桃桃花化盡明風身上的木闆,他起身震驚地看着那個再黑霧中有些陌生的阿笛,手間聚了一束光加以周圍的黑霧向前方打去,那扇門終于在兩種力量的結合下穿破數千塊木闆砸出了一個洞。

他開心的跳了兩下,回頭卻見笛風咳嗽幾聲,他忍着疼擡步上前抱住即将暈倒的笛風,來不及看明白自己也暈了過去。

至于那皇後怎麼樣了也就是後話了,大家似乎都不在乎這件事。

狐帝也隻是下了命令調查,将她關了起來,等候發落。

皇後也因為她和笛風的關系一度惡化發現她離從前的那個自己越來越遠,她在那些難熬的日子裡選擇了破罐子破摔。

她偷偷跑到樓台大會上害得笛風差點摔死,她不在愧疚她對所做的一切,她看見了笛風放出的法術,卻沒有躲開和回擊,她隻是在受到法術後一病不起,面對來人的探查她什麼都沒有說,她看着被打爛的雙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原來自己才是他們口中的冷血動物。

其實那種法術并不能使人生病,不過是些對四肢和胸口的強烈沖擊不可能讓人一病不起,隻是她放不下自己罷了。

她在狐帝發落的結果出來之前自甘堕落退了位,離開了這個地方,沒有人知道她最後去了那裡,至于她得到了什麼,大抵也隻有這一句虛無深切的言語。

原來虛情假意換不來長久的真情相待。

原來,是自己變成了那個曾經最讨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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