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疑心的,畢竟驸馬已經和公主......
陸雲淑沒有說話,蕭時晏看着輕輕顫抖着的陸雲淑的眼眸,心中忽然有了動容。他以為是自己說的這番話讓陸雲淑覺得委屈又覺得生氣了,他忙說:“公主,臣沒别的意思,隻是不知道太子來找公主,所為何事,也不懂公主是不是還會叫太子,太子哥哥。”
手放下了,陸雲淑向後退了退,有些責備地看了一眼蕭時晏:“自從你說了你介意之後,我哪裡還講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講道理......”
話還沒說完,陸雲淑覺得自己又被蕭時晏摟在了懷中。這一回不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了,是蕭時晏的唇瓣捂住了自己的嘴。陸雲淑又是一個沒有防備,她微微睜大了眼睛,隻覺得自己唇瓣上一陣柔軟。
蕭時晏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輕輕咬着,但沒用力。陸雲淑有些吃痛,但是她抓住了蕭時晏的衣領,用了些力氣。
她聽見蕭時晏在喘息之間開口的話:“公主,是臣不講道理,是臣小心眼,是臣在意公主。太子對公主太好了,臣心中難受......”
其實,太子是來監視蕭時晏的,一則是為了之前誣陷蕭大将軍的事情,太子想要來探探虛實,二來是想要看看公主和他,到底到了什麼幹系,為何能讓公主為他擋了一箭。這些道理蕭時晏都懂,可是蕭時晏仍然在一聲又一聲的朝瑤妹妹中,迷失了自己。
可是陸雲淑不明白,為什麼蕭時晏總要這樣在意陸雲逸。她和陸雲逸可是兄妹,又不是男女之情。她被蕭時晏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輕輕搖頭示意蕭時晏不要繼續了,才讓蕭時晏停了下來。
她平複着呼吸看着蕭時晏:“我和他結怨已久,小時候陸雲逸怨恨我搶了皇後娘娘,将本該給他的愛分走了許多。因而他總是找我麻煩,總是要我難看的。所以這次皇後娘娘又要我先入宮,他少不得來挖苦我幾句的。”
陸雲淑希望蕭時晏能明白,她和陸雲逸之間的恩怨已經是糾纏不清楚的了,她也不想要解釋。所幸等到皇後娘娘的生辰一過,她回公主府就見不到陸雲逸了,她可以忍耐的。
倒是蕭時晏,不知道為何這樣晚才回來。
“臣方才,碰到了顧青運顧大人,站着說了些話,所以才來晚了的。”蕭時晏說道,他這次進宮來,也并不是皇後娘娘讓他陪着驸馬來的,也是有别的事情要入宮來的。不然他也不會一入宮門,就看到了等在必經之路上的顧青運。
“你見到他了,你們怎麼也這樣熟悉了?”陸雲淑聽到這個名字,便有些别扭,她想着若是這兩人說了關于她的什麼事情,這該如何,這讓别人看到了該如何?
會不會謠言就從宮中傳遍?
“并非熟悉,隻是說了過些日子的宴席上都有誰,顧大人那裡有臣父親的消息。”蕭時晏說道。
顧青運方才,也的确和蕭時晏說的這些。有使臣從遙遠的邊疆來,為的是在千秋聖節這樣大好的日子裡,與皇上談一談國事,永修邊疆之好,免去幹戈。蕭大将軍傳了消息來,證實了此使者卻是從邊疆而來的,兩方正休戰,等着千秋聖節一過,等着使者回去。
那是是否開戰,如何走向,都等着皇後娘娘的千秋聖日呢。
陸雲淑聽後,隻是淡淡的,并沒什麼興趣。她不想要聽那些朝政的事情,她對這些不感興趣,她隻是歎了口氣。
“公主為何歎氣?”蕭時晏看向陸雲淑,“是在責怪臣多事,多打聽了不該打聽的事情嗎?臣發誓,隻是問了問顧大人自己的父親身體如何,是不是安康,并不是要議論朝政之事。”
“你的能力,實在是可以參與朝政的,隻是我連累了你。我也不想要管這些的,隻是父皇和朝中的大臣,都是籌謀大事之人,都将這樣的契機放在皇後娘娘的千秋聖節上,沒人關心皇後娘娘是不是想要過生辰,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可那是皇後娘娘的生辰啊,可是真心為皇後娘娘慶賀的,能有幾人呢?”
陸雲淑難過的是皇後娘娘看起來尊貴,看起來排場很大,實則不然,她的一切都要和前朝聯系在一起,都不能好好地過上自己的一個生辰。
“明日裡,我想要早些起來,去陪陪皇後娘娘。”陸雲淑看着蕭時晏,“明日你随我一同去,将那幅寒雪圖送給皇後娘娘,好讓皇後娘娘開心些。”
“好。”蕭時晏應聲點頭,他本來還想要對公主說,其實這一次入宮來,太子對他别有用心,定然會故意來找茬的。蕭時晏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這些話咽回了肚子裡去,他想公主既然不喜歡太子,那麼定然也不想要聽到這些話,讓公主開心,這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蕭時晏環顧四周,看了看隻鋪好一張床的屋子,他又看向了陸雲淑:“公主,今日臣,還與公主同寝嗎?”
玉露好像,隻鋪了一張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