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淵看他們就隻是都是盯着他看,忍不住躲了躲。
季無量拉出人來,對沂南,萬洋,陳青青,袁暖說道,“救回來一個别派得弟子,大家相互體諒。”
看到盛淵美的像是夜晚精怪,清媚一樣的模樣,沂南和萬洋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日裡隻能見到幾個姿色欠缺的女弟子,現下面對笑着的人,都是結巴着打招呼。
另外的兩個女弟子對盛淵态度就不怎麼好了,可以說是很冷淡。
季無量和仁恒宇幫着盛淵治傷,盛淵想着自己動手,結果仁恒宇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做慣了這些,手法熟練的直接裂開盛淵小腿的褲裙。
露出來瑩潤白皙纖長的小腿,仁恒宇都是微微愣了一下,盛淵長的不像男人,連身上的膚肉也不似男人一般粗壯,倒很像是女兒家。
對上仁恒宇驚訝的表情,盛淵羞紅了臉,“我自己來吧……”
他伸手去拿他手裡的傷藥,被仁恒宇按住了手,“我幫你。”
說是擦傷藥,但是小腿放在在仁恒宇大腿上,微微上身後仰的盛淵紅着臉,就好像是正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季無量打量着盛淵看,看盛淵額角微微冒汗,給他擦了擦,手下的身體哆嗦着,水波粼粼的水眸就顫了顫。
季無量微微頓了頓,放在他額角的手變成了放在盛淵顫顫的後背,撫摸着他輕輕問道,“挽歌,你冷嗎?”
臉上都是紅的,眼尾更是紅,唇瓣被輕輕咬着,輕輕的搖頭否認,卻是說出的話都帶着顫音,“不冷……”
仁恒宇看着對面像是要哭出來的人,手下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引得短促帶着哭腔的氣音,讓兩個人都是一抖。
盛淵擦好了藥就連忙收了腿,捏着殘破的衣擺躲閃着。
李鳴拿過來一個水袋,“挽歌,喝點水吧?”
盛淵伸手接過來,但是李鳴躲了一下,見對方有些愣,李鳴笑了笑,“你手不方便,我喂你喝吧。”
盛淵遲疑的收了手,李鳴還是拿着水袋不過來,盛淵隻好俯身過去,湊過來張着嘴,李鳴給他喂水,扶着他的後背輕聲說着,“慢點……”
看到盛淵如此乖順,李鳴惡劣心思頓生,捏了一把他的後腰,盛淵哆嗦着躲了一下,就被水嗆得咳嗽了起來。
“挽歌,你沒事吧?”
後背被撫摸着,盛淵低着頭惡心的要吐,但還是搖搖頭。
李鳴的惡劣舉動都讓其他人看見了,但是沒有人過來阻止,甚至是覺得有意思,這麼乖的又是這麼漂亮的一個人,誰不想破壞掉。
半夜,盛淵聽到動靜的時候,還沒有睜開眼,感覺到身下的衣擺被撩開,盛淵裝作剛醒,睜開眼,驚訝的看着對面的人。
沂南看到盛淵醒了,也就不繼續了,笑着過來捂住要叫的盛淵,看到對方驚慌失措的眼眸,沂南低聲說着,“我看到有蟲子爬進去了,我幫你抓走了,你别驚動他們,誤會了就不好了。”
美人顫顫的點頭半點不敢反抗,沂南湊過來摸了摸手,絲綢般的滑膩讓他驚訝了一瞬,看到美人要哭出來的樣子,沂南低聲說着,“挽歌,你是不是姑娘家啊?怎麼比女人還好看?皮膚還要好?”
盛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眸冷厲的盯着他脆弱的脖頸,真是惡心的家夥!
盛淵晚上被打擾了也不敢說,都是别派的人都會向着他們自己人,誰會沒事找事。
第二天盛淵就跟着他們上路了。
盛淵受到了沂南和萬洋的熱情照顧,問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休息一會。看的另外兩個女弟子對盛淵都是冷臉相對。
盛淵被兩個人擾的不堪其擾,看到那邊的季無量,遲疑了一會還是過去了。
看到盛淵走在他旁邊,季無量有些冷淡的臉上微微浮出一絲微笑。
盛淵按照系統給的坐标圖,暗暗的引着他們往森林深處走,就算是捏爆了感應靈石,也要給他死在被救之前。
又是到了晚上,盛淵不敢自己一個人了,跑到季無量身邊,看到季無量看他,小聲地說着,“你能保護我嗎?”
季無量看了一眼對面兩個人,沂南和萬洋略略躲避了他的眼神。
得到應允後,盛淵松了一口氣,坐在他身邊了。
左手突然被握住,盛淵抖了一下,季無量在暗夜裡的表情被掩住了,低低的聲音就響在了盛淵耳邊,“挽歌,你怎麼這麼敏感?”
沒有得到回應,手心下的手指輕輕的顫着,季無量笑了一下,湊到他的耳邊說着,“你是不是被很多人弄過?”
盛淵冷硬着臉,隐在暗處裡看不清楚,旁邊的人還在說着一些侮辱性的話語。
盛淵哭不出來,直想要弄死他,系統給了他一瓶滴淚靈,抹在眼上輕輕的一點就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聽到旁邊的人壓抑的哭聲,季無量微微頓了頓,心裡的惡劣和破壞想法更是強烈。
盛淵實在是忍不了地掙開了他的手,跑遠了。
看到人跑遠了,季無量頓了頓,還是沒有追上去。
倒是李鳴和仁恒宇看到了跟上去瞧瞧。
看到盛淵蹲在地上哭,肩膀都是在抖動着,李鳴走過去說着,“挽歌,怎麼了,受委屈了?”
隐隐約約的,暗夜裡藏着的鈴铛聲慢慢的響了起來,輕悠悠慢揚揚,隐隐的誘出人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兩個人盯着站起來的人,耳邊是輕悠悠的鈴铛聲,盛淵看着兩個神情恍惚的人,慢慢的往後退,手腕上的鈴铛聲變了變音調,兩個人慢慢的跟着盛淵往前走,越走越是臉上眼底無神。
盛淵輕聲說着,“李鳴,你看看旁邊的人,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人?”
李鳴慢慢的轉頭看向了仁恒宇,笑了起來,盛淵說着,“去,做你最想做的事,别擔心,你不會被發現。”
盛淵設了一個法陣,冷漠的看着兩個人像是野獸一般,互相壓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