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冷嗎?那我們來做點,可以讓你熱起來的事。”
似痛苦,似歡愉。
他的右手從被子裡伸出,攥住了床頭的木闆,又是“咔嚓”一聲,那手臂粗的木闆被他生生擰斷。
“老婆你可真厲害,睡一覺還能把床弄壞。”
“楚回,叫出來。”
“我想聽你叫出來。”
“被聽到怎麼辦?”他害怕似地伸手環住我的肩,頭深深埋在我的頸肩,“這裡是寺廟……”
我抱着他走到桌邊,點亮燭台,要他擡頭正面與我對視。他被我抱着托起,高出了我許多,他别扭地從我身上起來,直了直腰,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的。
“怎麼?你不是不敬這些的嗎?”
他痛得大叫,卻無力反抗,隻能被我壓在桌上深深淺淺地進入。
他渾身出了一身汗,卻依舊通體冰涼,抱着他像抱着一尊玉雕。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冷?”我抱着他,忽然覺得,我們此刻這樣親密,他卻依舊離得我很遠。
或許他身上有很多秘密,或許連他自己都看不清。
就着燭火,我調笑問他“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小龍玩玩。”他滿眼淚痕,扭頭不肯看我一眼。
“怎麼還在生氣。”我吻上他的雙唇,“你今天一直在生氣。”
他被我吻得一時喘不上氣,卻還是不忘邏輯清晰地告狀:
“你把我的點心給那個女的吃了。”
“她叫你夫君你都不反駁。”
“那些凡人對你這般不敬,為何不殺?”
我:……
我摸了摸他的頭,感覺像是抱着一隻咋呼呼愛發脾氣的小貓。
“當時救人要緊,我沒想這麼多,點心我再買給你就是了。”
“再說了,點心我買了三包,她吃了一包,你可吃了兩包。”
“在人間打打殺殺不是好事,我沒那麼睚眦必報,當沒聽見就好,還是查出這事比較重要。”
我抱着他呼噜一通順毛,他被我壓着想起而起不來,隻好被我壓着頂着哼哼唧唧了起來。
“咔嚓”又是一聲脆響,這桌子質量不太好,桌腿硬生生被我們做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