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坤儀算不上體貼孕夫,但楚般般沉迷其中,很願意讓孟坤儀做她任何想做的。
孟坤儀抱着軟爛如泥的楚般般去洗完,陪着他躺下了。
楚般般既欣悅于孟坤儀給他,又因為孟坤儀親吻和上床都非常兇猛而難過。
她這麼想要,和那個人親起來的時候一定也摸得他氣喘籲籲吧,卻忍得住不做,好讨厭,為什麼坤儀那麼愛他?
楚般般分不清楚到底孟坤儀和那個人□□令他更難過還是孟坤儀不和那個人□□令他更難過,他心裡的空間被酸澀占滿了,即使已經很想睡覺,也抓着孟坤儀的手,不讓她走。
“坤儀,你的戒指呢?”
孟坤儀并沒有戴着那枚戒指,她還留着就已經很讓楚般般感動,沒有要求她立刻戴着。現在楚般般卻不知足不滿足。
“在褲子的口袋裡。怎麼了?”孟坤儀穿着楚般般給她準備的睡衣躺在楚般般左邊,右手被他抓着,有點困了。
“可以戴上嗎?”楚般般的聲音有點顫抖。
孟坤儀歎了口氣,把手掙開,走到床下撿起地上的的褲子掏出那個項鍊,順便把口袋裡紙巾包的珍珠串也拿出來放在楚般般的梳妝桌上。
再把散落的衣服都撿起來放到髒衣簍裡,站在床前看着他:“大少爺還有什麼要吩咐嗎?不然我要睡覺了。”
楚般般把脖子縮進空調被裡:“還要坤儀幫我去衣帽間的梳妝台左邊第三格抽屜左數第一排戒指裡拿一個過來。”
孟坤儀無奈地去,抽開一看那一排有三個戒指,除了寶石的顔色不一樣,其它都一樣:“随便拿一個嗎?”
“要粉色的。”楚般般的聲音有點小,但孟坤儀也能聽見,拿出粉色的把抽屜推回去。
回到床邊的路上孟坤儀又路過了那堆黑色快遞袋包着的盒子,真不明白楚般般怎麼能容忍這堆東西堆在這裡,在這處處精緻的房子裡像沒被清走的垃圾一樣。
孟坤儀很想直接把戒指給他,但楚般般眼巴巴看着她擡起左手翹起了無名指,意思很明白,她就隻好幫他戴進去:“少爺,行了吧?”
楚般般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着她:“我想拍照。”
行,當然行。孟坤儀脾氣很好地配合楚般般的折騰,按照他的要求上床趴在他背後,以床單為背景,楚般般的左手扣着她的左手背拍了一張。
孟坤儀看着他用手機拍好,覆在他耳邊問:“現在可以了嗎?”
楚般般趴在床上點點頭,他還要調一下光線再發。
孟坤儀翻身背對着他睡覺了。
楚般般p了一會兒就發出去,靠過去從背後抱着孟坤儀很小聲地問:“坤儀能不能一直戴着啊?”
孟坤儀好像睡着了,沒有回答;楚般般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很快也睡着了。
葉茉莉刷到楚般般新發的照片,恨不得把之前楚般般跟他絮叨了很多次的戒指細節從記憶裡删掉,但朋友還是要做的,忍氣吞聲給他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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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孟坤儀還是吃食堂。小劉鬼鬼祟祟地湊到她左邊坐下:“孟姐,恭喜啊?”
“嗯。”孟坤儀覺得食堂的飯越來越無聊了,不過有得吃就行,她懶得挑。
小劉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什麼時候能吃上孟姐的喜糖?”總不能沒發給她吧,小劉覺得她在孟姐這裡還是有點地位。
孟坤儀戳着盤裡的青菜,有點老:“過一段時間吧,還沒買呢。”
小劉還想問新郎是誰,不過她忍住了,總不能發喜糖的時候也不告訴她吧。
最近這段時間她能看出來孟姐又談了,不過不論她怎麼打聽,孟坤儀都隻說她不認識,問這些做什麼。沒想到這麼快就結婚了,孟姐的速度小劉望塵莫及。
不過小劉有一點猜對了,孟坤儀還真不想讓别人知道她和誰結婚。
楚般般結婚想給員工發喜糖,孟坤儀沒意見,大少爺有錢想發多少發多少。
但是楚般般想把她們的名字印在糖盒上,遭到了孟坤儀的拒絕,理由是她不想在垃圾桶看見她的名字。
昨天楚般般睡了一下午,晚上就在折騰這些,他給孟坤儀列了長長的一串糖果品牌,孟坤儀看了一眼隻說了一句:“這麼多糖吃完牙都要爛了。”
然後楚般般删删減減隻留下九種糖果和六種甜點,這十五種零食分别屬于不同國家的不同品牌,都是傳統手工制作的。
即使加急也是現做得等工期,所以孟坤儀才說還沒有買。
對于孟坤儀的借口,楚般般有他自己的招:“我們的名字用黃金做,鑲嵌進去,就不會有人丢掉了。”
肯定會有人把它摳出來融了,嘻嘻,把孟坤儀和楚般般融在一起啦!
“你瘋了?現在黃金那麼貴。”孟坤儀發現當自己站在資本家的角度,是舍不得給員工福利的。
“對啊,所以她們才舍不得扔掉嘛。”楚般般自顧自列他的單子,既然坤儀舍不得,那一對名字黃金用量維持在1g就好了,嘻嘻,一心一意。
到最後楚般般給孟坤儀看平闆上列出好的單子,孟坤儀看着最後的總金額,覺得她都快不認識人民币了:“你把集團的清潔工也算進去了?”怎麼這麼多人?要花這麼多錢?!
“當然啦。”楚般般家教很好,他以下衆生平等。全球範圍内楚氏集團及旗下企業的員工,上至分區總裁下至清潔工,人人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