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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假意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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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及洲咬牙挺住,恨聲問他,“快遞在哪裡?”

“申通,”白曠從牙齒中洩露聲音,但是依舊不肯放過他。

“好好好,”白及洲痛的吸氣,“求求偉大的神獸放過我。”

“那你要再給我買一個披薩,”白曠接着談條件,白及洲隻好邊翻白眼邊答應。

白曠終于心情好起來,不再和這個愚蠢傲慢有偏見的凡人計較,他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很有詩人情調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你好,小花,你好,小草,早晨初升的太陽們、紅領巾們,你們都好,包括那個拿着兩個大箱子的看起來很漂亮的男人,你也——等一下,那是誰?!”

白曠突然在副駕駛暴起,白及洲這回真的被他吓到了,方向盤都打錯了,眼看就要躲不開前面飛馳而來的小轎車,他一個打轉緊急躲避開來,後面的車因為他的動作而憤怒的拉起了喇叭。

白曠遲鈍的腦袋隻能裝下一個重點,此時他滿腦袋都是在路邊歇息的那個男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危機和白及洲的怒火,他驚喜的指着窗外,“你看——”

白及洲後怕不已,握住方向盤的手都打着顫,他不理會白曠的興高采烈,怒不可遏的咆哮出聲:“白曠!你想——”

“——吞白!”

“——死嗎?!”

“什麼?”白及洲火山般的内心原本正在爆發,吞白這個名字卻仿佛再正在爆發的火山口灑下了可以堵死火山口的大量冰塊。

他原本還怒不可遏,結果在聽到“吞白”的時候卻一下子被轉移了注意力,他愣了一下,露出很驚疑的表情,不可置信對着白曠重複了一遍,“你說吞白?”

“停在這!”白曠一指前面的停車位,随後又指向因為和兩個大箱子較不過勁而癱坐在箱子上的美人,興沖沖地,“吞白在這!”

白及洲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見了那個在箱子上疲軟的男人。

兩個有吞白小腿高的箱子被吞白壘在一起,他整個人端坐在箱子上放空,今天的太陽毒辣的很,但是他卻仿佛不受影響,一點煩躁的意思都沒有,往那上面乖乖一坐,像一個漂亮精緻的陶瓷娃娃。

白及洲面無表情地收回眼神,接着開車。

白曠着急了,去拍他的胳膊,“快停車!”

“為什麼?”白及洲放慢了車速,他冷着臉看了一眼焦急的白曠,“停下車幹什麼?”

“幫幫他!他搬不動,”白曠再次指向那個停車位,又拍白及洲,“停到那裡!”

白曠為了讓白及洲停車口不擇言,“你們不是負責同一個任務嗎?交流一下心得,”他又後知後覺想到白及洲看不上吞白,靈機一動轉了一個話題,“你們不是還有那個三天任務報告,你幫他一把,要不然他肯定寫不出來!”

白及洲神色不變的越過吞白。

“啊!!”白曠憤怒無力的叫起來。

這時候白及洲看了一眼後視鏡,看到吞白突然動了。

他不由自主放慢了車速,後面的車氣得喇叭直響。

吞白已經站起來了,他仿佛若有所感一樣回頭看了一眼。

白及洲和他在後視鏡中對視。

吞白因為陽光的刺目而略微彎着眼睛,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溫軟感從他略微松弛的面部肌肉線條中傾洩。

他其實是很不近人情的長相。

高挺的鼻梁配合着顴骨高聳,因為大眼睛而空闊出來的下三白顯得冷漠疏離,流暢入頸的下颌線雖然讓他優美、高貴,但也将他托高,顯得不可觸碰。

可當他呈現在白及洲後視鏡中的時候,他還懵着。

于是那些銳利的線條一下子全部被這雙漂亮眼睛中帶出來的溫軟軟化并搶奪了視覺的中心,他在陽光下兀自璀璨着,像是太陽淬煉出來的金子。

白及洲眼神一暗,突然轉動方向盤。

白曠已經無力的癱在位置上放棄掙紮,他恨恨的扁着嘴,非常不能理解這個不回頭的愚蠢凡人。

他垂頭喪氣,根本不在乎白及洲的行駛方向。

突然車停下來了。

他一愣,奇怪地擡頭一看,發現他正在自己剛才拼命指定的停車位處。

而吞白,就在他們前面。

“你剛才不是義無反顧的就開走了嗎?”白曠神情複雜的看向駕駛座上的白及洲。

“剛才那塊不好停車,我繞一圈而已,”白及洲鎮定自若,已經開始解安全帶。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圈養人家嗎?”白及洲不鹹不淡的看了白曠一眼,“現在見到人怎麼還不下去?”

“我和你一樣,”白曠深沉道,“不想做第一個驚擾了美人。”

白及洲:“……”

他收起眼睛前面的擋闆,百年難得一遇的解釋起來:“我隻是想我們畢竟是同事,他如果三天任務報告交上去的時候結果太慘淡,逢惜才會找我們兩個人談話的。”

“自證是最愚蠢的東西,”白曠講出白及洲另外一句教育名言,随後感慨的歎息,“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見異思遷的教育了。”

吞白就在他們大概三十米開外,因為防偷窺車膜的原因,吞白還沒有看到剛才偷看自己并且膽大包天把車停到他面前的人的模樣,他琢磨要不要用符咒來看一下,又想到他師傅在旅遊之前面對他時像燒香拜佛一樣真摯的叮囑。

他師傅說完後,最後滿臉滄桑的說道:“徒弟,表面上我在叮囑你,實際上我還在祈禱。”

“每叮囑一句,我就祈禱你能聽進去。”

吞白:“……”

他思考一下,決定放過他師傅,不再追究了,畢竟每天想要他命的人那麼多,這個人不露面他也沒必要計較了。

于是他轉身,再次勤勤懇懇的搬箱子。

“再不下車,他就像小螞蟻一樣慢慢悠悠的走遠了,”白曠催促,抓住了白及洲收拾車抽屜東西的手,很不耐煩地說:“沒必要這樣拖延吧,如果你這麼不想先下去,我可以先下去的。”

白及洲一擺手,剛想解釋,又想到了自己那句“自證是最愚蠢的事情。”

“……”

他轉變話頭,找了個借口,“我肚子疼。”

“肚子疼的人最好不要在我下車之後下車,”白曠翻白眼,又覺得不能理解,“你這麼想見到人家,為什麼前兩天還說不好聽的話?”

“你少管,”白及洲不想搭理他,“下你的車就完事了,其實我就是覺得尴尬而已。”

白曠冷漠的打開車門,涼涼的闡述:“你這一天的解釋比一年的都多。”

吞白因為沒有辦法将兩個大箱子一起抱起來,決定将兩個箱子分開搬運,他費力地搬完一個,回頭準備拿另外一個,卻突然聽到開車門的聲音。

他警覺的擡過頭。

白曠正對白及洲翻完白眼,剛想轉頭去找吞白——

他們措不及防的對上視線。

白曠愣住了,随後他呼吸一頓。

好漂亮的人。

高挺的鼻梁将他小巧的面部撐得很高,但是卻一點不突兀,因為他的顴骨配合着鼻梁的高度在進行舒适的起伏,英氣感随着高挺的鼻梁和高聳的眉間骨勃發出來,但是又被面部柔和順從的骨節高度又送了下去,所以更顯出一種柔美感。

他身量不算特别高,但是比例很好,整個人薄薄一片,瘦但是不會顯得過分,所有的肉都貼順的包裹住所有會破壞美感的地方,他被陽光照的透亮,飛起來的發絲閃爍着晶瑩的光澤,他的眼窩因為眉骨和顴骨高聳而顯得深邃。

白曠在心裡面驚歎,怎麼有人可以長的這麼好看,就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吞白的确長的很好看。

就拿沈窯來說,他從來沒有見過亞洲人可以有這麼完美的T區,也從沒見過這種高度的鼻基骨,眉骨配合着鼻骨驚人的高度聳立,而且他臉部平整度驚人,立體度也随着順暢清晰的下颌線完成最傳神一筆。

這樣的骨相,幾乎難以想象是亞洲人可以長出來的,和歐洲人相比也不會落于弱勢的地位。

難得一見的面部流暢度和平整度,百年一遇的面部立體度和面部舒适感,這張臉是絕對的女娲炫技之作。

沈窯和他混熟之後,曾經發表肺腑真言,“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臉,我根本不會收養你這種性格惡劣的小孩的。”

“好吧,”吞白聽自己想聽的,“謝謝你誇我好看。”

沈窯:“……”

白曠和沈窯一樣,他也是一個妥妥的顔控,他愣了足足不下三十秒,因為三十秒之後白及洲就下車拍了他的腦袋。

其實這不是白曠和吞白的第一次見面。

他們之前在工位上也見過一次,但是當時他肚子疼隻是匆匆看了吞白一眼,而且吞白當時戴着帽子,行為也沒現在自然。

所以在這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吞白的美在自己舒适的情況下,全部自然的磅礴出來,帶給他不止初印象漂亮的新體驗。

他褪下了在工位時候的拘謹和僞裝,毫無顧忌的在陽光下釋放自己被裹挾的生命力和靈動感,美人是不做作的,他沒有什麼挺拔的姿态,他的表情甚至是微蹙眉頭的,但是他依舊美的驚人。

那是一種鮮活的美。

白曠被拍的後腦生疼,卻顧不上跟白及洲生氣,他回頭瞪了白及洲一眼,轉頭噔噔噔的就跑到吞白面前。

吞白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白及洲,又看了一眼小狗一樣跑過來的白曠。

白及洲在白曠下車之後就從另外一邊也下車了,他和蹙眉頭的吞白對視一眼後,就神态自若的移開了眼睛,他在工位的時候就已經見識到吞白的美貌有多大威力了。

他現在非常有自信可以控制住自己,他怎麼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呢,他曾經就教育過白曠,“隻有蠢貨才會沒有控制力。”

他怎麼可能是蠢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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