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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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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瞧見他胸膛處還有微弱的起伏,她就收回了視線。

距離這人被撿回來也都有兩日了,還這樣一副爛糟糟的模樣兒被扔在地上......

既然沒死,想必得的也不是什麼急症,那既然不急——

月甯也沒有管他,擡腿邁了大步越過他的身子進了大殿。

救人這麼個救法……不愧是姚玉璃!教出來的徒子徒孫。

一脈相承,薪火相傳。

正主正翹着腿歪坐在方桌旁喝茶,聽見她進來的動靜連眼皮都沒擡,隻緩聲交代:“那副棺椁日後說不準誰能躺進去,萬不可輕慢。”

說罷放下茶盞,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目光落在袖口上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轉開了去,“來嘗嘗,你父親上回叫人特地捎來的貢茶。”

月甯自覺有些理虧,低眉順眼地走上前去,也不擡頭看他,摸了隻杯子隻管悶頭倒茶喝,又聽他說:“去,把他的衣裳扒了。”

“咳!”她有些懷疑自己沒聽清,姚玉璃披着師祖這麼個輩份,頂着這麼張出塵的臉到底在說些什麼虎狼之詞?

她雖自小在這山中長大,但該學的都不曾落下,該習的書也未曾漏下一本。

需她設男女大防的早早就下山去了,每年像是走遠親似的回來這麼一次,現在更是回都不回了。

數年間在這山中一個道骨仙風似不食人間煙火,一個純如稚子,還有她這個病秧子時不時就去鬼門關溜達一圈。

求醫問藥皆不分男女,在與閻王爺搶命之時,但凡耽擱一點人可能直接就沒了,哪還管得了這些細枝末節。

所以這男女大防的邊界也就不如外界那般嚴苛,譬如男女七歲不同席這等,确是完全沒有的。

但!現在!姚玉璃!讓她!扒了!一個外男的衣衫!

月甯:?

“我?去扒了他的衣裳?自小師叔撿了他來也算有兩日了吧?合着你們一個兩個這麼扔着不管,就等我來扒他的衣裳?”

“這兒還有别人嗎?我扒?”食指屈起慢悠悠地敲着桌子,姚玉璃眼含促狹地望了過來,繼續說道:“現在别說你扒了他的衣衫,就是你現在提刀把他剁了他都不知道。”

瞧着他笑意漸濃,就知這人又捉弄她,順着應道:“自是不能勞煩師祖,隻不過這書上說男女授受不親,甯兒這廂瞧了這人的身子,師祖還是盡快給甯兒備下嫁妝才是要緊。”

姚玉璃挑了挑眉,又加了把勁兒,“甯兒又何須擔憂?若是真要嫁人,憑你的嫁妝就是想要當那皇後也當得,由你給他寬衣,那是他的福氣。”

“……”

她的臉皮一向厚不過他,磨磨蹭蹭地挪到那人身邊,剛蹲下伸出的手還未觸及到衣帶,那頭姚玉璃就喊了停。

呵!準備要瞪他的眼神都還未轉過去,又聽他說:“你先過來,你母親這回給你帶了信。”

薄薄兩張淺青箋紙,泛着淡香,上面的字迹柔中帶剛,頗有風骨。

她捏着紙的指頭不自覺地避開了上面的字,翻來覆去地看。

姚玉璃半瞌着眸子,手掌心一下下摩挲着桌面,左等右等覺得那是本話本子也該看完了,扭頭問道:“你母親......”

他看見大顆大顆的眼淚砸落在箋紙上,住了嘴,心中有些悔之不及,這信就該晚一些由長生交與她才是。

可自家孩子在哭,還哭得這麼傷心,該是要說些什麼來寬孩子的心,他搜腸刮肚半天,終于想出一番話來。

“你母親近來還算安好,還能起身親手給你納了雙鞋,大紅的,上頭還繡了對兒鴛鴦,好看得緊!曾囑咐我若是你心有所愛想要成婚,她這個做母親的也算是盡了點心意。”

說完甚覺滿意,瞧瞧這話說的,不僅有母親日日挂念,母親的身體還有所好轉,還有精力給你做了雙鞋呢!

淨是好消息!

但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孩子哭得更大聲了。

姚玉璃:……那還是閉上嘴吧。

哭了半晌,終于哭夠了,把信仔細收好,紅着眼睛輕輕地撫了撫袖口,指尖停在顔色稍深的那塊布料上,歎息一聲,“小師叔遲鈍不提,師祖早已知曉了罷,隻要您想知道,這世間也少有什麼能瞞得過您。父親母親還不知道我已走入絕境,還在期盼着我能覓得良人恩愛一生,我現下覺得差不多也快到時候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如常人般去他們跟前盡點孝。”

二人一時相對無言。

良久,姚玉璃擡手摸了摸鼻梁,一聲輕笑,“哭早了吧?”說着就往椅背上倚靠了過去,“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聞言眼睛一亮,不住地追問:“真的嗎?師祖有何良策?”

姚玉璃的目光從月甯臉上滑走,嗯......哭得真醜。

那目光輾轉落在了有緣人身上,大方的給了點提示,“你不覺得這麼重的傷,又不吃不喝還能不死......”

稍一點撥,月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有所思地起身走過去審視他。

此人瞧着身量極高,體格也肩寬腿長,一臉的血污暫還瞧不清面容,黑發由一根白玉簪高高挽起,那玉簪通體油潤瑩白,未見雕琢。

常言道:好玉不雕。

這玉簪的質地上佳,是好玉應有的品相,這不是尋常人家所有之物。

一身玄衣雖遍是髒污,袖口衣擺也可見些繡上去的暗紋,細看之下,繡線裡頭還好似摻了金絲。

視線再往下,這人的鞋面都繡了祥雲樣式的流金暗紋。

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之後,得出結論:這人處處不顯又處處盡顯,應是非富即貴。

蹲下身子探出兩指搭上了他的脈,有些震驚地看向姚玉璃,“不可能!”三個字脫口而出。

離恨天之外是綿延千裡的廣闊草原,除了偶有些遠遊的牧民之外,鮮有人煙。

這人隻昏迷不醒地躺在這就已有兩日,就算他有日行千裡的良駒,算下來最少也有三日水米未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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