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浴内突兀的,響起一聲悶哼,傳到還在神遊中的蘇青魚耳中,很快喚回了她的神遊的心思。
蘇青魚鎮定自己的聲音,轉身朝着屋内擡頭問道:“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
蘇青魚一驚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妨,便提群沖了出去,進門便看見容離面色痛苦的癱倒在了浴桶中。
滿臉的痛苦。
蘇青魚心下一驚,怎麼會這樣?
怎麼藥浴還會讓人這般痛苦。
容離腦子卻是真的有些迷糊了。
眼中看着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蘇青魚,腦中就隻有一個想法,抱住她,抱住她,他如此想着便也就如此做了。
蘇青魚猝不及防,就被容離拉住了手臂,容離看着瘦弱,結果力氣卻格外,蘇青魚一個不察竟真的被容離拉進了浴桶之中。
“嘩啦——”一聲,蘇青魚連同整個人都跌入到了容離的懷中,衣裙浸染着藥浴全身上下全濕了。
蘇青魚觸及手下光滑的皮膚便想要起身,容離似乎是察覺她要逃,便又用力的拉了一下。
而後蘇青魚便又跌了回去,還一不小心嗆了一口水。
“青魚,青魚.....”
而容離卻完全沒有察覺,自顧自的在蘇青魚耳邊哼哼唧唧,控訴着自己的難受。
蘇青魚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泡了個藥浴怎麼就搞成了這樣。
感受在自己身上有東西在猶豫,蘇青魚吓得大吼:“不行,這裡不能摸,容離,你快放手。”
容離卻好似抱着一個大熊一般,跟着孩子似的在蘇青魚的後背摸索了便,直搞的宿蘇青魚面紅耳熱,隻覺自己身後是有一陣戰栗之感湧來,那感覺難受的要命。
蘇青魚再次試圖喚醒容離的意識:“容離!容離!你——”
話說到一半唇卻忽然被堵住了。
蘇青魚啞了聲,剩下的話也全都被吞了進去。
容離像是沉水之人,死死抱住蘇青魚的這根最後的浮木,當作唯一救命之法。
容離唇中觸到了冰寒之感,心中的燥熱才終于緩和些許,可卻是一觸即發,一層激起千層浪。
容離吻的愈發用力。
此時的蘇青魚在容離面前,活像是發了光的燈泡。
接觸到自己的本源之力,容離像是初識知識的嬰兒,貪婪的吸收者。
容離舒服了,蘇青魚卻不太好受。
她隻覺自己快被容離親的喘不過氣來了,手中不斷推搡,怎麼都推不開,最後還是容離自己漸漸松了力道,這才讓蘇青魚有了可乘之機。
猛地一推容離,踉跄着爬出藥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帶着一身的水氣,身上的衣裙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剛拿着水桶過來的小梅,見蘇青魚這副模樣一愣。
吓得把手中的水桶都扔了出去。
上前擔憂問道:“小姐,你怎麼全身都濕透了?”
說着拉着自己衣衫想要給蘇青魚擦拭臉上的水珠,就聽蘇青魚慌忙道:“找大夫,快找大夫!”
小梅趕忙去尋了大夫,最後給昏迷中的容離把了脈。
蘇青魚這才知道,是這藥居然與容離的體質相沖,這才讓容離如此。
蘇青魚無奈的撫了撫額,莫名想到夢境中宿月專門為讓她回去,給容離下的毒。
蘇青魚此時才發現,他這個傀的身體好似比她這個凡人還要較弱些。
關于容離的身體蘇青魚愈發焦慮起來。
若是一直如此下去,容離的殘軀到底要何時才能真的回去好啊。
之後的幾日蘇青魚心中一直記着大夫的話,容離這幾日因着養身體的原因也未再早起随蘇父練武。
蘇父蘇母得知女兒想要給容離複原身軀的心思之後,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兩人眼中的不可置信。
倒不是不解女兒會給容離複原身軀而是容離身為傀想要複原身軀真的有些難了。
但幾日下來,都見蘇青魚有些心不在焉的。
蘇父蘇母也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想到早些時日無塵關于女兒的預言,蘇母便率先想到了無塵法師。
與是趕着用晚膳的時候,蘇母主動開了口:“好魚兒啊,若容璃的事情實在沒有打字,不然你就去西行寺,去拜訪一下無塵法師?”
蘇青魚一怔:“無塵法師?”
蘇母點頭。
蘇青魚驚了:“母親是如何和法師相識的?”
而且還提出這樣話。
她記得在夢境中,她與那個無塵法師是有一面之緣,他似乎一眼看出了她的身份。
見女兒疑惑,蘇母脫口道:“你能回來之事還是那個無塵法師告訴阿娘的,不然阿娘怎麼又與的寶貝女兒重逢。”
說着蘇母伸手撫上蘇青魚的額頭,替她捋了捋落在鬓邊的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