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櫻一擡手摟住了梁景淮的脖子吻住了他,吻得難舍難分。
夜深了,梁景淮說,“寶寶,你先去洗澡。”
葉落櫻摟着他不松手,“一起。”
梁景淮愣了一下,以前她總是害羞,甚至都不要他幫忙洗。更不允許他在浴室裡弄她。
可是今天他們從浴室到主卧再到次卧,十八般武藝都用完了。
葉落櫻大汗淋漓,像條饑渴求生的魚。掙紮,沉淪,到最後像是直接脫水認命了,一副死了算了的樣子。
梁景淮抱着她,“真想把你吃了,吞在肚子裡,這樣去哪都能帶着了。”
随後他看到了虛脫了一般的葉落櫻又不忍了,他玩笑道,“寶寶,一輩子還很長呢,不用這麼賣力。”
葉落櫻擡手拍了他一下,才發現自己打人都沒力氣了。
大戰了半個晚上,第二天梁景淮才匆匆起床收拾包裹。“寶寶,我來不及做早餐了,冰箱裡的東西自己熱一下,乖。”
梁景淮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寶寶,乖乖在家等我,把自己照顧好了。”
梁景淮起身背上包走了。
葉落櫻愣了一會,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她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到梁景淮的車尾消失在了門口的步行街上。
葉落櫻回頭看了下空蕩蕩的房間,突然有點想哭。
很快電話就響了,對方是林紹洋的司機,他說已經到雲城了問葉落櫻幾點出發。葉落櫻回了個下午。
電話挂斷,葉落櫻呼了一口氣開始收拾東西。曾經住進來時兩手空空,如今衣物跟日常用品就塞了滿滿一大箱,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還有好幾個袋子。
剛收拾得差不多時,電話又響了。葉落櫻怒罵一聲:催命呢!
她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李蘿,她有氣無力的,“喂。”
“親愛的。”李蘿頓了一下,“你真的今天走嗎?”
葉落櫻嗯了一聲。
李蘿,“幾點?”
葉落櫻看了看地上的行李,“接我的人已經在等了,我收拾收拾就差不多了。”
“這麼快。”李蘿也沒了往日的爽朗,“那你跟梁景淮?”
“分手了。”葉落櫻說,她知道她的離開就代表分手。
“啊?”
李蘿可想象不出他們真的有什麼矛盾,她隻知道梁景淮真的很寵她。她問,“你真的舍得啊?”
葉落櫻愣了一瞬,呼了口氣後換回了往日大喇喇的口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就當□□用了……”
李蘿,“……”
葉落櫻瘋瘋癫癫越說越帶勁,“我林家大小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他梁景淮算哪根蔥……”
葉落櫻說着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她一回頭看到梁景淮正站在房間門口看着她,臉色沉得可怕。
完了,風雨欲來!
葉落櫻趕緊挂電話,“先不聊了,到時候我打給你啊。”
葉落櫻裝作鎮定地把手機往桌上一放,她走過去,“你怎麼回來了?”
“你在幹嘛呢?”梁景淮抑制着情緒,他指着地上的行李箱和大包小包,“你這是再幹嘛?”
葉落櫻一時啞語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意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梁景淮終于忍不了了,瞬間提高了嗓門,“葉落櫻,我再問你一遍,你這是在幹嘛呢?”
葉落櫻吓得抖了一下,随即她又走過去拉梁景淮的手臂。“我,對了,林紹洋讓人來接我回蘇城。”
梁景淮再也平靜不下來了,“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打算偷偷摸摸溜走是嗎?然後呢?”
梁景淮一擡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呢,我問你然後呢。”
梁景淮對她一向好脾氣,葉落櫻從沒看過他這個樣子。
下巴好疼啊,可她話都說不出來了,“我……”
梁景淮又加了幾分力道,“我替你說,然後溜走再也不回來了是嗎?”
“葉落櫻,我到底哪對你差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梁景淮一用力,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玩我是嗎,把我當按/摩/棒是嗎?”
梁景淮皮帶一抽一揚狠狠地甩在了她身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葉落櫻感覺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她啊的一聲一躲。床上的包包,手機和幾個小盒子,嘩啦啦全掉在了地上。
這人是瘋了吧,葉落櫻也不是個服軟的人。
她也吼起來了,“這個日子我早就過膩了,我就是想分手了,你憑什麼打我?”
葉落櫻又羞又氣又惱,她突然想起來了他們在雲山的時候。她賺得少,吃少的,但想擺爛就擺爛,無追求便無煩惱。
是梁景淮,是一本正經的,總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梁景淮把她帶入了這般境地。他把她帶進了一個金絲籠裡,以至她進退兩難。
其實她早就料到了此般結果。
葉落櫻紅了眼,“在雲山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一方要分手的話,對方絕不糾纏……”
“還有,誰知道你什麼時候,還能不能回來啊。我可過不了這種守活寡的日子……”
梁景淮氣得額頭的青筋都在暴跳了,他狠狠朝人又甩了一皮帶。“你就這麼對我是嗎?你到底有沒有心?”
甩了兩皮帶還是不解氣,梁景淮走過去把她兩手一抓拿起皮帶繞了幾圈,咔嚓一聲,葉落櫻的手被牢牢地綁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