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的抄就行,我不挑,再說我要是能全對,我媽都不信。”
小魚感謝狀,忙從兜裡掏出她媽給她準備的零食,放在樂思青手中賄賂她。
兩人一路吱吱喳喳,殊不知已然成為别人眼裡的眼中釘。
“樂思青!崔峰他們四個人的事是不是你幹的!”馬衡遠在樂思青到達教室時,把人攔在門口,大聲質問。
來來往往的學生,不由皺起眉頭看着這場喧鬧。
“你有證據嗎?”樂思青冷靜地反問。
一邊的小魚緊張地抓住樂思青校服衣角。
“你别嚣張!我告訴你,如果被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有關系,你完蛋了!”馬衡遠威脅完,帶着陰狠的表情回到自己的座位。
思青?”小魚擔心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樂思青給予一個安慰的微笑。
“要早讀了,你們站在門口做什麼?”語文老師拿着課本一臉不解地看着樂思青兩人。
“不好意思,鐘老師,我們馬上進去。”小魚說着拉樂思青進教室。
鐘均推推鼻梁上的眼鏡,随後進門。
馬衡遠依舊怨毒地盯着樂思青,他敢肯定崔峰的事一定和這賤丫頭有關!
前不久他們才踐踏過這個賤人,不是她做的能是誰!等着吧,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前天他剛好在隔壁小學處理弟弟的事情,就僅僅幾個小時,崔峰他們就不見了。
昨天他已經和警方說過,一定是這個賤人殺的,相信這個女人很快就要蹲大牢,說不定會被判死刑。
想至此,馬衡遠臉上浮現快意的扭曲。
被怒火氣昏頭腦的他顯然沒想過自己不符合邏輯的行為,作為霸淩學生的小團夥,行為早已劣迹斑斑,得罪的人堆積起來比山還高。
且不說他的話有沒有值得讓人相信的地方,樂思青明顯就是個大活人,身上沒有祟氣,特管處和警方都不會把她列入考慮範圍。
還不清楚同伴崔峰等人死于超自然手裡,馬衡遠暢想着樂思青被抓走的那一刻。
起初他們沒有那麼痛恨樂思青,他們每天看似随機的欺負,實則皆因那些學生被蔣少看中。
蔣少需要玩具解悶,他們這些做小的自然要奉陪到底。
且說那些玩具被欺負的時候,流露出的表情真的讓人心裡暢快。
遭遇到更劇烈的對待,表情越生動有趣,怪不得蔣少沉迷于此。
之前他們新進一個玩具,蔣少班裡的,可惜沒玩多久,就被樂思青這賤丫頭攪和。
被學校發現警告後,他們消停了一陣子。現在崔峰他們死了,一定是樂思青報複他們!
隻有這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敢頂撞他們!
樂思青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馬衡遠“熾熱”的眼神。
她沒空搭理這些神經,她要好好讀書,考個大學,哪怕是三本的大學,起碼都是個本科。她要讓辛苦工作的爸媽高興高興!
高三學習繁忙,隻有早早放棄自己,不務正業或者說家裡有地位身份的二代,不需要拼搏努力,每日要做的隻是挑撥生事。
馬衡遠就是這樣的人,他的父親馬鞏早就為他鋪好後路,高中畢業送他出國鍍金,不需要和這些窮學生參考什麼高考。
他不學習,也不會讓别人學習,尤其是樂思青。再次把樂思青攔截在廁所外面,兇狠地趕走其他人,接着得意地嘲笑樂思青。
“我想過了,本少爺現在心情非常不爽,所以要讓你吃點苦頭。”
樂思青在人群散去後,臉上的微笑不再,換來的是一片冷漠。
怕了吧?怕了就跪下來,鑽……”
“鑽你□□是吧。”樂思青打斷馬衡遠的話,接着說。
“不僅鑽你□□,還要我晚上陪你過夜。”馬衡遠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樂思青笑了一下,“馬衡遠,你是真不怕死。”
馬衡遠皺眉,“你什麼意思?”
樂思青微微側頭。
“你不是懷疑崔峰他們的死跟我有關系?還敢和我獨處,是真的不怕死的跟崔峰幾個一樣慘?”
馬衡遠晴天霹靂,他是豬腦子嗎?這女人說得對,要是她是殺人兇手,他豈不是送羊入虎口,不行,他得回家找幾個保镖,再來對付這女人。
“你給我等着。”馬衡遠放完狠話着急地跑了。
樂思青對着他背影翻了個白眼,轉頭時看到廁所外面的鏡子倒映出她的身影。
樂思青眼神微眯,伸手摩挲着自己脖子上的傷痕。
黑紅粗大的傷痕隐隐欲裂,看來又得找老師修補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