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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父女相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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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有旨!”古裡甲從身後拿出一張黃色的羊皮卷大聲宣讀:“我童格羅迦自王兄陀阇迦遭遇漢人攻城被俘之劫。受王族委托擔任攝政王代理政務,唯逆子安歸親近邪僻之人不聽仁義,疏遠兄弟,狼子野心,一點微細的善行都沒有,沉吟酒色,日夜不停,狗馬之樂沒有節制。……前前後後這樣的罪惡過錯日積月累。發展到觊觎王位,實乃父不教子之過。我實在愧對樓蘭臣民,出于維護樓蘭王室的名譽考慮,現宣布将逆子安歸軟禁寝宮思過,另拘捕所有門客交由太後處置直至找到國王或新王登基之日再做發落!”

“大王子。别怪老臣多嘴。”古裡甲宣旨完畢,合上羊皮卷望着原地石化如塑像的安歸歎了一口氣,緩下語調,好言勸說:“你再這樣胡鬧下去……待日後找到國王和新王登基,你父親還得考慮親王家業繼承的問題。好自為之吧。”

“哎呀呀,大将軍。你看。”箋摩那連夜趕往王宮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典獄長費塔哈跟在他後面滿臉焦灼地說:“大王子收的那些門客全部審過了,這幫人都不承認從中作梗綁架國王,還口口聲聲為安歸王子喊冤,這該怎麼辦呢?”

“去和攝政王談談。”箋摩那頭也不回地說:“如果安歸真是冤枉的,強行把罪名加上去可不好,畢竟安歸是他的親兒子!”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阖宮門口恰好聽見裡面傳來激烈的争吵聲:“你下令軟禁安歸?怎麼可以?童格羅迦,安歸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怎麼可以憑借一顆莫名其妙的寶石就定他的罪?”

“安歸已經承認了寶石是他的。”童格羅迦淡淡的回答令站在門外的箋摩那發覺不太尋常。若是平時,其對妻子說話的态度一直都是相敬如賓。而今日,特别冷淡。

“雖然他給出的解釋是戒指弄丢了但依然不能排除嫌疑。理由有三:第一,他确實收有門客,第二,他與粟特人之間早有過節。 第三,我說不出口。”

“瑪雅,你是一個懂規矩的人。你應該懂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沒有圓滿解決,我沒法向母後交代。待日後王兄回來,我更沒法交代。”

“圓滿解決?你打算怎麼圓滿解決?清理門戶直接給自己的兒子定罪嗎?!”

“你以為我想給這個逆子定罪?不是我,是母後!”“王兄失蹤至今,母後一直愁着抓不到幕後主謀,這個逆子倒好趁機跳出來慫恿我謀朝纂位。 我起初搞不明白他究竟有何目的,如今才明白原來這個逆子一直都惦記着他那個身世秘密。再聯想到王兄離奇失蹤,讓人不懷疑他都難……如此膽大妄為,自己找死把尾巴伸出來讓别人抓,還連累我這個當攝政王的父親!”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隻憑一顆寶石認定他綁走了國王。”

“你跟我辯解沒用,跟母後辯解去。是母後說他意圖謀反。”

“童格羅迦?世上哪有你這樣的父親?你真的相信安歸意圖謀反?”

“……”

“童格羅迦你說話呀,啞巴了你?喂,你在用什麼眼神看我?弄得我心裡發毛!”

“瑪雅。你以為我下令軟禁安歸,僅僅是他意圖謀反這麼簡單嗎?”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别語無倫次讓人摸不着頭腦!”

“你自己說,我擔任攝政王這段時日,你一個人在宮邸都做些什麼了?”

問我做些什麼?我一個攝政王妃還能做些什麼。樓蘭王族女子每日生活都有規律,日常就是睡覺用膳,梳妝打扮再有就是在院子裡看看草養養花逗逗貓狗之類,若是實在憋得慌就出街逛逛花錢買東西。

“說不出來吧?……瑪雅,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嫌我待你不夠好?我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還不夠,你,你存心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呦!”

“嗚嗚嗚嗚”費塔哈看着老淚縱橫的童格羅迦,驚愕地說攝政王怎麼哭了?男人有淚不輕彈才對,箋摩那頓時意識到情況不妙,心髒提到了嗓子眼,急急忙忙闖入阖宮看見胞姐杵站在原地望着坐在王椅上掩面而泣的丈夫,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攝政王。”箋摩那和費塔哈走到童格羅迦面前彎腰行撫胸禮,“你在幹嘛呢?龜茲使者還在驿站住着呢,你還嫌不夠丢人嗎?”

“快快。”箋摩那看了一眼胞姐便直接喚來侍女讓她們送王妃回親王宮邸休息。“到底怎麼了啊,”瑪雅回過神來推開企圖攙扶自己的侍女快步跑到童格羅迦面前追根問底:“你哭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長姐!”箋摩那冷冷地說:“女人最好不要幹政,應該回去好好歇息了!”

看他們這一個個莫名其妙沖我發火的鬼樣子都犯失心瘋了嗎?瑪雅心裡特不爽快公然當着童格羅迦和費塔哈以及若幹位侍女的面斥責胞弟道:“我幫安歸求情怎麼能叫幹政?”

“你還懂得女人不該幹政,昔日王後屢屢唆使國王投靠匈奴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罵她?箋摩那你欺軟怕硬還像個男人嗎?!”

我不罵她?你怎麼知道我不罵她?每次去華光寺拜佛的時候……我告訴你我忍耐這個匈奴女人已經很多年了!箋摩那瞪起眼睛正要和胞姐理論,聽見費塔哈小聲嘟哝了一句:“王妃啊你可是攝政王的妻子,護國大将軍的胞姐你可是喝着牢蘭海水長大的吐火羅女人,你和王後能一樣嗎。她是匈奴人。”瑪雅依然不依不饒地罵道;“匈奴人怎麼啦?匈奴人仗着兵強馬壯就可以幹涉樓蘭人的内政?樓蘭人還有自尊沒有?”

難怪人家說和女人理論是白費力氣。箋摩那不再理會胞姐,望着老淚縱橫的童格羅迦直入主題,“已經審問過安歸的那些門客,他們都不承認綁架國王的罪行還為安歸喊冤。”話音未落,瑪雅立馬指着童格羅迦的鼻子發起鞭策,“聽見沒有?安歸是冤枉的,你不可以這麼樣對待你的親兒子!”

“長姐!你鬧夠沒有。”眼看瑪雅如此沒有自知之明,箋摩那有些忍無可忍。漢子嘛頂天立地,為人處世光明正大,管好自己的嘴勒緊自己的舌。跟那些整日說閑言碎語的女流之輩豈是一路人?說沒用的話浪費時間;說惡意的話害人害己;說背後搗亂的話衆叛親離。

箋摩那嚴厲道:“安歸隻是你的繼子。不是親生兒子,你沒必要一味地袒護他。”“後母和繼子之間要保持距離否則會招人閑話尤其在攝政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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