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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各執一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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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古伊将王族事先在三間房商議好的話照搬給匈奴女人:“因為當時場面太混亂所以還沒法查證。不過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就是兵營那些密謀叛變之人招供說他們是受護國大将軍所指使,守城都尉熱合曼卻堅持否認。依我等所見,此事尚存諸多疑點。”

“什麼疑點?”珤勒爾氣鼓鼓地說:“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箋摩那為了和本後示威,故意買通賤民和兵營将士發生沖突,釀成騷亂,該死的東西,怎麼就沒死呢?”

桑古伊故意說:“護國大将軍是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他裝模作樣帶人出去平亂卻反被暴民所傷,根本就是活該!”

嘿嘿。匈奴婆娘真不知道襲擊護國大将軍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我樓蘭臣民們封口如瓶。都做得好,非常好。塔卡爾心裡狂喜,想着很快有好戲看了,太棒了?嘴上卻說:“護國大将軍還不能死,因為他手裡掌握着兵權,所以。”

珤勒爾拍案公然叫嚣道:“兵權?想法子剝奪他的兵權,看他怎麼嚣張!!”

被刀砍中是什麼感覺?诶,征戰沙場多年也不是第一次了,當時一點感覺也沒有,隻是知道完蛋,被刀砍了,感覺不到疼,也分得出被砍的位置,全身高度興奮,肌肉緊張,沒感覺。真的。

就是血一直流,濕透捂在傷口上的三張布,整件戎裝都是血,腦子很亂,一直想着完了完了,侍醫用了麻藥,縫合傷口就像縫塊破布一樣,感覺不像是自己的,感覺得很奇怪但是不疼。縫完失血過多有點虛弱,喝了點糖水、傷口的血液又活蹦亂跳……“躺着别動吧。”蘇羅漓坐在床榻邊,無奈地說:“隻能考慮稍微加大一點藥量來止血。”邊說邊動手給箋摩那拆布換藥。

“外面情況如何?”箋摩那因為失血過多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臉色蒼白,說話聲音亦顯得虛弱。蘇羅漓回答: “騷亂已經平息。”“該抓的人都抓了,但是……因為這其中有兵營的将士參與所以你難逃嫌疑。”

“胡說。”

“我胡說。啊哈,你不相信就把守城都尉叫來,他昨夜也參與了國相的審問,最清楚不過。”

“來人!”箋摩那果真喚來将軍府的仆從,“去把熱合曼給我叫來。”“大将軍,這能行嗎。”仆從看着重傷躺在床上身體虛弱乏力的護國大将軍,又看了看蘇羅漓,遲疑道:“侍醫分明囑咐你應該好好休息。”

箋摩那不待蘇羅漓發話,“我沒事,好得很,你快去傳熱合曼吧。”“可是……”仆從轉而用征詢的目光看着蘇羅漓,直到對方揮手暗示允諾才轉過身,剛走到門口正好熱合曼大大咧咧走進來:“大将軍!诶呀诶呀!佛祖保佑,你可醒了!”欣喜若狂地跑到床榻前問候。

“都尉來得正好。”仆從看見守城都尉便說:“大将軍正要找你。”“噢,找我?”熱合曼看着箋摩那畢恭畢敬地問,“大将軍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你小子還和我裝。”箋摩那有氣無力地質問道:“說吧。昨夜的審訊怎麼回事。”

“那幾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敢污蔑大将軍你就是幕後主謀,”熱合曼将審訊經過和盤托出,氣呼呼地說:“我不相信,國相也認為其中存在諸多疑點。”

“你不相信。呵呵。”蘇羅漓邊給箋摩那換藥,邊冷笑道:“你以為你這句話有用?我看你是忘了他現在躺在這裡的真正原因了吧?”熱合曼愣神片刻,臉色略變,張口結舌回答不上來,“這個,這個,大将軍……”

箋摩那覺得腦門發脹得厲害,“國王他?又躲起來了?”蘇羅漓說:“沒有抓住背叛與謀反的證據之前,國王還是會躲在西城區的。”“笑話。”箋摩那緊緊抓着被角,苦笑道:“我現在重傷都動彈不得,他還想抓什麼證據?”

蘇羅漓接過話,“你雖然重傷,可宮裡還有一個人在作妖呢。”“啊哈。她?原來如此。”箋摩那低沉地吼叫着,喉頭鼓得老高:“我就知道是她在搞鬼!”

熱合曼忙問:“大将軍,你說的這個搞鬼的人就是匈奴夫人吧?”“哼。”箋摩那恨恨道:“否則還會有誰?眼下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她急着擁立童格羅迦為新王想要大權獨攬可又擔心我出手阻撓所以使出一條惡毒的計策,好讓所有的樓蘭人都誤以為護國大将軍居心不良發動兵變脅迫童格羅迦即位!!”這話被窗外牆角裡蹲坐的一個閑着無事,消磨時光的平民男人聽在耳裡,若有所思:“……”很快,這話就被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王後的耳朵裡。

“什麼?!”珤勒爾從依娜姆口中得知傳言,氣急敗壞,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揮舞雙手,硬壓着嗓門說話。“他死到臨頭,還敢污蔑本後?!”

“外面都傳遍了。”依娜姆神色緊張道:“護國大将軍蘇醒之後逢人就說你急着把攝政王推上王位就是為獨攬大權,而又生怕護國大将軍奪權,所以搶先一步密謀掀起騷亂,給他一個下馬威!”

“好哇,好哇,”珤勒爾氣得渾身發抖,使勁跺着腳歇斯底裡道:“分明是他為了和本後示威故意買通賤民和兵營将士發生沖突,釀成騷亂,企圖給本後一個下馬威才對。居然想脫罪反咬本後來了!”

“王後,這可怎麼辦哪。”

“哼,怎麼辦,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珤勒爾說罷就往寝宮門口沖去,依娜姆見狀忙問:“王後要去哪兒?”珤勒爾頭也不回地說去找太後,“不不,恐怕不妥吧,王後,王後,不能……”依娜姆緊緊張張追到門口叫了幾聲想把匈奴女人叫回來,可匈奴女人早就沒影兒了。她跑到太後寝宮狀告護國大将軍污蔑。

“國相說騷亂背後系有人指使,疑點重重。”老婦人坐在地台上做着針線活,慢條斯理道:“可疑點尚未查清,你就和護國大将軍兩個人互相潑髒水。真是耐人尋味。”珤勒爾聽罷大為不快,公然頂撞:“聽你的意思莫非也對我有幾分懷疑。”

“你雖然口口聲聲喊冤,本後覺得護國大将軍也并非誣告吧。”老婦人悠然道:“畢竟你們兩個都是國王身邊最親近的最敏感的。”“說誰有罪不行。說誰無辜也不行。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本後誰也不偏袒。”珤勒爾差點氣歪了鼻子:“你就是在懷疑我!好吧既然你想要公平起見,那就隻有啟用樓蘭的法律來證明。來人,去把國相給我叫過來!”

國相古裡甲應傳來到太後寝宮彎腰行撫胸禮,畢恭畢敬:“尊貴的太後,尊貴的王後,傳老臣所為何事?”

“國相你給我聽好了。”珤勒爾搶在太後面前指着他發号施令:“昨日騷亂之事,太後認為我和護國大将軍都有嫌疑,你馬上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倘若說不清楚就回去查,查清楚再說!”

“王後,這……”古裡甲躊躇片刻,使勁搓着雙手面露難色道:“這恐怕有些棘手。因為線索太少,……”“線索少?”珤勒爾指着他吼道:“我可聽聞那些參與騷亂的兵卒交代曾經收到過護國大将軍發來的密信,算不算線索?”古裡甲無奈,隻好把随身攜帶密信上交給老婦人,說:“這就是所謂密信。根據查鑒确實是出自護國大将軍的手筆,然而。”

“太後。”珤勒爾得意洋洋地看着緊拽密信一言不發的老婦人說:“聽見了吧。護國大将軍謀反鐵證在此。你還懷疑我?”話音未落被老婦人狠狠打臉:“憑借手筆能說明什麼問題,上次海珑麟陷害安歸不就是模仿幾下手筆嗎?”

珤勒爾語塞,站在原地氣得白眼直翻,古裡甲看在眼裡,不動聲色道:“太後,王後。都别生氣啊别生氣。老臣回去一定會竭盡全力查個水落石出,給全城百姓一個交代。”匈奴夫人和護國大将軍互相指證,各說各的理,弄得我也不知道該信誰,這下麻煩了事情變得複雜了。古裡甲費勁口舌好不容易說服太後和王後得以脫身離開寝宮,迎面遇見焦頭爛額的熱合曼。

“國相。我正要找你呢。”熱合曼看見古裡甲如同看見救星般大大咧咧走上去揪住其衣袖要說話,“噓。都尉。”古裡甲意識到他想說什麼,豎起手指示意他小聲并謹慎回頭看了看後面的情況因為距離太後寝宮還不遠,擔心匈奴夫人恰好後腳跟出來撞見此景,“走,去三間房。”

“啊,什麼?”熱合曼來到三間房和王族貴戚們一起聽罷古裡甲的話,眼睛瞪得如銅鈴大:“大将軍說她搞鬼,她就反咬說大将軍搞鬼?”“國相,我告訴你啊我還是原來那句話,大将軍絕對沒有搞鬼!我敢對着佛祖發誓,天地良心!!”

“都尉。”索芒把手搭在熱合曼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我認為為這種時候還是少替箋摩那解圍為好。當然,并非我對他有成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心裡着急,因為和箋摩那朝夕相處堪比手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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