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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陳年舊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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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日耶提絮絮叨叨地說這點心是自己費盡心思做的,用紋飾美麗的陶瓷盆和面,潔白的牛乳、淺黃的奶油,晶亮的雞籽、配以油脂、香料和熬制的焦糖拌入和好的面團呈奶黃色,在案闆上擀成薄厚均勻的面皮,分成一小塊一小塊,巧手捏成一朵朵精緻的花形,中間點入一點紅色果醬做花心。

“行了。”黎帕那拿着笛子回到地台坐下開門見山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呵呵呵,公主果然聰明伶俐才幾句話知道我有事相求。”吾日耶提喜形于色,既然公主已經看破自己的目的,也就不便再遮遮掩掩,“上次打貓的那個,壞東西,法爾杜絲,被你責罰之後就打發回去養傷了嘛,她養好傷之後又想回來做活。前幾日來信求我幫忙說說情。”

原來是她。她想回來做活。她那種人值得信任嗎。黎帕那滿腹狐疑:上次我教訓她......她會不會懷恨在心,回來暗中報複我。

“公主,公主!”門廊外傳來曼琳大叫大嚷的聲音“呯”門被撞開,黎帕那擡頭看見其急火急火地跑進來,“大消息,大消息!”黎帕那問什麼大消息,“國王第三次提審首席侍醫,那小子終于招供了,原來,原來,那小子,”曼琳說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别急啊,喝一口茶慢慢說。”吾日耶提遞給她一杯茶,她接過就咕咚咕咚喝個見底,喉嚨順暢許多,黎帕那盯着曼琳發問:“蘇羅漓招供什麼了?”

“不說不知道一說吓一跳,”曼琳說:“原來以前那個女侍醫就是他的母親!難怪呢。”

卡菲娜茨是他的母親。黎帕那将自己遇見蘇羅漓以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在街上與自己搭話,送香料,去巴塞木老爺家做客等等串聯在一起... ...終于恍然大悟,猶如陽光撥開迷霧般什麼都明白了。難怪總覺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僅對當年内宮裡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還隐藏得挺深呐。“他還招供了什麼。”黎帕那沉默許久後,又問曼琳。

“卡菲娜茨經常給宮廷貴婦診病,所以和宮廷貴婦混得很熟,她要毒殺前王後簡直易如反掌。”曼琳這番話咋聽上去沒毛病,但細想起來又隐隐感覺哪裡不對勁?“公主你怎麼了。”吾日耶提發覺黎帕那神情突然變得不對勁,驚詫地詢問。“沒什麼。”黎帕那站起來:“我要去姨母那裡。”曼琳驚詫地問:“都這麼晚還出去。”

“必須去。”黎帕那頭也不回地說:“我必須找她問清楚。”

“天香長公主前來拜訪?”剛剛結束一家人秉燭夜談的希瑪妮前腳送走胞弟,後腳就聽管家說外甥女拜訪,立馬安排迎接。“啊喲今晚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希瑪妮笑容可掬地寒暄,并讓管家去準備茶水點心。“宮裡出大事了,你不知道?”黎帕那面無表情地說。“怎麼了。”希瑪妮驚詫地問。黎帕那于把蘇羅漓第三次受審,供出真相的消息和盤托出。“原來卡菲娜茨就是他的母親。原來他從始至終什麼都知道。”“他接近我完全是别有用心。”

這。這。答案完全出乎意料,希瑪妮驚得半響說不出話來,倒吸一口冷氣:“他... ...居然是她的兒子?”“哼。”黎帕那冷笑一聲從姨母面前走過,在不遠的地方停下來,背對着她:“那罪婦曾經給很多宮廷貴婦診過病,她與王室成員的女眷混得很熟。自然也包括你吧。”希瑪妮回過神,抿唇,并不否認:“是的。”

黎帕那說:“她當年下毒之後畏罪潛逃,你會不知道?”“你是在懷疑我。”希瑪妮很快明白了黎帕那的質疑,“你在懷疑我故意裝傻,隐瞞事實的真相嗎?”“不。我隻知道珤勒爾是害死你母後的幕後黑手,至于卡菲娜茨,興許是珤勒爾在暗中庇護。”

黎帕那依然在質疑:“那麼巧。偏偏在母後死後離宮潛逃,你難道沒有懷疑過?”

希瑪妮說:“你母後死後,寝宮裡的侍女被四處遣散,卡菲娜茨在那時趁亂提出辭行并不容易引人覺察。”黎帕那說:“她是主動提出辭行的?”希瑪妮說:“當時王室說法是唯一的女侍醫卡菲娜茨因身體原因主動提出辭行。我信以為真,也沒懷疑到她。你若想知道得更詳細可以回去問你父王。”

三更時分。慘白月光穿過重重樹影在黑墨無邊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個個淺白的斑點。路邊蕭瑟的樹林,一棵棵屹立着,透着露水的濕痕,反射出月色的銀白光。幽靜無人的林蔭小路,默默流露出孤寂的味道,民宅屋檐下的油燈,從黃舊的燈罩中時不時閃出微弱的光,那光有些奇異,一會兒白,一會兒黃,總是黯淡啞光。

穿着水紅色袍子的女子快步走着,突然耳邊傳來“呼啦呼啦”奇怪的聲音,她吓了一跳,扭頭看見原來是一隻蛾子不斷拍打在燈罩上,弱小的翅膀有永不放棄的毅力,追随那可能令它死去的光,令它無法放棄的光亮。露水漸漸加重,濕冷風息從路面上逐漸鋪開,帶着孤冷與冰涼好不留情的裹走僅存不多的體溫。女子又往前走了一會兒,背後又傳來一系列沉重、異常的足音,漸漸靠近,她再次驚恐的回頭看見一抹模糊不清的黑影正對着自己。她似疑惑地眯了眯眼,仔細一瞧:“是你?”……

“啊哈,王後啊。”次日一大早,國相古裡甲破例沒有伴陪樓蘭王去阖宮處理政務,而是去往匈奴夫人的寝宮,看見她坐在庭院中央的樹蔭下,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女官依娜姆和兩個侍女基蘭和韋沙利守候在旁邊。“今日真有興緻,你在賞花呢?”

珤勒爾沒搭理他,淡淡道“國相今日突然到訪,有何貴幹。”“你們兩個。”古裡甲沒有直接回答匈奴夫人的問題,伸手指着基蘭和韋沙利說:“從今日起不必在這裡侍候了。去司設房做活吧。”

珤勒爾頓時驚詫地睜大眼睛,自己隻剩下這兩個侍女,居然還要遣走?依娜姆同樣驚詫地追問:“國相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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