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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内憂外患(41)手刃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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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國王。”麥爾瓦依提汗走進寝宮彎腰行禮:“在召傳童格羅迦親王之前,能否先聽卑職說一句。”陀阇迦看見心腹,稍微冷靜下來問你是不是又打探到了什麼消息。

“可不是麼,國王。”麥爾瓦依提汗走到床榻旁邊,“真是不打探不知道,一打探就吓一跳啊。”陀阇迦說怎麼回事,正低頭看信的老婦人的餘光裡察覺到副指揮使彎腰對着國王的耳朵竊竊私語便忍不住說:“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連本後也瞞着。”“嗯?”陀阇迦瞪大眼睛看着麥爾瓦依提汗,滿臉愠怒:“她?她真的這麼說?”

老婦人追問誰說什麼了,麥爾瓦依提汗将自己打探到的線報告訴她還刻意添油加醋:“太後,你不知道這個瑪雅王妃又多狂妄!天香長公主不在這段時間,她好幾次說壞話,依微臣看來,城裡流傳那些不中聽的流言蜚語,十有八九和她有關!”老婦人蹙眉問:“瑪雅王妃居然如此嚣張?”

麥爾瓦依提汗繼續添油加醋:“她與二王子不和,偏偏二王子又和天香長公主交好,她能沒有想法嗎?如果将來二王子娶了天香長公主,萬一這副王儲的寶座落在二王子頭上,她能有好日子過!?”

哼。連當将軍的弟弟都嚣張跋扈不可一世,有這麼一個胞姐也不奇怪了!陀阇迦對心腹的話深信不疑,“太後,國王!不好了!”蘇爾碧驚惶地跑進來,“城裡這幾日又有了新的流言蜚語,說什麼天香長公主不在,國王漠不關心,好像不是親生的一樣......”陀阇迦氣得七竅生煙,“母後你說該怎麼辦?”“本後怎麼知道?”老婦人看完信就直接扔進寝宮中央的火爐裡,“你自己看着辦吧。”

“速傳童格羅迦親王進宮,本王有話要和他面談———”

“诶呀,父親,今晚做這麼多好吃的,怎麼不叫上我啊。”童格羅迦和尉屠耆正詳談,門被撞開了,安歸大大咧咧走進來,在他們中間坐下,拿起一個空碗自顧自地盛湯:“你們是不是瞞着我私下談什麼秘密?嘿嘿。”“秘密沒有。”童格羅迦擡起眼皮淡淡地說了一句,所謂知子莫過父,他知道這小子聽到了風聲出于妒心故意來攪局,“我和你弟弟談一件事。”安歸邊喝湯邊問什麼事?童格羅迦回答:“你也知道他和天香長公主交好。我決定找個空閑去和國王提親。隻要國王答應,我們就是一家人啦。”

安歸愣了愣,表情立馬出現微妙的變化緊接着,嗤嗤喝湯的動作變得不那麼暢快了——這不易覺察到的細節,正好被尉屠耆銳利的眼睛捕捉到。“親王。”宮廷侍衛适時出現在父子三人面前,“國王傳你進宮談事情。”童格羅迦笑容可掬說:“知道了。我這就進宮。”“那我也吃飽了。得回去練琴。”尉屠耆眼見父親要進宮,自己也必須得離開,一來不願跟安歸獨處,二來擔心安歸找借口對自己發難,于是也站起來客客氣氣地對安歸說:“王兄請慢用。”

父親和弟弟一前一後離開,隻留下安歸一個人坐在原處。愣神許久,狠狠地将勺子摔在桌上,嘁,一點胃口也沒了。本來想着大吃大喝一通,讓偏心眼的父親和敵對頭的弟弟沒胃口,結果卻适得其反。他們今晚坐在一起享用豐盛的晚膳原來是在商議定親的事。死對頭的弟弟和喪門星堂妹定親,意味着我安歸的好日子......越來越少了。怎麼辦。怎麼辦。诶,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自己都自身難保......

安歸的心跳莫名加快,回想起喪門星堂妹那雙陰森森的眼睛,回想起第一次遇見她的情形,及其第二次遇見她的情形,等一下。突然發覺不對勁,确切說是事發至今才突然發覺不對勁,“隻抓一個,用得着這麼多人去?”掐指一數,分明記得那次讓門客去追捕粟特女,他隻叫了三個人,結果被喪門星逮到父親面前的卻有七八個人。那些廢物,想搶功勞所以一窩蜂争着去?害死我了!!當然隻是猜測,那些廢物早就被太後下令強行遣散,各奔東西,已經無從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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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飄落在草原上,像漫天飛舞的蒲公英蒼茫在天空飄蕩,像潔白晶瑩的絨毯把草原變成銀裝素裹的世界,閃耀璀璨寒冷的光環,北風呼呼吹來,頃刻間一條條銀龍魚騰空而起在草綠上翻轉暢遊……黎帕那渴了抓把雪,餓了嚼塊牛肉幹。指使刺殺小隊

分三路突襲肉孜據點的三十多頂帳篷,他們三人一組,一人負責警戒,一人撩氈房門簾,一人沖進去抓俘虜。就這樣悄沒聲息地俘虜了一百多名匪徒。

黎帕那和伊瑪姆悄悄接近匪首帳篷時,被肉孜的副手麥吉侬察覺,他倉皇揮刀反抗:“來啊,有可疑之人混進來了!”一時整個據點喊殺聲大起,亂作一團。

風很冷,寒入骨髓。漠北的夕陽映着淡雅的蒼月。這個雪夜,這揮之不去的黑夜。深邃的眼瞳中閃現出往昔,無際的雪地上凍結着血迹。一場雪,那場紛飛的大雪。冰冷的光點漫遊于寒風之中。血紅的雙眼讓我失去了理智,迎着鵝毛大雪,我拔出了清冷的劍,沒有絲毫猶豫,思維同我的心都彙聚于那略帶殺意的劍尖。

鮮血,飛濺于空氣中。無暇的雪地綻開了紅花。還擊,帶來的僅僅隻是傷口,紅色的血染紅了白色的雪一地的鮮紅,一地的觸目驚心。

沒有恐懼,沒有理所當然的退卻,我要用我的劍在冰天雪地之中燃燒我的尊嚴,盡管劍很鈍,滿天揚起的劍影已經沒有了起點。生命的終點座落于那森冷的殺意中。怒火,我那滿腔的怒火。肆無忌憚地摧毀眼前身影。呐喊,奔跑,追逐,秒殺我分離殺敵的動作在雪中化為幻影。

我的身邊倒下了許多罪惡的軀體,見血封喉的妄想在雪中綻放。一地的鮮血染紅了一地的白雪。雪,是白的,血,是紅的,我看着被我殺死的人躺在這塊紅色的雪地上,地上流動了蒼白的鮮血。

刺殺小隊和賊寇兩方兵馬亂在了一起,厮殺聲響遍草原,黎帕那看了看揮刀反抗的麥吉侬,緊握鋒利的劍橫掃過之處揚起一片血花,賊寇紛紛倒地身亡,即使仍有氣息也逃不過補劍的命運。黎帕那把帶血的劍從屍體上拔出忽然後方一陣寒風刮過,她連忙調轉身體,豎起劍堪堪架住對方,兩人兵器不斷交彙,對方明顯更強一些,彎刀揮得虎虎生風,黎帕那眉頭一皺,決定不再戀戰急忙逃脫,所幸對方也并不與她較勁。黎帕那跑出一段後向另一方向沖去,一路上隻是全神貫注地攻擊與抵擋,哪怕右臂破了幾道口子竟也沒影響她揮劍的力度。

耳中忽然劃過幾陣破空聲,刺殺小隊将殺傷力巨大的弓弩投入使用,數十隻箭射入敵方領域,又是一片死傷。“跑了!追啊!”就在刺殺小隊以為戰鬥要結束時,突然麥吉侬領着一隊人騎着馬從後方蹿了出來,似乎想逃走去黑戈壁找黑佛尋求支援。黎帕那眸色一凜,立馬與刺殺小隊一起攻了上去。三十多人對上十幾人的逃亡小隊,勝負立現,黎帕那借着位置靠前的優勢。砍下了麥吉侬的頭顱。

戰鬥結束後,在清查俘虜過程中,刺殺小隊發現有肉孜的副手麥吉侬和吐爾遜的屍體,卻沒有發現肉孜的屍體。據俘虜交代,早在戰鬥一打響,肉孜就騎着他的馬逃走了。黎帕那惡狠狠地揮手吼了一聲“追!”刺殺小隊奮力追擊幾個時辰後,跟随肉孜逃竄的最後十幾人一個個掉下隊來,全部被刺殺小隊幾刀解決掉。惟獨肉孜沿着馬鬃山向石闆井方向狂奔。追擊的刺殺小隊也因為人困馬乏一個接一個跟不上了眼看肉孜就要将他們甩掉。

所幸刺殺小隊的奧斯馬術特别好。他騎的那匹馬是匹烈性馬,跑起來風馳電掣,他叫它“草上飛”。

“公主,你們先原地歇歇,讓我來!”這時隻有奧斯緊追不舍。肉孜看見隻有一個追的竟然翻身下馬,操起身後的弓箭不斷向奧斯射擊。但也許善神在上庇佑,肉孜居然一箭也沒射中,第一箭插在草上飛的蹄子旁邊,第二槍隻射穿了奧斯的褲管。奧斯騎着馬疾風般地奔馳到肉孜身邊,“惡賊,看你往哪裡跑!”

肉孜見勢不妙,急忙爬起雙手緊握鐵叉向孔奧斯的雙眼戳來。奧斯本能地将頭一偏,鐵叉戳傷了面頰。他顧不得疼痛。一把抓住對方鐵叉死死不放,肉孜趁機把他拉下馬。奧斯借下跌之勢把鐵叉狠命地摟在懷裡,然後一躍而起。肉孜滿狂怒至極,像頭野牛撲将過來把奧斯摔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奧斯順手将手中的鐵叉甩了出去。兇相畢露的肉孜又猛然從靴筒内拔出一把帶鞘匕首猛刺,奧斯手疾眼快一把将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捏住然後狠狠向後折去,使他無法脫去匕首鞘子。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奧斯!”赫伊裡飛馬趕到,揮起彎刀劃過肉孜後頸,“哇哇哇—”隻聽肉孜慘叫一聲便倒在地上。兩人七手八腳把他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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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童格羅迦來到國王寝宮,向坐在地台上的陀阇迦彎腰行禮。“坐吧,童格羅迦。”陀阇迦寒暄幾句,讓周邊所有的仆從侍衛全部拖下,隻留他們弟兄兩個面談。童格羅迦在陀阇迦面前坐下,“王兄深夜突然召我進宮,所為何事?”陀阇迦說是因為一樁美事。童格羅迦問什麼美事?陀阇迦壓低聲音說:“關于安歸和海珑麟的婚事,本王早就和你說過了啊,”童格羅迦感到很意外,“難不成,王兄你是決定現在就辦?”

“他們的婚事不忙辦,但得先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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