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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柔情蜜意(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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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薩木見狀,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努力地回想着從下人那裡聽來的片段信息,試圖拼湊出完整的對話内容:“聽聞好像是……大夫人在天香大長公主面前口口聲聲為赫絲敏辯解堅稱她是冤枉的,哎,你想啊,這般舉動豈不是明擺着想讓公主出面替赫絲敏求情,以期能減輕或免除她的罪責嗎?”他邊說邊搖頭,因為知道這樣做法無疑是在挑戰國王的威嚴與公主的立場,結果恐怕不容樂觀。

安歸的面色瞬間陰沉如水,怒意在他眸中翻騰,仿佛即将爆發的火山。“大膽!竟敢去求天香大長公主為本王不喜之人開脫,這簡直是公然藐視本王的權威!”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寝宮内空氣似乎都為之一凝。

然而,就在這怒意即将噴薄而出之際,安歸的眼神卻突然變得深邃起來,怒氣在他臉上凝固,轉而化為一抹冷笑。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關鍵之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去找她?她會幫她嗎?”安歸自言自語道,語氣中帶着幾分嘲諷與不屑,“天香大長公主是本王的妻。豈會輕易為了一個赫絲敏與本王為敵?呵呵……這還真是個問題。”說到這裡,他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冷笑,仿佛已經看到了事情的結果。“本來本王還想念及幾分夫妻之情,想着等哪日心情好了,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把赫絲敏放出來。但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安歸的聲音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着不容置疑的決絕。

“小姐,怎麼樣。”芙蕾達站在一旁,目光緊緊鎖定在她的主子身上。嬣蜜剛剛回到私人天地便迫不及待地坐下來拿出那盒匈奴夫人贈送的胭脂,寶貝似的捧在手心,細細地嗅着仿佛能從中嗅出什麼異樣來。

雖然那胭脂盒精緻異常,上面鑲嵌着細碎的寶石閃爍着誘人的光芒。但嬣蜜的眉頭微微蹙起,臉上帶着一抹專注分辨的神情……然而這份專注很快便被突如其來的驚恐所取代。

“有異味……有毒!”嬣蜜臉色大變,那雙明亮的眼眸瞬間瞪得滾圓,聲音也變得顫抖而尖銳,生生劃破了寝宮内的甯靜。芙蕾達聞言,心頭猛地一緊,然後神色緊張地從主子手中接過那盒胭脂,仔細地端詳起來。

“小姐你别慌,讓我來試試。”芙蕾達邊說邊取來一根細長的銀針,手指靈巧地翻轉将銀針緩緩插入胭脂之中……那一刻,整個寝宮内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隻見銀針剛觸碰到胭脂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了一般。芙蕾達的手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她迅速将銀針從胭脂中抽出舉到燭火前仔細端詳,那漆黑如墨的顔色,無疑證實了嬣蜜的猜測——這盒胭脂确實有毒!

“這胭脂果然有毒!”芙蕾達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她迅速将胭脂盒扔到一旁,生怕那毒物會繼續侵害她們主仆。

“看,看。我沒說錯吧!”嬣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寒意迅速取代了先前的慌亂。她輕輕撫了撫衣袖,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拂去,“她,真不是什麼善茬!她是個邪惡的東西!”芙蕾達焦急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她這樣下去吧?”

嬣蜜輕輕搖了搖頭:“不能輕舉妄動,芙蕾達。在宮裡每一步都需走得小心翼翼。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她究竟想耍什麼花招。”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别忘了她的靠山可是匈奴諸部。那些野蠻人雖然粗犷不羁,但在國王眼中卻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國王再怎麼樣也得看着匈奴人的面子行事。更何況匈奴王子又窩着不走,享受着國王的盛情款待。有他在,我們更不能輕易動手。”

說到這裡,嬣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但也不必太過擔心,她再嚣張也總會馬失前蹄……到那時再狠狠收拾她。”話音剛落,門外突然響起侍從那洪亮而莊重的聲音:“國王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宣告如同一陣急風,瞬間卷走了室内的緊張氛圍。

嬣蜜急忙伸手輕輕按住芙蕾達的肩膀,用隻有對方能聽到的聲音急切地說道:“快,一定要把毒胭脂藏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國王知道。”芙蕾達迅速而輕巧地将毒胭脂塞進了身旁的一個密閉的櫃子中,确保它不會被輕易發現。做完這一切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狂跳的心髒。

此時,門外已經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伴随着安歸威嚴而沉穩的氣息。嬣蜜和芙蕾達對視一眼,并互相詭秘一笑。……

曲折幽深走廊中,桑朵尕腳步匆匆,臉色凝重,剛剛獲悉的消息如同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得她心頭喘不過氣。她穿過一扇扇雕花拱門最終停在了主子娜仁花的寝宮前,輕輕叩響了那扇象征着權力與尊貴的門扉。

門緩緩開啟。娜仁花端坐于銅鏡前,鏡中映出她絕美的容顔卻也難掩眉宇間的那一抹愁緒。桑朵尕将近日來的秘密和盤托出:“這接連幾日國王都在她寝宮裡用膳歇息。”話音未落,空氣仿佛凝固,隻留下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與這宮中的寂靜形成鮮明對比。

娜仁花的手微微顫抖,銅鏡中的影像也随之波動,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黑,宛如暴風雨前的天空,壓抑而沉重。她沉默良久那沉默中蘊含着無盡的憤怒與不甘,仿佛是在積蓄力量,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終于,她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直刺人心:“賤人。我早晚地收拾她!”這句話,簡短卻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着刻骨的恨意與決絕。她眼神中閃爍着狠厲的光芒,那是對橫刀奪愛的零容忍,也是對尊嚴被踐踏的憤怒。

“居次,我倒覺得最欠收拾的是那個溫珥媣!”桑朵尕見主子怒氣沖沖,心中憤懑之情也随之沸騰,義憤填膺:“正是溫珥媣心懷叵測,用盡手段引誘國王陛下,去尋找那所謂的醜角,這一番波折之下,才使得那嬣蜜——那個賤人有機可乘,勾走了國王的心。”

娜仁花轉念一想,覺得這話确實頗有幾分道理,臉上的怒意非但沒有減退,反而把矛頭更加尖銳地指向了溫珥媣。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哼,她算個什麼東西!她父王在我們英勇的匈奴人的刀下,還不是戰戰兢兢卑微得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話語間,充滿了對溫珥媣及其父王的不屑與嘲諷。桑朵尕聽到主子如此尖酸刻薄的話語再也無法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笑聲清脆而略帶嘲諷,仿佛也在為主子的言辭感到快意。

娜仁花并沒有因為桑朵尕的笑聲而中斷自己的話語,繼續說道:“她給國王侍寝也有一段時日了吧,可是你看看她那肚皮,也沒見有什麼動靜呀。說不定國王對她早就厭煩了,隻是礙于某些原因才沒有發作呢。”說到這裡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個狡黠而狠毒的壞主意瞬間蹦出了……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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