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預警,番外妹的人設和正文有一定的差别,具體表現在番外的妹道德感更薄弱、底線也更低。當然番外裡的所有人都一樣,不然也搞不起來嘛。
但正文确實是全員清水暧昧向,大家還是要有所區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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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塞,你一下子長大了呢。”
希斯拉德好像隻是漫不經心地發出了一句感慨,我卻忍不住緊張起來。他看上去好像隻是随口一說,連嘴角揚起盈盈笑容的弧度都沒有變動一絲一毫,但我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希斯拉德真是一個很複雜很難懂的人,他看上去對誰都笑臉盈盈,和誰都能相處愉快,可很少有人能走進他的内心。這些年來,能被他當成真正的朋友的,隻有赫利俄斯、哈迪斯和我這三個人。他有時候很坦率,總愛以玩笑的口吻說出真心話,但很可能他的下一句就是真假難辨的謊言,讓人難以預料。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我還算了解他,但也做不到每一次都準确地猜出他話語下的真意。
我這樣下意識緊張起來,還是因為我心裡有鬼。與希斯拉德上一次見面是三天前,是赫利俄斯剛回來時那天,那時的我和現在唯一的區别就是,我經曆了和赫利俄斯的那一夜。總之,我已經不是那個完全沒有性/經驗的自己了。
這樣……确實也算“成長”吧。不過很難以啟齒。爸爸媽媽都沒發現什麼不對,為什麼希斯拉德卻能敏銳地察覺出我的變化呢?
也許他真的隻是随口一說,是我在自己吓自己……我抱着僥幸的心态這樣想。
于是我裝出一副很放松的樣子,就當他沒有任何話外之意地淡定回答:“欸,才三天沒見,我怎麼可能一下子長大啊!”
他的笑容不變,但下一句話卻讓我心髒驟停:“嘛,小塞,你和赫利俄斯有什麼秘密不能對我和哈迪斯說嗎?”
看來不是錯覺,希斯拉德真的察覺出了什麼。他太敏銳了吧!我的心跳如擂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麼短的時間完全不夠我想出一個合理的回答,可閉口不答更顯得欲蓋彌彰……幸好下一秒我看見了結伴走來的赫利俄斯與哈迪斯,忙向他們招手轉移了希斯拉德的注意力,順勢把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整整一個下午的聚會時間,希斯拉德都沒再重新提起那個被我轉移了的話題。
——他忘記了嗎?
——不可能,希斯拉德的記憶力很好。